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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别人的鄙视吗?”“我没有父母,所以前一个假设无法回应你。”岳温离缓缓道:“不过后一个,我现在就可以。”话音一落,就在大家还在不明所以时,岳温离已然抬手捞过肖小竹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犹豫的俯身吻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 温离的小随笔:辛辛苦苦做的陷阱,被个渣男拱了,不能原谅。☆、第十八回岳温离的吻毫无预兆又霸道炽热,肖小竹觉得自己的头顶在冒烟。好在岳温离还知道此情此景不宜太过分,略停了一会便站直身。肖小竹大脑当机中。连旭一直端在手中的茶碗哗啦一声摔到地上,旁边的何湘被溅湿了鞋都没有查觉。岳温离忽视掉文氏兄妹还在状况外的迷茫脸,面不改色的扫了眼一脸震惊的陆怀方,看向付嗔:“如你们所见,我就是断袖,伴侣还在追求中,够简单明了吗?”这叫做简单粗暴!重点是粗暴!肖小竹当机的大脑终于蹦出来一句话。付嗔的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哆嗦嗦的发不出一个音节。一旁的陆怀方似乎终于被触开了开关,他迟疑的张了张嘴,转向文氏兄妹,细声细气诚恳道:“意图骗婚,是我们不对,欺骗了你们这么久,很抱歉。”文愉之在众人担忧的注视中缓缓站起身,虽然痛楚的心情被岳温离的突袭和肖小竹快开锅的大红脸冲散了些,但,坦诚道歉不容易,痛快的接受道歉,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时间不早了,你们休息吧。”她沉吟良久,还是只能说出这么一句。何湘站起来扯了扯她的衣袖,贴心的挽起她的手,相携款款而去。见今晚的主角终于走了,肖小竹目不斜视的站起身,直愣愣的飘了出去。剩下一屋子的男人面面相觑,最终不发一语的各自散了。肖小竹回到自己卧房里还有一种躺着中枪的错觉,他抄起桌上的茶壶整整灌了一壶凉茶压压惊。“昨天听说这边的厕房,以前有人不小心掉下去淹死了,你确定要喝这么多?晚上万一起夜怎么办?”身后响起岳温离幽幽的声音。肖小竹一口茶水喷出去,摸着脖子转回身,岳温离身子微微前倾,略低着头,刚刚说话时气息刚好吹到他的后颈。明明前几年身高差不多,为什么现在变成这种角度了?“别胡闹。”他抬手推了推,拉开两人的距离。“不是胡闹。”岳温离灼灼盯着他:“喜欢刚刚我做的吗?”“……”肖小竹黑线脸,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岳温离绷着脸继续靠近,只是微红的脸色明显的泄露出主人的心情:“放轻松,把自己交给我就好。”肖小竹果断阻止,汗:“你最近看什么了?”岳温离动作一僵。“说起来上次去茑萝馆你好像离开了一会。”岳温离的脸迅速涨红。肖小竹扶额:“要了几本?”岳温离咳了咳,挺了挺脊梁:“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肖小竹叹了口气,低下的头微微抵着岳温离的肩膀:“温离,你真的不喜欢女人吗?”“不喜欢。”“真的只喜欢男人?”“……喜欢你。”肖小竹紧紧握了握拳,盯着岳温离肩膀上的布料:“你,给我些时间吧。”岳温离的眼睛瞬间一亮,抬手攥住肖小竹的胳膊。“喂,别随便动手动脚啊。”肖小竹敏感的拨开。岳温离挑了挑眉,手一用力就往怀里拉,肖小竹迅速出招隔开,两人你来我往小打小闹瞬间变成了真招实式。自从离开崖底之后因为不欲过分暴露就再没这样打过,两人越打越认真,战场乒乒乓乓的从屋内转移到了屋外,门口放着的两株盆竹惨遭褪毛,两人人手一根竹枝打得昏天暗地。同院的其他几个男人其实都没有睡,院里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听不见。很快,连旭便跑了出来:“你们两个,打情骂俏也要有个限度!没看见隔壁正愁云惨雾呢吗?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然而并没有人回答他。院中两人的剑招越来越快,且,并不是他们惯常在众人面前使用的普通招式。连旭很快安静下来。这个剑式他没有见过,比寻常的要狠辣许多。“这个剑式,”文景之的声音忽然从旁边响起:“他们俩之前一直没有用过。”“你认识?”连旭严肃问。“不认识。”文景之严肃答。“……”“若是你哥在,他肯定会认识。”“那我不想知道了。”连旭打了个冷战,转身回屋去了。文景之目送他回屋,还欲回头看看剑招。岳温离正搂着肖小竹猛亲。“……”春天明明早就过了啊喂。是夜,肖小竹披头散发,撅着红肿未退的嘴,穿着惨白惨白的中衣施展高大上的追云步法跑了厕房三趟。据说,那一夜的巡夜人撞了鬼,三天三夜没有起得来床。但这些大家已经无从知道了,他们在第二日便驾车回了山庄。文景之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的父亲,文忠虽然气愤,但到底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并没有说什么重话。而付嗔,原本打算直接雇车跟陆怀方回琼山,无奈脚伤未愈,琼山又路途遥远,在文庄主一番教育安抚下,不得不厚着脸皮留了下来。文愉之着实消沉了一阵子,何湘不放心,邀她一同回长山散心。连旭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告奋勇的护送两位姑娘离了山庄。原本投契玩闹的几人转眼间便各奔东西。雾泉庄内也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就在这个时候,山庄内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文忠扫了眼客位上坐着的岳鹏,敛目喝了口茶。岳鹏继续说道:“这次来,除了为上次寿宴给您添的麻烦道歉,还有一件事想要麻烦文大哥你。”“哦?岳老弟但说无妨。”“想必文大哥也听说了,最近松山遇到了一些麻烦事,当然这些事对于我来说都可以解决,但内人想不开,急火攻心病倒了。”岳鹏说到这顿了顿,不着痕迹的观察文忠的面色。文忠神色如常。“我听说,前阵子庄上来了位神医,”岳鹏缓缓道:“医术甚是高明,如今还住在庄上,所以今天来就是想拜托文大哥,能不能让那位神医跟我过府一看?”文忠目光闪了闪,捋了捋最近新留的小胡子,遗憾的皱了皱眉:“他住在我府上不假,不过今日却不凑巧,随我儿子出去了,弟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