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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难瞒过的仪器、可以真正cao控自己脸部的每一寸肌rou;或者泽莫是个反社会人格。他不会因为欺骗而感到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因此当然不会暴露在测谎仪的检测中。如果死侍能听到弗瑞心中所想,大概会说‘真巧,哥是进了反社会人格交流群吗?’可惜死侍并不在这里,说sao话的职责就落到了泽莫一个人身上。“我不是反社会,”泽莫也揣摩到了弗瑞的想法,他说,“我是个女人,今年七十九岁,爱好是做瑜伽和做菜。”测谎仪的指针立刻跳动起来,警报声持续响着,直到他说出‘做菜’二字。这句话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指标,使仪器坚定地认为泽莫在说谎。“喔,我确实喜欢做菜,”泽莫补充道。绿色指示灯显示他说的完全是实话。难道泽莫是个变种人,他的能力是控制测谎仪?弗瑞局长把这种荒谬的想法驱逐出脑海,但还是记下之后要让实验室解析一下泽莫的血。“我来自平行空间,从没杀过这个人,也没杀过神盾局的特工,”泽莫小心地选择着自己的措辞,“我和詹姆斯·巴恩斯是朋友没错——我们合租一间公寓。我从没对他念过什么冬日战士控制词。”一个谎言都没有,百分百的真话。或许有些误导的成分在里面: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弗瑞不可能发现不了这种小手段。但测谎仪诡异的显示结果占据了弗瑞大部分的注意力,以至于他没法同时衡量泽莫的说辞是否有误导的嫌疑。再问下去不会有任何进展了,弗瑞决定。“泽莫上校,”他皮笑rou不笑地道,独眼盯着泽莫的一举一动,“还有人想和你聊聊。”谁会想和他聊聊?泽莫被带进临时囚室的时候,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托尼·斯塔克,娜塔莎·罗曼诺夫,特查拉。是谁?不能从泽莫身上得到更多消息,那就从他突然出现的同伴处突破。未记名下一个进入了审讯室。虽说他们本来也没认为仅凭在这个世界毫无根据的三个人,能在神盾局全线通缉下逍遥多久,但意外遇见巴恩斯,确实是意料之外。未记名甚至还没能找到任何与‘宇宙魔方’有关的信息呢。“弗瑞局长,您对‘宇宙魔方’熟悉么?”于是他就十分耿直地问道。熟悉,太熟悉了。弗瑞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差,他不知道在齐塔瑞人袭击的几年后,为什么又会有人提起这个已经被带回阿斯加德的魔方。“我也猜您知道,”未记名变得高兴起来,“它在哪儿?我有几个问题关于…我自己,看起来只有宇宙魔方才能勉强解答。”难道这个男人也是阿萨神族?弗瑞认真地考虑起联系索尔的可能性。衡量利弊后,弗瑞决定就算说出这个消息,对己方也没有弊处,反而可以试探未记名的真实身份。“它在阿斯加德。”未记名在脑中搜索了一整圈,才从调查洛基时、被欧洛丝强行塞进去的北欧神话资料中找出关于阿斯加德的资料。“喔,是洛基他家啊,”未记名失望道,“说起来我还没去过。”这是尼克·弗瑞今天第三次——或许是第四次感觉事态脱离了掌控,这并不是个好兆头。于是惯于掌控全局的弗瑞局长把未记名也丢进了监狱——泽莫对面那间,和一早就被关好的死侍做了邻居。而泽莫还在疑惑是谁想要和他‘聊天’。不过就是这么几个人选——所以当泽莫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他牢房外的时候,感觉十分惊诧的同时,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恍然。“泽莫上校,”这个浑身上下充斥着官僚主义虚伪气息的人和弗瑞一样喜欢使用这个过时的称呼。说实话,泽莫宁可他叫自己‘小穆穆’,也好过这样虚假的尊重。因为这往往表示政府又有了什么愚蠢的想法,就比如——“我们希望你能提供冬日战士的控制词汇,”男人整理一下领带,高傲地命令道,好像他是什么伟大的施舍者,“作为交换,我们可以给你提供较好的居住环境,包括减刑。”他们就没意识到,世上还有些东西比个人利益更重要吗?对这个世界的泽莫来说,报仇的可能性就足以让他放弃任何物质或精神上的慰藉。对于还未经历过失去家人这一痛苦的泽莫来说,勉强可以称作‘朋友’的詹姆斯·巴恩斯也比区区‘减刑’要重要。不必说什么‘这个世界的巴恩斯,并不是自己的朋友’这种傻话。如果以这种道德标准来衡量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行事准则的话,是否说明自己可以毫无限制地杀戮、甚至毁灭世界。‘反正这个世界的人,并不是我所认知的人们嘛。’这就乱套了。未记名和死侍大约也是这么想的。生死边缘挣扎、游走在黑色地带的生活,如果有什么给人最深刻的启示,大概就是‘本能会救你一命,原则高过一切律法’。况且任何稍微有些智商的人就会意识到,军方所谓‘减刑’的保证,最后难免不会演变为杀人灭口。他们认为能以一己之力颠覆复仇者联盟的‘赫尔穆特·泽莫’,是个没有智商的傻子吗?“其实呢,”泽莫道,“我有点受到诱惑了。但是我有个疑问。”官员露出一丝喜色。“我就想问,您看起来这么没文化,会说俄语吗?”泽莫恶劣地笑起来,他从余光里看见对面的牢房中,未记名俯身从地上拾起了什么东西。“你!”官员正要发怒,却发现泽莫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大概是从随和的邻居,真正变成一个危险的逃犯应有的样子。西装革履的官员和戴着镣铐,与身上满是尘土擦伤的逃犯,隔着一道铁栏杆面面相觑。本来两人之间的地位差距应当显而易见。官员却并没感觉到任何优势,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到这里来了。泽莫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像是盯住猎物的捕食者。这是一双属于‘可以冷血地杀死任何人’的特种兵的眼睛。“赫尔穆特·泽莫,”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坚定些,但是很难控制的颤抖尾音出卖了他的恐惧,“这是你会收到的最好的条件了。”“我最佩服袁隆平,”泽莫冷冷道,他对官僚主义从来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当这些官僚还恰巧挡了他的路的时候,“让你们都吃饱了没事儿干。”泽莫慢慢地、刻意地身体前倾,整个人都显出一种侵略性。官员的视线完全被他所左右,在泽莫突然向前、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好像下一秒就能拧断他的脖子时,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