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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和向图南一眼,那笑怎么看怎么不正经:“早就洞房花烛过了,你以为图南还急在这一晚?”又来了!温暖无奈地在心中叹气,恰好向图南附到她耳边低语:“没生气吧?”她在桌下将手放到他腿上,马上被他紧紧握住。他手心guntang,她心里也一片火热。没生气。当然不会生气。就算是听到他们提到刘仪敏和路程程,她都没有生气过。毕竟倪信辉说得是:“难怪那两人图南连看都懒得看,原来弟妹这么漂亮。图南你这是标准的颜控啊,绝对的颜控。”--饭后温暖才知道今晚要在这里留宿。四个男人还有话要叙,向图南先带温暖去房间。她到这时才知道这里是倪信辉家的私人产业,不对外开放,一般只招待亲朋。“衣服我已经让人帮你准备了,你先洗澡睡觉。他们大概不会这么快放我回来。”“嗯。”她答。其实有点舍不得他,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里。就想跟他在一块儿,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话都不说,就只看着他,都觉得满足。可是那太小孩子气了。他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手臂一伸,将她圈到怀里。“刚才他们那样闹,没生气吧?”温暖将脸在他胸口蹭了几下:“没有。我知道他们是闹着玩的。”向图南笑。“的确是闹我们来的。他俩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看你。他们都很关心我。”因为四人当中,只有他在这五年,从来没和女孩子交往过。在听了那段醉话后,他们一直担心他,怕他忘不了那个爱打人的姑娘,甚至几次三番想套他的话,想帮他再找回她。只是男人间的友情,可能不是那么细腻。他们关心他,却不愿意说那些矫情的话,嫌酸。所有的感情,是搁心底的。所以听到何振辰提到温暖,他俩才会特地回国,连家都没有回。见着面了,也说不出什么高兴欣慰的话来,就是看一看她,臊一臊他,灌他几杯酒,意思就表达到了:看到你有人要,我们就放心了。温暖觉得好笑,果然是人以类聚。他身边的朋友,高中那一帮,除了谦哥,一个个都是混的。到了国外,玩得好的这三个,也是个个看起来不正经,个个都好像不靠谱。但是实际上,都是很好的人。温暖:“看得出来。他们都挺好玩的。”看来是真没生气。他放心一点,又问:“提到刘仪敏和路程程也没生气?”两人都喝了酒。她是脸白得像雪娃娃,他却是脸颊发烫,眼角微红,灯光下更显得眼里波光潋滟。温暖扁了下嘴:“她俩都经常去看你?”“刘仪敏就今年,路程程倒是经常去。”他特坦诚,“我一般都避着不见,实在避不开才招待一下。”温暖心里酸溜溜的,手中不身觉地揪上他的衬衣:“路程程倒是痴情。”“哪里,她都谈了好几个。”他笑,“她家里人可能不知道,她自己可能也没觉得那是在谈恋爱,就是找个人打发时间。”温暖呆了呆:“还能这样?”他低下头,找到她的嘴唇,轻轻咬着,含糊的:“只有暖暖才这么傻,只想着我。”她心更酸,在接吻的间隙里嗫嚅道:“我也谈过。”他的声音更低:“怪我。我伤了你的心。”这个话题不宜再继续,要不非得掉金豆。好在他也没准备再继续,只是将她抵在墙上,仔细吻她。侵略味很浓的吻,他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反复摩挲她腰间的皮肤。温暖腿软得站不住,靠着墙的支撑和他抱着,才没有滑下去。她觉得自己和以前不太一样。高中时和他在一起,每次接吻,她都喜欢,然后是觉得兴奋和刺激,甚至还会想着和他较劲儿。所以第一次被他偷袭了,她还能挺不要脸地要他再吻一次。现在呢?现在每次他嘴唇一贴过来,她的心会悸动,身体会软,脑中暗暗期待更多一点。气喘吁吁被松开时,温暖的眼神涣散,嘴唇微启,唇瓣有点肿胀,明显还没回过神。他喜欢看她被自己亲得失神的样子。“还行吧?”他哑着声问。本来是想问她的身体感觉怎么样,但听起来像是在问他的表现。温暖渐回过神,笑着剜了他一眼:“不要脸!一百分,行了吧?”果然是被误会了。不过满分的评价让他不想解释。他抱着她,不舍得松手。明知道外面有人在等他,也不想跟她分开。再仔细看她,只觉得他家暖暖哪里哪里都那么好看。眼睛,鼻子,嘴唇,脸型,连耳朵都十分小巧可爱。“暖暖真好看。”他低叹。温暖被夸了,心里高兴,嘴却噘了起来:“当初第一次见,就是因为我好看,才没还手对吧?”他笑了笑。那时候他多浑啊,才没有什么不能打女人的概念。敢先动手,女人也照打。可是揪着她的衣领,看着她明明害怕却强作镇定的样子,看着她睫毛打着颤,他的心里一时在想什么没闹清,但手是真软了。他顺着她的话说:“是啊,一见钟情,哪儿还下得了手。不过,你不应该是美而不自知吗?怎么脸皮这么厚?”哼,又逗她!温暖不满地哼了哼,理直气壮:“别人都说我跟我姐漂亮,我自己没觉得,可我觉得我姐漂亮。我跟我姐长一样,那我肯定漂亮。”绕口令一样,不过逻辑一百分。他笑着亲了亲这个厚脸皮的漂亮女朋友。她的手还揪着他的衬衣,揪出一小片褶子,还不肯撒手。“那次昏迷时,真叫着我的名字啊?”最惊心动魄的时候她没瞧着,要是在现场,肯定能哭得晕过去。现在他人没事,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她心是安的,再一想起程承轩的话,只觉得窝心。他心心念念的人,始终还是她。能不骄傲吗?“废话,都昏迷了。”他的手还在她腰上,此时正慢慢往上滑,“不过我自己能感觉到,是在想着你。只想着你。想我们最后一次时的你。”手心握了满手的柔软,稍一用力,温暖软倒在他怀里。他声音更哑,呼吸灼热:“这几年就靠回味我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