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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加上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带个孩子对他来说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毕竟温小安不是温瑞初。温瑞初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他瞬间丧失掉所有耐心,把他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人。尽管气闷,温瑞初却不能不承认贺少卿是个注重生活细节的男人,在照顾小安的方方面面上,他比自己要认真细致的多。☆、第28章你的情话一点也不高级吃过饭后,温小安不多久便开始犯困,小脑袋一栽一栽的。温瑞初犹豫着要不要带着小安离开。“你妈要去参加比赛,你要进剧组拍戏,你把小安带走了,谁来照顾?”贺少卿言之凿凿道。温瑞初表现的很为难。他亲耳听到了贺少卿在卫生间里凶小安。凶完了之后开始扮演慈父的角色,偏偏还演得完美无缺。“我不放心你。”他丝毫不掩饰对贺少卿的不满,实在是贺少卿过去恶迹斑斑,且有轻微的暴力倾向。贺少卿并不急于辩解,反而将了他一军,道,“你不放心我,可以自己留下来一起照看他。反正这里距离你们剧组很近。你住在这里,我每天可以顺路接送你上下班,而且你还可以每天见到小安。”两个人说话的功夫,贺少卿用毛巾裹住了温小安的小脚丫子,替他擦干净了水珠。小安这时已经睡着了,温瑞初把他抱到卧室里睡觉,自己则是回到客厅里继续跟贺少卿讨论刚才的话题。贺少卿伸手撩起他的裤管,指尖刚刚触碰到他的小腿,被温瑞初条件反射地踢了一脚正中心口。“你做什么?你别碰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碰我!”温瑞初面带防备盯着贺少卿看。每次他要跟贺少卿坦诚布公地谈一谈时,贺少卿便会使出各种下作的手段企图蒙混过关,更过分时还会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今天下午时他不想要那样的,可这个混蛋非要这样那样的强迫他释放出来。贺少卿两只手臂懒洋洋地摆在水盆两边,解释道,“泡泡脚解乏的。我特意加了艾叶粉末进去。”给小安洗时没加料,小孩子不需要解乏。第二天起来照样能活蹦乱跳。温瑞初不一样,他整天在剧组里呆着,有戏时一拍一晌过去了,没个休息的时候。“请问,我现在能碰你了吗?”贺少卿笑着仰起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暖得人要融化进去了。“我自己来。”温瑞初不自在地别开眼睛,自己撩起另一条裤管,把脚伸了进去。热度从脚心处开始蔓延,如过电一般通过神经进行传输,直到他全身跟着发热发烫。温瑞初鼻头有些发酸,他突然觉得很对不起贺少卿。因为这个时候他想起了陆云衡,他报考舞蹈学院时是陆云衡陪着他去参加考试的。考完试他整个人仿佛被拆了骨架重组一般累瘫在床上。那时候他们两个全是穷学生,住在报考学校旁边一家简陋的招待所里,陆云衡打了一壶热水过来给他泡脚,心疼地问他,“累坏了吧。脚底板疼不疼?等你考上了舞蹈学院,我们就可以继续在一座城市里上学了。”温瑞初还记得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在他的脚底上熟练地按压着,听到陆云衡带着憧憬的声音说道,“说好了的,到时候可不准跟我抵赖。等以后我拿到了影帝,等你拿到了金鹿杯,你就答应跟我在一起。”“万一你拿不到呢?”温瑞初挑衅地问他。陆云衡笑得胜券在握的模样,“要是我拿不到……拿不到的话我也配不上你,自然不会再提这件事情。往后我照样拿你当亲弟弟看待。”温瑞初不老实地踢了踢瓷盆,溅了陆云衡一身的水渍,他脸上染上几分羞恼之意,道,“我一定会拿到金鹿杯的,你休想食言!”……可惜的是他们两个都食言了。温瑞初看着眼前这个正在努力尝试着讨好他,嘴里说着要跟他过一辈子的男人,觉得他的话更加不可信。归根结底是贺少卿毁了他的梦想,他心里永远是不甘心的。日后他在其他的领域里取得再辉煌的成绩,他都不会甘心。“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贺少卿见到他的大腿上被泪水濡湿了一小片,猛然察觉到温瑞初落泪了。温瑞初没用毛巾,直接抽出湿哒哒的两只脚丫子踩着拖鞋往外走,边走边道,“小安也是你的儿子。你跟他相处时多点耐心,不要老是凶他,会给孩子留下不好的记忆。”贺少卿听着他的话,隐隐有几分“临终托孤”的意思。他紧跟着站起身去追温瑞初,疾走了几步,从背后把人牢牢抱在怀里。“我错了!我认错!”贺少卿急不可耐地说道,“我那天晚上不该怀疑你,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推你。还有小安,我不是故意凶他的。我只是觉得他快要两岁了,不能再让几个老人惯得没个正形。男孩子应该拿出点儿气概来,他需要学习自己去做一些事情。”比如说自己乖乖到卫生间里撒尿、自己拿起勺子学吃饭。这个年龄的小男孩不能总被大人哄着抱着才肯尿尿吧,惯得不像样了些。贺少卿强行扳过温瑞初的肩膀,低下头去亲吻他的眼角,声音温柔的似滴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是我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吗?你不要把所有事情憋在心里,你生气的话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你不要每次都一声不吭的离开。”温瑞初吸了吸鼻子说,尽量保持平静道,“我要回剧组了。明天早上要按时拍戏,你跟小安好好相处一段时间吧。”贺少卿捧着他的脸,两人额头相抵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直直地望进一汪清泉里。他第一次当着温瑞初的面坦露自己的脆弱,“你不要总是这样敷衍我。我也怕的。我怕你有一天为了离开我,连儿子都不要了。”“我没有!”温瑞初反驳道,“你不准当着孩子的面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不要自己的儿子!”“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走。我答应你没有你的允许不会碰你的。”贺少卿像一张巨大的无法挣脱的网将温瑞初团团包围在中间,让他无法往前移动半步。温瑞初不说话,伸手推了推贺少卿的胸膛,却被他抱得更紧了。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贺少卿耍赖一般地开口道,“不准走!我受不了了!我一想到你整天跟别的男人呆在一起,我整个人要爆炸了一样。”“如果我一定要走呢。孩子住在你这里是因为你们有血缘关系,但我跟你没有关系。你没有权力禁锢我的自由,你——”他的话尚未说完,舌头被贺少卿凶狠的吸住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