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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生意好的已经卖完收摊了,所以位置还是有很多的。她从背篓里将瓦罐拿出来,一路上那些鱼因为缺氧,所以在里面可劲儿的扑腾着,瓦罐里的水已经所剩不多了,几条鱼也奄奄的,没了刚开始的鲜活。叶晏宁看人不是很多,便扯开嗓子吆喝道:“卖鱼咯,新鲜的活鱼哦~”稚嫩的吆喝声响起,听到吆喝声,有兴趣买鱼的便慢慢的凑了过来,有个穿着破旧工装的年轻男子问道:“小meimei,你这鱼怎么卖啊?”叶晏宁也没带秤,几条鱼都差不多大,只有两条小一点的,于是道:“六条大的一只两毛,两条小的一条一毛,一起带走的话就一块三。”其他人一听这个价格,犹豫了一下后纷纷散开,主要是这巴掌大的鱼,鱼rou没多少,也就熬汤喝还好,但喝汤不如吃rou,一块多还能买不少的rou呢。叶晏宁看着散开的人群,想着是不是她定的价格太高了,正想再吆喝两声的时候,那个最开始就过来的年轻男子看了看鱼后,还价道:“能不能再便宜点?一块两毛钱,我八条都要了可以吗?”叶晏宁看了看他的穿着,犹豫了一下道:“好。”年轻男子就是路过这的,也没带篮子什么的,好在叶晏宁有带了些藤蔓过来,帮他将鱼串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叶晏宁乐呵呵的正想收摊买鸡去,却听那年轻男子道:“小meimei,你那还有新鲜的鱼卖吗?”叶晏宁疑惑的看着他,道:“没啦,都卖给你啦。”“不是,是你还能抓到鱼不?我媳妇刚生了娃娃,听说喝鱼汤好,所以想再买点。”说到这,男子的眼中闪着喜悦,在北方鱼比较少见,更何况还是活着的鱼,所以年轻男子看叶晏宁有活鱼卖,还想着连下次一起预定了。叶晏宁听后眼睛一亮,从刚刚客人的反应来看,这鱼卖这个价格怕是也不好卖,现在有送上门来的生意,她当然做了。不过她也不敢打包票,只道:“应该是有的,你是隔天要还是每天都要?一次要几条?”年轻男子想了想,“每天都要的话,这么大的要两条,隔天的话就要四条。”他家也不是很富裕,两条鱼熬一碗鱼汤还是够的。叶晏宁点点头,“那你大概这个时间过来,如果我逮着鱼了我就过来这,你要是没看到我在,那就是没鱼了。”两人说好后,年轻男子提着鱼走了,叶晏宁将瓦罐里的水倒了,然后装背篓里,将背篓背起来,去找卖母鸡的。这条街不是很长,卖什么东西走一遍就知道有什么了,走到一半,叶晏宁便看到一个老奶奶的前面摆了两个笼子,里面有四只鸡。叶晏宁上前问道:“您这鸡怎么卖,有母鸡吗?”那老奶奶看了叶晏宁好一会,然后问道:“啥?”她又重复了一遍,结果老奶奶又问道:“啥?”叶晏宁看到这,就猜测这老奶奶是不是年纪大了听不太清楚,于是加大了音量又问了一遍。“哦,母鸡啊,有有有,这边两只都是母鸡,刚会生蛋,好养着呢。”老奶奶的牙齿掉的差不多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的,叶晏宁半听半猜的知道了个大概。她又大声问道:“多少钱一只啊?”“五块钱一只,这只六斤重呢。”随后她看了看四周,“你家大人呢,让你大人来。”五块钱一只,叶晏宁想了想,她还是能出得起的,现在她年纪还小,要是不补补以后身子亏损了也不好。看着老奶奶年纪这么大还要出来摆摊,叶晏宁也没讲价,拿出钱递给老奶奶,指着那只看起来比较精神的道:“我要那只,您帮我抓一下。”老奶奶愣愣的接过,没想到这么小的小孩能拿出这么多钱来,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大人呢?你家大人呢?”“我家没大人,您帮我抓一下吧。”叶晏宁看老奶奶担心的眼神,无奈的又重复了一遍。老奶奶听后怜悯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将她看好的那只母鸡抓出来,叶晏宁接过来,拿出藤蔓把那鸡给绑了,然后放进了背篓里。本来叶晏宁想买两只的,无奈现在这个价格她只能先买一只,买一只对她来说都是大出血了。卖完鱼,买完鸡,这一趟的任务算是完成了,等到家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叶晏宁将背篓里的鸡拎出来的时候,才突然想到她还没做鸡窝,那母鸡的蛋都不知道要生哪儿。叶晏宁想了下,去挖了几只蚯蚓给鸡吃,然后就开始动手做鸡窝,家里的篱笆其实根本关不住鸡,所以叶晏宁便想圈个小点的地方养鸡。首选的地方当然是菜园子旁边,因为那边的墙塌了,有个直角在那里,只要再加个弧形的围栏就行了。搭围栏也需要东西啊,叶晏宁环顾了一下,最后挑了几根壮实一些的木棍,用它们按弧形的形状打好。不过光靠木棍肯定是不行的,叶晏宁看了看屋里剩下的藤蔓,发现不多了,于是拿起柴刀又上山一趟,砍了一些藤蔓回来,然后将藤蔓绕着那几根棍子,跟编制一样,将木棍和木棍之间的缝隙围起来。这是她就地取材搭鸡窝的最快办法了,编的时候,她还不忘用藤蔓和木棍编一个活动的门,好方便她喂鸡和捡鸡蛋。等圈好鸡窝后,她又去隔壁吴小英家看看她家的鸡窝还有什么,等参观过后,去搬了几块石头,将它们围成一个圈后,又拿了些芦苇放到石头的里面,先做个底,好让母鸡在那上头生蛋,打算等明天再给她加个顶。等一切准备好后,叶晏宁抓了母鸡就想放进去,但突然看到了鸡的翅膀,心道:这鸡放进去万一飞出来了怎么办?她看了看鸡的翅膀又看了看旁边的柴刀,拎着鸡去搬了个木墩过来,然后蹲下用膝盖将鸡的身子压住,一手将鸡的翅膀展开并按在木墩上,另一手举起柴刀,“咚”的一声将鸡翅膀上的毛给砍了。叶晏宁刚砍一下,那鸡便惨叫一声,吓得她以为自己砍到那鸡的rou了,等小心的查看了一下,发现压根就没砍到里面。她松了一口气,接着举起柴刀砍它的羽毛,谁知道一刀下去,那鸡又是一声惨叫。叶晏宁:“...”看着只砍掉一半翅膀毛的鸡,她确认自己确实没砍到它的rou,于是干脆利落的“咚咚咚”,将它翅膀上的羽毛修得秃一些,然后又换另一只翅膀接着修。那鸡就像被她虐/杀一样,砍一下就叫一声,实际上没一下是伤到它的rou的。正当叶晏宁忙活着的时候,不远处的台子上,破瓦罐里的人参伸出两根须须小心的捂着自己的头,然后小心的探头看向那只惨叫的鸡,叶晏宁每剁一下,它就抖一下,仿佛那刀是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