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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你就是对那个让人难过的人放不下。所以才说——能常让你笑的人就在眼前,而那个让你哭的人,却在心里。44‖在人群中,听到有人呼喊你的名字,我立刻敏感地去找声音的方向。我想,不论是什么时候,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我总会第一个回头。‖一觉睡醒,已是中午。嘉祎睁开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脑海中只浮现小拆的脸——那张就好像白板一样的脸。果真啊,昨天他回去之后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嘉祎看了看手机,并没有发现自己错过了未接来电。他对着镜子,拼了命的狠狠刷着自己的一排门牙,用力的程度使得牙膏沫子都飞溅了两滴到玻璃上。看到之后,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擦去了。当洗脸时,有水溅到盥洗台上的时候,他也下意识地拿抹布急急地擦干。最后,他有些懊恼地把抹布丢到角落里去,心想着:如果不是那么喜欢他的话,那些难过和伤心就都不会有了。无奈觉得不解恨,于是嘉祎冲上去又在那抹布上狠狠踩了两脚:死小拆!让你仗着我喜欢你欺负人!!“喂喂,抹布跟你没仇吧?”林吉吉正靠在卫生间的门边。嘉祎默默哼了一声,走出来,“有东西吃没,好饿。”“切,睡到大中午的,我还以为你的胃都麻木了呢。”林吉吉跟在他后面,手上撕着一片切片面包吃,“面包和咖啡在厨房里,喔还有牛奶。”嘉祎拿着吃的坐到餐桌前,下一秒林吉吉就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喂,小拆昨天去找你了?”“谁让你告诉他我在1924了么,惹麻烦。”面对嘉祎似是怨恨却又不是怨恨的眼神,林吉吉无辜地申辩:“喂我可没有说出来,是他自己找去的。”解决完手上的面包之后,林吉吉整个人都几乎要凑过来,“那后来呢?……怎么,惹你生气了?”“后来,他回去了啊。”“你把人家骂回去啦?”“……”嘉祎有时候有些怨恨林吉吉的敏感,因为她总是一说就中,灵验的像什么一样。“啧啧啧,”林吉吉怪里怪气,不知道是感叹什么,随后又说:“对了,晚上陪我去新天地倒数吧。”“为什么?”“没为什么啊,你要不要去嘛。”“不要。”直接干脆。“傅嘉祎同学,拜托你你友爱一下同学好不好……”嘉祎瞥她一眼,“干嘛?郑易则呢,死掉啦?”“嘿嘿,这不是他没空嘛,我一个人去好无聊喔,你当陪我吃饭咯。”嘉祎白了她一眼,“你男人没空,想到我了?好死不死……”其实他心里正回想着那时和小拆的约定,原本还说好了今天要一起过的。可是……一想到昨天,他就打不起什么精神,瞄了一眼手边的手机,“……好啦,陪你去了。”“那说定了喔,晚上七点在新天地宝莱纳门口见好了。”“宝莱纳?”嘉祎瞪大了眼睛,一副“你钱多的没地方花吗”的疑问。“是啊,请你吃饭啊。”“那一起出门不就好了吗?”“不行诶,等会儿老同学约我出去呢。”……还真是大小姐。嘉祎可怜兮兮地想:这么多人约你,还来找我干嘛呢,“好啦,那到时候见吧……”林吉吉笑地跟朵花似的,见嘉祎专心地吃着面包,她摸过手机来,偷偷编了两条短信。一条写着:亲爱的,一会儿记得在楼下等我,不要迟到喔。另一条写着:搞定了。7点。宝莱纳。当然,是传给不同的号码。发着呆的嘉祎终于以龟速把早餐解决掉。他想着装修店铺的水泥匠师傅今天放假了,后面元旦的三天也不干活。既然不去店里,那这一个下午该怎样消磨。没过多久,林吉吉就出门了。嘉祎一个人在家,就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了——除了想那个人。看了整整一个下午的DVD,好死不死地赖到了六点。嘉祎换好衣服出门。到新天地宝莱纳的时候,比预计时间早了半个小时。在门口转了一圈。期间听到嘈杂的人流中有人呼喊着一个酷似曾柝的名字。嘉祎下意识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发现也只是一场他人的相会而已。在宝莱纳里找了一个还算别致的位置坐下来后,嘉祎给林吉吉送了一条短信,说:我早到了,来了就进来吧。店内有些嘈杂。店外排着几张巴伐利亚式的长椅,有人坐在那里聊天喝酒狂欢。还有来自德国的外国友人,一边说着生硬的德语,一边品尝家乡的味道。热闹,果真都是别人的。菜单上的菜式齐全,从冷rou拼盘到巴伐利亚rou肠拼盘,或是德国烤猪肘,满满的日耳曼气息。知道黑啤是特色,所以当服务员上前询问的时候,理所当然似的先要了一杯黑啤。林吉吉一直都没有回短信。虽然离约定的七点还有些时间,无聊的要命的嘉祎正踌躇着要不要给她打一个电话,他忽然看到那人推门而入。男人搜寻的目光准确无误的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嘉祎忽然什么都明白了,心里只好咬牙切齿地记恨:吉吉你又出卖我。45‖一次飞翔,永远相伴。多么希望,你能是我勇敢的伊卡兰,吐鲁克。‖晚上的宝莱纳,有乐队表演,也有歌手站台唱着经典的德国老歌。从曾柝推门进来,直到他在自己面前坐下,这个过程不过只是几十秒的时间而已。在这期间,嘉祎的脑子却是以出奇的速度运转着:如果他好好开口,好好解释的话,我也不该坏脾气对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然后,就可以原谅他了吧……而他也终于发现了让小拆主动开口说话的招数——大概是因为今天的小拆多半带着些抱歉而来,所以只要自己忍得住,他自会主动开口,虽然他并不习惯这么做。“来多久了?”男人以这样无关痛痒却又体现关心的烂问题打破眼前的僵局。“喔,刚到。”“……”曾柝沉默了一阵,又问:“昨晚,几点回去的。”知道他不擅长搭话,仿佛舌头都要打结。看着不自在的他,嘉祎心里觉得好笑,板着脸喝黑啤,“不记得了。”他读懂了男人的放低姿态,也看懂了他的心思。其实,在看到小拆走近餐厅的那一刻,嘉祎心里的气早消了大半。不过,即便如此,小拆仍欠他一个解释。一顿饭吃地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