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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在小班啊,怎么也跟着……,没有!我绝对没有不信任你们!绝对没有!”荀冬脸上陪着笑,嘴上一个劲儿应着,手上动作却是越来越快,他几步跨到沙发前,把准备好的一袋可@@卡@@应打开,泼泼洒洒的倒在茶几地毯沙发上,然后双手在上面一通瞎摸,末了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又转身去冰箱里拿啤酒。电话那头的刘老师显然是比较负责严肃的,在电话那边又训了一通话,惹得这边的荀冬又是一阵赔笑;“对对,现在的孩子太娇气了!什么都做不了!我吧……我当然支持,哎对了刘老师,那个你们什么时候教英语呀?哎哟我朋友的孩子,才5岁就会说好多英语,他们都从小班开始教,我闺女都3岁了,连个你好都不会说……这是不是……。”荀冬显然是十分担心自己女儿的教育,皱着眉头叹口气,他把啤酒瓶一阵乱摇,然后砰地一声打开盖子,泡沫喷涌而出,荀冬就跟拿着灭火器一样对着周围所有能看见的东西一通乱喷,一瓶完了再来一瓶,直弄的现场酒气熏天一塌糊涂才算完事,他完事了,那边老师还没完事。“对对,刘老师说的对,素质教育最重要!可我就怕吧……这幼儿园不学点英语数学,等孩子上了小学会输在起跑线上啊,现在社会还是考试最高呢……,”荀冬越说蔫,不说吧心里担心,说吧又怕把老师惹怒,正是个左右为难的模样,正在他认真聆听刘老师教诲之时,桌子那边传来一阵响声。花臂青年的着力点实在太小,一不小心失了平衡,把那一摞书踩倒了,此刻他完全被吊在了吊灯上,跟一个被施以绞刑的死刑犯一样,身体用力扭动,做着徒劳的挣扎。荀冬看了此景,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将掉在地上的书一本一本捡起来,再一本一本的摞起来,直到垫到花臂青年的脚下,让他重新踩上去,而此刻的青年,已经被勒得脸色发紫。“好好,那我都听您的安排,哎哎……就是刘老师,这次远足啊,请务必多照顾下我家闺女,她还太小了,哎好……好好……我支持您工作……哎谢谢谢谢……行,我一定把水和盒饭给准备好,谢谢刘老师……哎老师再见!”荀冬点头哈腰的打完了电话,将耳机一摘,抬起胳膊擦了一把汗。荀冬抬起头看了看花臂青年,花臂青年此时也是大汗淋淋,浑身抖得像个筛子,双眼惊恐的突出,眼泪流的满脸。荀冬的活儿似乎干完了,他插着腰仰望着青年,发起了牢sao;“哎……,现在的他妈幼儿园真难伺候,给他教了那么多学费连个英语课也没有!天天就是让小孩儿们做手工做手工,这中考高考考手工吗!!考吗!?他妈的缺德……。”花臂青年嘴被堵着,自然说不了话,只能呜呜的叫着,荀冬也不在乎他是否能回答,只在那自顾自的摇头,一副很失望的模样,接着他捡起地上的一个酒瓶猛地摔碎在地上,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满地都是酒瓶碎片了,他才住手。“怎么样,这现在是不是很像开轰趴的现场啊,你们年轻人不就爱干这个吗,嗯?喝个小酒打个小针,一群人一起爽一爽,”荀冬满意的看了看他的杰作,接着仰起头对准花臂青年惊恐涨红的双眼,平静道;“我呢,给你解释下这是个什么情况,今天你心情不好,也不知道哪个龟孙子惹着你了,你自己跑到自己的秘密别墅里消气儿,然后喝多了,也吸多了,心里越来越气,结果呢,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或者是这玩意儿抽多了出现幻觉,你自杀了。”荀冬面带微笑的跟花臂青年讲解,边说边围着桌子转悠,等转到他身后,荀冬一脸惊讶道;“哟,你怎么尿了?这么大了怎么还尿裤子呢?你呀,也别怪我,怪就怪你自己,没那个能力就不要爬那么高,你老爹一死你把位置留给你的叔叔们不就好了,还非要自己霸着,人家辛苦半辈子到头来什么也没分到,能不记恨你么。”花臂青年听了荀冬的这席话整个人呆掉,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压抑的哭喊,因为嘴被东西堵着,模糊中荀冬只听见了他好像在喊爸爸。荀冬冷漠的看了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几步快走来到一副立体声旁边,从一堆CD中挑出一张封面最为血腥的专辑,拿出光盘放到光驱中,按下读盘,一阵巨响瞬间从音响中爆出,重金属音乐和主唱嘶哑的歌声震得荀冬立刻堵住耳朵,呲牙咧嘴的来到桌前,爬上桌子,仰着头对青年大喊;“这他妈有啥好听!?吵死啦!!!”说着,荀冬拽出了花臂青年嘴里的,青年的嘴一得解放,马上张大嘴巴冲荀冬喊着什么,但音乐声太大了,荀冬什么也没听见。“别费劲儿了,记得下辈子别投胎到这种人家吧,”荀冬微笑着,一脚踢倒了花臂青年脚下的书堆,花臂青年脚下一空,脖子一紧,又吊在了半空中,荀冬将他转过去,解开将他双臂后绑的胶带,获得自由的双手也顾不上别的,首先去拽吊着脖子的绳子,荀冬也不着急,又从怀里掏出个装满药水的针管,对准花臂青年的胳膊就扎下去,然后快速将针管里的药水全部推进。“这玩意儿你以前经常用,就当最后的享受吧,”荀冬说着,将空针管拔下扔在地上,自己爬下桌子,开始清理自己的鞋印儿和其他痕迹。等荀冬终于都清理完了,再抬头看,花臂青年已经直挺挺硬邦邦的悬挂在半空中,不动了,脑袋歪着,眼珠暴突,下半张脸被嘴里的白沫糊了个结实,也不知道是吊死的,还是过量死的。荀冬仔细检查完确定断气后,拿起手机按了快捷拨号;“任务完成,”然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了这间小别墅。在别墅前的小路上走了一段,从后面来了辆车停在马路边,司机下车,若无其事的过了马路走远,荀冬直接开门上车,一脚油门开走,二人动作一气合成,几分钟后,人与车都走得无影无踪。荀冬路上还接了个电话。“不行,不许吃冰激凌!”荀冬边开车边摘手套,同时语气严肃道;“听mama话,不许吃冰激凌,那都是色素,吃了不长个!听话不吃,爸爸一会儿……,”说完荀冬看了眼扔在汽车副驾上,沾满白色粉末和啤酒的外套手套,柔声道;“爸爸有点事儿要忙,你和mama先去淘气堡玩一圈儿,然后在回家好不好~~?乖……不行!!现在的炸鸡全是激素不能吃!听话知道吗!”荀冬停下来等红灯,趁此时段把另一个手机掏出口袋放在手机架上,上面的短信显示□□有笔现金入账。看到这条短信荀冬脸上不禁露出笑容,连带着训女儿的声音都软了,等红灯跳了绿灯,荀冬一转方向盘,开上了主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