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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的生命做赌注。”顾朗劝告般把原本慵懒靠在背椅上的身子往前倾,似乎这样更有说服力,但却适时的压低了声音,“老大你早就猜到了吧。这次连续性杀人网上议论的风风火火,他们倒是清楚,我们再怎么逆反其行也没用。再说,得罪的不是我们。”“顾朗!”boss有点惊恐般喊了出来,顾朗看着他慌乱的眼神暂定了那么一两秒,而后重新倒回了椅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继续老神在在的玩耍着自己的手指。会议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没多久,boss就借以调查为由草草的结束了会议。☆、调查发生“上头明显施压了。”沈沉举着一次性杯靠在茶水间的墙上,身边是由于不让吸烟而叼着pocky的顾朗,茶水间一直以来是人闲谈的好地方,刑警也不例外。“嗯。案子特殊,不施压才显得奇怪,这事都威胁到地方法庭的仲裁了。”沈沉挑了下眉:“三位被害人都是近期被保释的犯罪者,罪名轻重不一,罪行嘛,都相当值得商榷啊,除了这个联系还有就是…都是土豪?!”“不是土豪怎么请rou炸天的律师。”顾朗翻了个白眼,“不是土豪怎么贿赂官员。”“这话题太敏感了。”沈沉尴尬的抿了口咖啡,“换个角度说吧,网上的评论你怎么看?”“啊。正义使者?三次元的夜神月?死亡笔记我倒是看了,真正联系到生活这太中二了,难道犯罪者是个死宅?”“这可不好说,我倒是蛮喜欢夜神月的。”沈沉眯着眼笑了笑。“因为你厌恶宗教?喂喂饶了我吧。喜欢归喜欢,你可别支持那群人的看法啊,杀人总归是犯罪。就算那群人该杀,也不应该由某个人来决定。”沈沉笑的更开了,“当然,不然我们这些年都干什么吃的。”“老大如果执意让我们寻找三个人之间其他方面的联系,或是被害人生前打官司的原告,我觉得结论就跟两个月前一样,一窍不通。”顾朗咬完最后一根pocky,边咀嚼边说,“很明显这次是犯罪者是无关人士,反社会呗。”“反社会吗…这样被那么多人拍案叫好的反社会行为也是不多见。”“嘁,应该是没有吧。”顾朗拍了拍手上的碎末,“我觉得J是把自己自诩为救世主了吧,这样的人一般都有偏执型精神分裂,倒是可以申请死缓。”“嫌疑人还没找到你就开始想着帮人减刑了,你也是不讨厌他嘛。”“我可没说过讨厌。”顾朗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凡事没有绝对,不过我也有自己的原则。”“比如?”“比如…”顾朗思忖了片刻,“比如不会让自己的伙伴受伤。”沈沉愣了半晌噗呲一声,“好好好,顾爷看的热血漫,你的大义可得罩着我。”“得了吧,小鬼。”顾朗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两人合作5年来这样的动作不少见,一开始沈沉还有些抵触,但碍于“伪师徒”面子不好提及,到如今已经完全习惯了。“下午还要去被害者家里调查,你去不?”顾朗说着意思也是清楚,沈沉刚休假回来虽然对J有一定了解但也并不强制立刻走马上任。沈沉倒是随手把一次性杯丢到垃圾桶,无言的点点头。两人到达被害者家属公司前还是不得不感慨,这该死的有钱人。被害者姓李名军,父亲是L市比较著名的媒体集团董事,借由他之手,儿子犯罪事件几乎没有得到曝光,这次被害也全然被压制了下来,网上对于此事是一概不知。父亲李辉对于顾朗跟沈沉的到来态度上虽然表示毫无所谓,但或多或少能从言行上看出排斥,碍于是被害者家属,这种情绪都是在顾朗他们可理解范围内。李辉将顾朗跟沈沉接待到办公室后,就独自跑去开会,当然留下了看守保安。沈沉规规矩矩的坐在高档沙发上有些不安:“他怎么想的?”“能怎么想?”顾朗翘着二郎腿把手枕到了脑后,丝毫没有来到周围都是钱的气息的安分自觉,倒跟坐在小板凳腿上一样自在,“还不是晾着我们,意味他没话跟我们好谈的。”“但是例行流程还是要的。”沈沉了然道,“不然boss那关过不了。”“说到底我还是不喜欢老大那套,装。”顾朗说的毫不客气,惹得沈沉瞪了他一眼。“你个当警察的能不能别老是这副流氓样。”顾朗不予置否的瞥了瞥嘴,站在一旁的保安也没闲着,给两人泡上了茶。顾朗瞅了人半天,突然道:“诶,你叫什么。”被唤的保安有点愣神,显然是从来没有被刑警询问过,倒有些慌乱,左顾右盼半天才道:“陈,陈一鑫。”“陈先生。”顾朗又叫道,看保安回应似的点了点头,才继续问道:“你在这儿干了多久了。”“不到两年。”“两年都能当李辉的贴身保安?也是能耐。”沈沉自顾自的喝茶,他对于顾朗的信任可是有五年基石的,他也从来不怀疑顾朗一时兴起的问话不会别有目的。保安似乎踌躇了下这样的话应当该不该说,但顾朗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让他有些发悚,他低着头道:“是,是辉哥的亲戚,所以。”“噢。这样的话你不用在意,很正常很正常。”顾朗哈哈笑道,站起身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惹得那人打了个激灵,沈沉好笑的看着保安的反应,满是一副被黑社会威胁的样子,额头上还冒出了许多冷汗珠子。“李军你熟吗?”顾朗站起身后给予的压力更大了,顾朗块头挺大,184的身高比沈沉整整多了10厘米,对比保安起来也是高上不少,外加声音很浑厚,是个相当有安全感的男人,当然己方的安全感就足以让对方的惶恐。保安颤悠悠道:“不,不是很熟。”“他在夜总会强jian妹子的事,你知道?”顾朗凑到他耳边,保安的冷汗也是越发密集。“知,不不知道。”“你怕什么。”顾朗大力的拍了他一巴掌,“哥们我可是警察,又没用枪堵着你,虽然我们让配枪,但这不是在兜里嘛。”沈沉摇了摇头,看着顾朗不打草稿的说着瞎话,还拍了拍腰际鼓起来的位置,那分明是他们的对讲机。保安一听有枪吓的没尿裤子,哆哆嗦嗦道:“知道的知道的,老板不让说。”顾朗看这威慑力到了作用,也不耗力气站着,坐回了高档沙发,问道:“为什么不让说?”“老板说影响声誉,这新闻要压着。”“然后连刑警也不说?”“这…”保安犹豫了会道,“其实你们也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