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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侧写’这项技能不像他见过的任何东西,未记名觉得他或许需要这些侧写师。旁观者清。他很想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因为他现在照镜子的时候,已经几乎看不清自己了。侧写师是个难得的好机会。菲斯克觉得未记名需要意识到他的任务不仅仅是一次雇佣兵任务。“当一辆潜水艇被鱼/雷击中,船舱进水的时候,船长不得不下达关上舱门的命令,即使他知道船舱里还有他的下属、他的战友,”他讲述,“那个接到命令、转动舱门的水手,他眼含热泪,但不得不继续手里的动作。”“他是个英雄,不是吗?他救了其他所有人的命。”“所以,未记名,你现在就要去关上那个舱门。”未记名听着他的大道理,很随意地站起来,甩着手上刚被撬开的手铐:“是吗?但是我挺喜欢潜水,不太介意船舱是水族馆还是金鱼缸。”菲斯克没有料到未记名会这样回答,当即愣了一下。“当然,如果你肯给我足够的资金,关个门而已,举手之劳。”未记名比了个钱的手势,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钱不是万能的,但显然许多时候钱很必要。他俯下身,直视着摄像头,不等菲斯克回话,就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过了不几秒,未记名的手机响了,他收到了来自菲斯克的短信,是一个地址。很容易就能猜到这是行为分析小组设下陷阱的地点。怎么说呢,如果菲斯克能更直入主题一些,从一开始就告诉他地点的信息,一切都会简单得多。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至少是六七人在快步走路。这一定就是赶去抓捕嫌犯的侧写师们了。“祝你们好运,”已经猜出这些脚步的主人是谁,未记名虽然无法从单向玻璃里面看见外面的情况,但还是用力挥了挥手,‘目送’他们们出门去抓捕嫌犯。第48章好好一个狙击手未记名顺便也默祝自己好运,接过警员递来的琴盒。威尔森·菲斯克显然暂时没有和他算账的意思,仍保持合作关系。走到会议室的地图前,未记名在霍奇纳圈定的地点边缘寻找了一圈:希尔顿酒店。这是一座足够高的建筑物,绝对能将教堂和附近的停车场一览无余。未记名这时候打心眼里感谢资本主义。将宾馆楼建得比教堂还高,看起来好像是很不敬的行为,但是为未记名的工作减少了许多难度。一直以来他就偏好摩托车,虽然在山地很有翻车的危险,但是速度够快。就比如在无视交通规则的情况下,十分钟之内到达目的地。未记名坐在宾馆的十七楼,1721包间。他没开灯,坐在阴影中,借着窗口微弱的光组装零件。琴盒打开着放在床上,加上纯黑色涂装的AWM只有枪管口的部位才有一点反光。窗边的桌子上架好了狙/击/枪,枪口正对抓捕现场。窗框上已经安好了脉冲器,可以一瞬间将整块窗玻璃震成碎片——在1500多米的距离下,一块玻璃会很严重地影响弹道精度。未记名感觉好极了,他单膝跪下,通过十五倍镜观察远处。嫌犯很快出现在视线里,还有跟嫌犯周旋的行为分析小组。他的准心从一个人额头移到另外一个,好像很能从中得到瞄准的乐趣。那边的追逐战已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瑞德贴着一辆车当作掩体,没注意到背后悄悄接近的脚步。嫌疑人的刀在微弱的月光下一闪,未记名的准心移动到他头颅前几米的位置,恰恰是瑞德博士肩膀上几寸的空气。如果这时候瑞德往后挪动一步,中弹的就会是他。未记名最后调整了一下准星,按下脉冲器的按钮,玻璃一瞬间碎裂,为弹道让出位置。在任何人能够意识到玻璃破碎声意味着什么之前,未记名就扣动了扳机。子弹在枪膛中循着螺旋线加速旋转,以914米每秒的速度出膛。预计在1.67秒后击中目标。倍镜的视野里,一切就像被放慢了。在瑞德博士感觉到不对、回头恰好看见嫌疑人手中小刀的那一瞬间,马格南子弹贯穿嫌疑人的头颅。鲜血直接将瑞德半边的衣服都浸湿,血珠挂在防水的防弹背心上,留下令人作呕的细小血渍。瑞德一下子很难反应过来,他实际上没有来得及听到任何响动:这样快的子弹,人类是很难捕捉到子弹声的。然而他切切实实地觉得自己听到了子弹破空的声音,以至于那噩梦般的回音依旧残留在鼓膜上,又抑或是听觉神经内部,久久不肯散去。周围摩根朝这边冲过来、霍奇纳叫救护车的焦急声线都很遥远,像隔了五十米的玻璃墙。他只看得见眼前那一片血rou狼藉。威力极大的狙击子弹完全摧毁了嫌疑人的头骨。瑞德见过许多形状比这更凄惨的尸体,但这与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被直接爆头显然无法比较。如果再退后一步,现在倒在地上的就不会是嫌疑人毫无生气的尸体,而是自己——摩根将瑞德从尸体边上拉开,帮他擦去脸上的血污。未记名没有再细看之后的事态,就着手开始拆卸AWM部件。远处,救护车的警笛加入了一片混乱的现场。未记名在所有人之前回到了警局,坐回他的审讯室里,乖乖把手铐铐回去,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看起来十分乖巧。但他甚至没有尝试掩饰他用过狙/击/枪的事实,拆开的枪身已经完全冷却下来,火/药残余却做不得假。未记名就将琴盒打开、放在桌上,然后将零件一个个取出来擦拭。手铐的链条长度极大地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黑色枪油有一点沾到链条上,未记名又同样地用白布小心地将手铐也擦干净。这种堪称无聊的动作刚好能帮他分散注意力。他将最后一部分零件擦干净、放回琴盒里,就听见了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走路的人有十分怒气。“威尔逊,”霍奇纳和摩根几乎是破门而入,“你该跟我们解释一下刚才你都做了什么。”他们看见桌子上整整齐齐的AWM,几乎无需询问,就确认了那个狙击手确实是未记名。“这是给瑞德博士的一点小礼物,”未记名笑着举起手中马格南的弹壳,黄铜色的金属在灯光下反射的光芒格外温暖,“非常抱歉,让他目击了这个。”被血溅一脸并不好受,未记名猜这正是侧写师们如此暴怒的原因。“我推荐巴黎欧莱雅洗面奶,”未记名眨眨眼睛,真心希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