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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换太子的昏招,想要诬陷皇贵妃,幸得先帝深明大义,不仅没有相信皇贵妃生了妖孽的谣言,反而揭穿皇后真面目,将其打入冷宫。不过让人惋叹的是,那个被皇后掉包出宫的婴儿连同那枚玉佩一起,却已经不知去向,皇贵妃终日以泪洗面,为了安抚她,先帝便封了皇贵妃的儿子,当今圣上作为太子,这才有了如今这对母子的荣耀。虽然这都是皇家隐秘,但作为皇子,太子二人自然心知肚明。“九弟,你再看看那姑娘的眉眼,可觉得有些眼熟?”燕烽明笑得愈发像只狐狸。经他提醒,燕烽瑞哪里还看不出来?这张二狗姑娘虽然眉眼间满是女子的温婉秀气,但面部轮廓仔细看来,竟是和他们父皇隐隐有一分相似!难道,她竟然真的是父皇还未登基时太后娘娘生的孩子?“只是这掉包出来的不是男婴吗?这明明是一个姑娘。”燕烽瑞还是有些不甘心。燕烽明眼中闪过一抹讽刺的笑意:“你真以为当年的皇后会如此无脑,使出这等惹人发笑的昏招?如今的太后,当年的皇贵妃,那时候生出来的,本来就是女婴。”36.哭包皇帝俏总管:厨神管家十三哭包皇帝俏总管:厨神管家十三张二狗垂眸看着手中的凤凰血玉佩,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中情绪,即使是陶白衍,一时半会儿也猜不透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过不多久,就会来人把你接进宫里,只要你咬定这玉佩是你自小带在身边的,绝不会有人看出破绽。”陶白衍斜倚在门框上,一整天的忙碌让他有些疲倦,他倒是突然想试试看这狗比一直夹在手里的白玉烟管了。素日里嬉笑盈盈的女装少年此时却是没了笑靥,只是低低抚摸着手里的玉佩:“你前几日出门,就是为了这东西?”?陶白衍闭了闭眼,没有说话。“你这些年出门那么多次,只有上次,回来时候血腥味是最重的。”张二狗捏着玉佩的手指猛地收紧,力道之大,让他的指尖都已经泛起白色,他抬起头,一双黑眸之中布满血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想进宫!”陶白衍有些无奈地睁眼:“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总归,你肯定是想去的。”张二狗不为所动,坚持问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不仅知道这件事,还知道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是。”陶白衍看向他,语气平静,“那个永远穿得奇奇怪怪的壮汉每次都是过来找你的吧?顺着他我很快就查到了魔教。再找几个人调查调查魔教近些年的走向,我大概就猜到你的打算了。只是不知道你许了魔教什么好处,竟然能说服他们为你所用。”张二狗脸色有些发白,神色却没有被揭穿的恼怒或是慌乱,只是捏着玉佩的手指愈发紧了,声音不复伪装女子时的柔软悦耳,而是低低的,带着些变声期少年的沙哑,却是异常的磁性好听:“哥哥知道我的一切,可是我却对哥哥一无所知,真是不公平啊。”这些年,他其实也命令魔教调查过陶白衍手上的势力到底属于哪一方,只是让他沮丧的是,魔教给他带来的答复永远只有两个字:“不知。”他本以为自己重生一世,便可以凭借前世的经验预知一切,却不想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张狗蛋背后,就隐藏着这么多他解不开的谜团。他一开始本想杀了张狗蛋这个本不该出现的意外的,但十年过去了,他不仅已经下不了手,甚至心甘情愿乐在其中地去做他的二狗meimei,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想要更深地了解他。只可惜,现在这个人早已经远远地把他甩在身后,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咫尺天涯。血色凤凰尖锐的喙角戳破少年白皙的指尖,殷红的鲜血沿着玉佩缓缓留下,衬得那玉佩愈发妖艳美丽。少年却仿佛感受不到指尖的疼痛,眸中的血色愈来愈浓,阴沉得宛若暴风雨前夕的天空。仿佛只要再有稍稍风吹草动,就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灾难,将一切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美好摧毁。“我告诉你。”却在这时,一道清朗平静的嗓音缓缓在少年的耳边响起,让少年一下子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陶白衍有些嫌弃地看着他指尖的血迹,随手找来一块干净的绢布扔给他,自己则走到桌边坐下,取过张二狗常用的白玉烟管,非常嫌弃地擦拭了好几遍,才点燃里面的烟草,缓缓抽了一口,语气坦然而平淡:“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以前不告诉你,是时机未到,现在也是时候和你说开了。”“可是,可…可…”张二狗怔愣地看着他第一次抽烟的模样,不由有些痴了,突然就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明明已经在厨房里待了十年,青年的手指却是越来越白皙优美,宛若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竟是衬得指间玉白的烟管显得粗糙鄙陋了。许是累了,那双黑亮凌厉的凤眸此时微微地眯着,眸中尖锐的光芒稍稍收敛,却多出一分慵懒的惬意来。张二狗看着这样的青年,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一只小憩的黑豹,优雅,懒散,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宛如魔怔了一般地盯着青年含着烟管的红唇,形状姣好,颜色不算浓艳却也不显寡淡,宛若刚刚成熟的红樱,鼻尖都仿佛带了一丝甜蜜的味道。他下意识伸出手指抚了抚自己的唇瓣。就在几个时辰之前,他的唇也曾在这根烟管的同一个地方触碰过,而现在,他的这位名义上的哥哥,正慵懒地含着他的唇触碰过的地方……陶白衍抽了几口烟,总算觉得浑身的疲乏缓解了一些,这才反应过来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张二狗的回应,不由有些奇怪地抬头瞥了他的一眼,只看一眼,不由就十分奇怪地指了指他的鼻子:“二狗,你怎么流鼻血了?”张二狗顿时大惊失色。好一通手忙脚乱之后,陶白衍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张二狗塞了两团棉布的鼻孔:“不过是流鼻血而已,犯得着从凳子上跳起来还把自己摔倒在地上吗?好歹这么大的人了,魔教的教主应该也教过你武功心法吧,怎的还如此毛毛躁躁。”张二狗垂头丧气地捂着自己的鼻子,一声不吭,心中则在暗暗腹诽:“总不能说我是看你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