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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字,却是几人里最细心的一个。捧着丁雨夜倒的热水,倚着顾清雅垫的软枕,听着封亚然详细的诉说,南宫银把快要打结的思绪捋了捋,还有些混沌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在阑千绝的名字被加上大量带有强烈贬义的形容词从封亚然口中说出来时,南宫银怔了下。阑千绝……对了,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南宫银的表情有些恍惚,丁雨夜见状连忙道:“南宫,你可不要为了那种狼心狗肺的人伤神啊,他没有资格!”南宫银回过神,淡然地说:“我与他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在那紧急当口他会那么做无可厚非。当然,这并不代表我谅解他,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可是……”顾清煦迟疑了一下,“你和他不是契约者吗?你们之间因为这种古老的契约是恨不起对方来的。”南宫银冷冷地勾起嘴角:“契约?如果我想与他为敌,他就算全身刻满契约,结果都一样。”另外三人听了,心情很是复杂,不知道该为南宫银的果决高兴,还是给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靠近南宫银的阑千绝一点同情。……极北之地重(g)城,位于深巷中的小酒馆里,一袭黑衣的阑千绝拿着一个粗瓷酒杯怔怔出神。这次进入光明古墓的人中,阑千绝无疑是最大的赢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完好无损地离开,还把几个难缠的敌人全部坑死在里面,按理说,他应该很高兴。可他不但不高兴,心里还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怎么都觉得不舒服。端着杯子将酒一饮而尽,阑千绝拿起酒壶想接着倒。忽然动作一顿,他偏了一下头,冷声道:“既然来了,还躲躲闪闪的做什么?没得跌了身价。”“你还是这么敏锐。”清朗中带着几许阴冷的声音从阑千绝身后响起,可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一个青衣男子便坐在了阑千绝对面。这人正是青墨。阑千绝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自顾自地倒酒,边喝边说:“我记得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你又来找我干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们是彼此最大的对手,别说化敌为友,就算和平谈判都不容易。”“可你还是与我合作了不是吗?”青墨双手相扣放在桌面上,气度优雅不凡浑然天成,“而且,你没有做到我的条件。”阑千绝放下酒杯,掀起眼帘,笑得冷厉如刀:“你的条件,就是杀死南宫银,为了你这个条件,我不惜在光明古墓中动手脚将他引到兽棋区,又不惜在迷雾森林中弄出那么多事最后甚至引来凤黯,差点把命丢在那儿。最后,我拼着得罪丁雨夜顾家兄弟还有那个不知深浅的大皇子差点将他打落空间裂缝,难道我做得还少了?可惜的是,他命大,这我有什么办法?我自己也受了伤现在还没好,而且白白为自己树立了那么多潜力无限的敌人,你好好想想,谁更吃亏一点?”青墨笑容一僵,无话可说。沉默了几分钟后,青墨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样东西,是一把深青色的重剑,双锋无刃,却自有一股凌厉气息。阑千绝抬眼看他,不知其意。“我想用这把剑跟你交换一件东西。”阑千绝转动酒杯,不以为意地问:“什么东西?”“五十年前那场风波,你们阑家是最大的受益者,在那座古遗迹得到了一些非常珍贵的东西,其中有几块碎片,我要你拿一块来换。”青墨神情淡漠,与平日的温和从容相去甚远,“反正你们阑家留着也无用,不如与我交换。”“是,那些碎片我们阑家用不上。但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与你交换?那几块碎片的价值比整个古遗迹都高,你就拿这么一把破剑来换?”阑千绝懒懒地笑了,“如果你想换也行,告诉我你要拿来做什么?”“具体目的我不能说,但可以给你一点点提示。”青墨也笑了,眼睛里闪着狠厉的光,“与那位倾国倾城,来历不明的南宫公子有关。”“现在,你愿意跟我交换了吗?”南宫银睡得很沉,可不知为何突然从梦中惊醒,胸口传来一阵阵guntang感,他伸手去摸,竟然是朱明戒在发烫。连忙将朱明戒从衣内取出,南宫银正想将精神力探入查看一番,就见光芒一闪,蓝漠和团团都从里面蹿了出来,前者捂着烫红的耳朵眼泪汪汪地一头扎进南宫银怀里,团团则钻进南宫银发中,用精神交流向他委屈地抱怨。南宫银怔了怔,手指在朱明戒上一抹,断剑便出现在床上,刺眼的红光顿时填满了整个房间,guntang的热度也使得房间的温度一下子上升了许多。这是怎么回事?从南宫银得到断剑以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小心地伸手触摸断剑的剑柄,热量从指尖源源不断地传来,没一会儿便泛起灼伤的刺痛。南宫银收回手,想了想,分出一缕精神力缓缓靠近断剑。越是靠近,精神力反馈回来的灼热感就越强。这种热量竟然能伤到精神力,南宫银踌躇着不再往前。可是很快的,这种热度便迅速消退了下去,一种欢欣喜悦的波动透过那一缕精神力传达给南宫银。南宫银若有所思地看着断剑半晌,一个可能性从脑海中冒出。会不会,跟断剑碎裂的那一部分有关?莫非是它感应到自己失落异地的碎片了?误打误撞猜中原因的南宫银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就走进别人为他布置好的杀阵了。第75章七十四、极北之地(二)南宫银拿着渐渐平静下来的断剑,一股微弱的吸力顺着剑柄传到他手上,他下床往吸力传来的方向走了几步,断剑突然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好像要脱离南宫银的手一样。被拖的向前跑出几步,南宫银勉强稳住身体抓紧断剑,双指并拢在冰凉的剑刃上一划,凌厉的剑气割开了指腹,一滴血缓缓渗入剑刃。或许是南宫银的血液起了安抚的效果,那股隐隐的吸力消失了,剧烈颤抖的断剑也慢慢平静下来,只是还时不时地亮起红光,南宫银想把它收进朱明戒也遭到了抗拒。无奈之下,南宫银只好将之放在床头,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南宫银有种天生的野兽般的直觉,他隐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