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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了点,但也不算大过错。”任启无语,“不跟你们说了,你们不懂。”“行行行,我们不懂,你们最懂行了吧?”任启隐隐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却又抓不住关键。见三人不再调侃他,也不再想,找了本书看起来。******在寝室养了一个礼拜的伤,任启终于勉强算是恢复了。余弋朔每天都会来消息,询问他“有没有吃饭”,“水喝了没有”,“需不需要自己帮他带什么东西”等等琐碎,任启烦不胜烦。有时他会回一两条消息,有时一概不理。最让任启心烦的是,自从得知任启的寝室后,余弋朔每天都要来一趟。有时带点水果,有时带点零食给他的室友。而且对方特别心机,来了也不马上上楼,而是先给任启发消息,任启不回,他就一直在楼下等。第一次的时候任启并不知道,还是别的寝室的人见余弋朔眼熟,才跑过来跟他说的。任启咬牙切齿。这下全校都知道他有一个“宠”他的“男朋友”了!偏偏面对余弋朔装傻的笑脸,任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特别憋屈。而他的室友早几天就叛变了,总以为他又在“闹小脾气”,只会让余弋朔赶紧来哄他。任启的大学快要成为高中的翻版了。之后,任启看到余弋朔发来的来看他的消息已经会询问时间了。不问不行啊,要是对方又在楼下站上半天,贴吧上恐怕又会掀起一阵浪潮,说他在惩罚自己的男朋友了。失策,就不应该让余弋朔送他回来的。既然余弋朔能够知道任启的课表,自然也能知道他的寝室楼号。只是没有任启的同意,他不会轻易造访罢了。这不过是一个契机而已。送过任启一次后,余弋朔自然地以为,任启已经同意了他侵占对方寝室的行为。任启的脚伤好了之后,余弋朔并没有结束“每日一探”的日常,不管任启怎么说都没用。干脆任启也不管了,爱咋咋地,反正累的不是他。今天寝室三人不约而同都有事出去了,就任启一个人待着。要不是余弋朔来了,他估计也已经到图书馆看书去了。任启盘腿坐在上铺,吃着余弋朔带来的切好的水果,微微享受地眯起眼,看着余弋朔帮他收拾桌子。其实他的桌子挺干净,但一天不擦落灰是必然的。任启自然不可能每天去擦一遍,于是余弋朔就有了留下来的借口。两人之间没有交流,擦完桌子,余弋朔又去了洗手间。过了一会,拿着一盆湿衣服走了出来。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对了,他的内裤!任启飞快爬下床,伸手要去拿盆,“你干嘛动我的衣服!”余弋朔无辜道,“我以为你同意我帮你收拾东西了。”“收拾东西不包括洗衣服好吧?”“可是我已经洗好了。”余弋朔举了举手中的塑料盆。“你就这么喜欢帮人干活吗?”这话说的嘲讽,余弋朔却含笑道,“奇奇你是害羞了吗?”“害羞什么?我干嘛要害羞?”任启梗着脖子道。“奇奇的衣服很干净,内衣也是香喷喷的,别担心。”余弋朔绕开他,走到阳台开始晾衣服。任启通红着一张脸,怒道,“你给我出去!”余弋朔不为所动,继续手上的动作,任启跑过去推他,“你走你走。”“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余弋朔顺势转身,借着任启推过来的力道,把对方抱了个满怀。不过一瞬,任启就挣了出来,继续伸手推人。余弋朔被推到了门口,眼看着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摸了摸鼻子,像是一个犯错的学生,站立在门口。他敲了敲门,用柔和的语气喊了声“奇奇”。旁边的寝室听到声响,探出头来道,“哥们,你又惹任启不高兴了?”余弋朔点点头,“对,我做错事,让他生气了。”那人同情地看他一眼,“被罚站了?”余弋朔笑而不语。那人最后说了句“加油”,又把头伸了回去。同一楼的寝室三三两两有人探出头来看一眼,路过的学生也会热情地跟余弋朔打个招呼。不过十几天的功夫,余弋朔竟是跟一群学生混熟了。余弋朔没站一会,门就开了,露出一张白嫩布满红晕的脸。被气的。任启没想到余弋朔这么不要脸,竟然就站在门口不走了,还说是在被罚站。学校的寝室,隔音都不会特别好,任启本想将人关在门外,让对方自觉离开。结果在门内听着门外越来越离谱的谈论,还是忍不住开了门。“奇奇,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站太久。”任启瞪他一眼,“还不快进来。”余弋朔进门后,任启立刻把门关上了,挡住了一众八卦的眼神。☆、第十二章任启泄气,“你到底想干嘛。”“我来照顾我男朋友啊。”余弋朔笑眯眯道。他看了眼阳台,剩下的衣服已经挂了上去,“鞋子要洗吗?”“不洗不洗,你赶紧走吧,我脚伤已经好了,不需要你照顾。”“照顾自己的男朋友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任启气呼呼道,“都说了那时候开玩笑的。”“我当真了就是真的,你要始乱终弃吗?”任启看他一眼,狐疑道,“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你觉得呢?”余弋朔表情不变。任启盯着余弋朔的眼睛看了许多,没有一丝慌乱。余弋朔同样专注地看着他,两人视线相交,任启忍不住别开眼,“我才不相信。”他一脸抓狂,“你既然不喜欢我,干嘛一定要当我男朋友啊?”“当初你不也不喜欢我?”余弋朔懒洋洋道。任启:“……”“喂,”眼见着余弋朔几乎将自己能洗的东西都洗了一遍,他有些别扭地说道,“谢谢你啊。”“谢我什么?”余弋朔看他。“谢谢你在医院照顾我。”虽然任启是看余弋朔不爽,但对方照顾他了好几天,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该说的还是要说。余弋朔嘴角扬了扬,“跟自己男朋友客气什么?”任启无语地看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我不正经吗?哪里不正经了?”余弋朔凑近道。“你有哪里是正经的吗?”“我觉得我哪里都很正经。”“自圆其说。”“那你说说我哪里不正经了。”“所有,说的话。”任启推开对方越凑越近的脸。“那我不说,做可以吗?”余弋朔摸了摸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