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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子又多暗藏了几分危险。“还不放手,陛下也是你们能碰的吗?”苟银一脚踢开谢伯劳,两个侍卫上千架起谢伯劳,让他不能再轻举妄动。齐观冷哼一声,离开大殿。皇后扶起昌平公主,对黎清等人道:“今日受惊了,且先回去,稍后会有人上门替你们压压惊。”“是!”一众人起身对皇后行了礼。好好的端午节马球赛就这么被破坏了,大家都没有了兴致,带着家眷回到了自家。“啪!”魏西觉一巴掌甩在谢媛脸上,谢媛本身就娇弱,白皙的脸蛋儿顿时就像发胀了的馒头一般,肿得老高,还附带铭刻一样的五指印。“谁叫你私自行事,让宋仁骰在马球场杀人的?”魏西觉气急了,打了谢媛之后心里暗暗后悔,可面上却没想让半分。谢媛眸子里盛满了泪水,委屈的看着魏西觉:“妾听相公说要帮妾的弟弟解决了姜云及,还专门找了宋仁骰,以为相公会在马球场动手,就……”“呵!挑什么地方不好,你偏要挑在那样的场合?我是说你蠢呢还是蠢呢?蠢货!”魏西觉差点被气死了,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本以为是个心思深沉的,娶回来既好看又能帮到自己,没想到就是个坑!“相公,你一定要救我父亲和弟弟,没了他们我母亲可怎么活呀,相公,求求你了,一定要救他们。”谢媛放下身段,跪在魏西觉面前,那模样楚楚可怜,让魏西觉喉头一紧。转眼一想,杀手来源出处是他,这件事虽然做的隐秘,但未必不能被人查到,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满足谢媛的要求。就算被查到,也是整个承恩侯府兜着,左右受点责骂,没什么大不了的。魏西觉觉得烦躁,一把扶起谢媛,拖着她往屋里去。“爹,宋仁骰是魏家庶子找的,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趁着马球赛杀了姜家那小子,只是没想到情况会变得如此糟糕,竟然把自家完全坑害了进去。”太子坐在齐观下首,像拉家常似的对齐观说道。皇后亦在旁,一直抚着齐观的背,希望他消消气。“这些混账东西,整天坑害这个坑害那个,要是他们拿出一半的心思到天齐政事上,也不至于让天齐成了如今这幅局面,咳咳!”齐观说着说着,开始咳嗽了起来。皇后见状,立刻倒了茶水递到齐观面前。齐观最见不得臣子之间的个人恩怨上升到了明面上。虽然没有处死,但谢家父子也和死没什么区别了。“陛下,大皇子求见。”苟银进门通禀道。“让他进来。”齐观喝了皇后递过来的茶水,喉咙得到了滋润,觉得身子好了许多。“儿臣参见父皇、娘娘。”“平身。”大皇子齐武定,人如其名,长得高高大大的,他见着太子在此,颇为惊讶的道:“原来太子也在,这就太好了,不用再多跑一趟。”“哦?大哥是有什么要紧事让我与父皇母后都知道吗?”太子顺着大皇子的话往下说道。“确实是要紧事……”大皇子看了太子一眼,眼珠子一转,对齐观道:“儿臣听闻父皇最近父皇咳嗽的有点儿厉害,多方寻医,最后得到一药膳方子,恰缺一药引子,而那药引就在太子后院儿。”“哦?”太子听闻,好奇的起身走到大皇子面前问道:“不知是何物?我也好迅速命人采摘而来,好完善了大哥的药膳方子。”“听闻太子后院有梨树五月结果,正是此物。”“确实如此,可花期才刚过,刚挂果,并未熟呀!”太子狐疑,他看着大皇子,不知大皇子要作甚,万一这药膳吃了要不得咋办?岂不坑害爹爹?他后院这颗梨树是能士点化过的,别的梨子六道八月才陆陆续续结果能食,他后院那棵梨树五月挂果,七月而食。“大哥莫不是被骗了?哪儿有吃未成熟的梨子的呀?”太子还是不相信大皇子的药膳方子。第394章未熟的梨子“太子莫要忘了,当年这棵梨树被能士所点化,早已经脱去了凡俗梨树的根基,若是以此树为药引,父皇必然药到病除。”大皇子正色道。“可是,我从未听说过未熟的梨子有什么效用,要是大哥说那冰糖梨水,我还肯相信。”太子接过大皇子掏出的药膳方子拿在手里看了一眼,顺手就递给了苟银,苟银再呈给了齐观。看来也奇怪,这药膳方子中除了那药引子用的怪,其余都显得中规中矩,丝毫不出格的样子。大皇子道:“我这药膳方子看的不是梨子熟没熟,而是那梨树新果,传说中梨树的未熟初果初具生灵,可有大造化之用,而且太子后院儿的并非一般梨树,做药引再好不过了。”“陛下,大皇子也是一片孝心,回头妾将此拿到太医院让顾向晚看看,若是真有效果,再用也不迟。”皇后上官氏笑眯眯得看着大皇子,那满脸的仁慈像是要溢出来了一般。大皇子进献药膳没什么问题,可问题是他牵扯到了太子后院那棵特殊的梨树。能士点化,也就是传说中的仙人点化的梨树,为何偏偏点化的是太子后院儿的而不是大皇子后院的?那是能士所说,太子身具紫气,可有大用。大皇子此举的用意若是除了这一折,便很难让人猜了。“行吧,武儿的孝心我看到了,这房子我交给膳房试试,你还有什么事儿吗?没有就下去吧,太子一起下去吧。”齐观慵懒的起身,挥了挥手,皇后赶忙扶着他,两人往内殿走去。太子与大皇子行礼而出。“待顾太医确认后,就是要我后院所有的梨崽子我都给父皇送去。”太子侧脸对大皇子道。自家后院的梨树不过才过了花期,刚刚长出个梨朵儿出来,想来这种东西没什么毒性,就算老爹吃了也没啥。“那就多谢太子了,这方子可是我寻了好久才弄到的,父皇咳嗽不是一日两日了,我也是怕他再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几年就去了,那我们二人该何去何从呀?”大皇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太子。太子嘴角上扬一笑,道:“父皇受天庇佑,必定能千秋万岁,而我们只需要承欢父皇膝下,在某些事上为他分忧即可,大哥也别太杞人忧天。”大皇子点点头,“这是自然。”谢方恒手脚皆负铁链,被人押上了流放者囚车。“爹,儿不想去,不想去,爹救我!爹爹救救我。”谢方恒拼命的拽着囚车。他后悔了,后悔今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