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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看着涨红了脸的我,一本正经的望着我笑,“没事,唐易然在那里看着。”听了他的回答说不清楚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悲伤多一点。“你们干嘛呢,林一落,你啥时候领证的,赶快给我招了?”“白夕言,你别这么咄咄逼人行不行?”“就问你怎么了,居然瞒着我偷偷把证儿给领了,你真行!”“一落,结婚怎么没告诉我们?”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们的问题。想要抽出被他握着的手他却握的更紧了,低声对他说:“都怪你。”他不怒,反倒笑的更开心了。“我们在她认识你们之前就结婚了,后来一直没机会正式认识一下,今天就当她正式把我介绍给你们认识了吧。”然后看见他倒酒,举杯,说:“大家好,我是林一落的老公,邱以阳。我先干为敬,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白夕言已经带头起哄了,敬过来的酒,邱以阳一杯杯的挡住。从没发现邱以阳是这样一个自然熟的人,没多久就跟他们聊得很起劲,话题真是层出不穷。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还没有意识到今天晚上的邵家恩有多么的不自在却还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一直听着他们说没有插话,到后来邱以阳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忍不住了’,又对桌子上的人说了一句‘你们先聊,我们一会儿就回’。然后就被他拉着往外走。我回过神来,局促的用另一只手拉他的衣袖:“你带我去哪儿?大家都还在那里等着呢?”他没回头的答了一句:“上厕所去。”然后回头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说了句‘酒喝太多了’转身进了洗手间。在我羞愧的转身的时候看到唐易然在不远处跟客户说话的身影,看着他认真应付客户的样子我没有主动过去跟他打招呼。不知什么时候邱以阳就站在我身边了,逆着光看他的那一刻想到了紫霞仙子说的‘盖世英雄’。大概所有心上人都是姑娘们心目中的盖世英雄吧。看着他一脸痞笑的看我,我没好气的把手握成拳头打了他一下,“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他脸上笑意不减,我有些恼怒的再打却被他顺势握住了手,“好了好了,不笑你了。”看着他的脸越来越低,在闭上眼的时候听到了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老邱,今天的事儿我可是帮你搞定了,有时间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听见没?”唐易然朝这边走过来,坏笑的看着我们。他缓缓的移过身,我在一旁尴尬的摸了摸头发。身边的人斜睨了他一眼,很平静的说话了,“要不再把李总的事也做了。”“别别别,刚才是我失言了……”然后对我说:“一落,赶紧帮我说说话呀!”说完后又反悔似的说:“算了,你还是别帮我说话了。”他对唐易然说,“时间还早,要不一起去坐会?”唐易然听了之后原地站了一会儿,发愣的看邱以阳后又看了我一眼说,“要不你们先过去,我等会就来。”然后看着他回了刚才的那个包间。待回到座位上后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还早呢,都快转钟了啊!我们差不多也回去好了。”“行,等唐易然他来坐一会儿我们就走,好吗?”我顺从的点了点头,我怎么也没想到唐易然不是一个人出现的,他的身边居然还带着另一个人,那个人我曾经熟悉的不能再熟,如今却是连见面都觉得没有必要。我要是知道何微怡会在两分钟之后跟唐易然一起出现,我肯定会一刻也不犹豫的在他们出现之前离开。没有办法,我还没能够坦然到不计较往事的程度,尽管已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要心胸开阔,有些事就是没办法做到,没有任何道理可讲。我和邱以阳,邵家恩,白夕言,方暮舟,陈嘉冲,张梓寒还有现在来的唐易然与何微怡,围着桌子坐了一圈,气氛表面上看来是好的不得了。唐易然性格本就开朗,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心胸十分宽广的说了一句‘那咱们这就算是认识了吧!’很自然的坐下,跟着大家一起聊天。我在一旁兴致不高,没过多久就和邱以阳一起离开了,在我们说要走的时候大家也都有要回家的打算。白夕言把邵家恩送到家门口后又着魔似的去了‘烟火’,而邵家恩下车后冲忙的回了家,看着手机上那两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会儿后拨了过去。方暮舟接通电话后没有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在他‘喂’了几声后,电话那头的人问了他一个问题,他笃定的说了一句‘是大嫂吧’。那头的人只回了个‘嗯’字。方暮舟很快的说‘大嫂,大哥现在挺好的。’那人说‘恩,那就好。’方暮舟说‘你也要照顾好自己’。那人说‘我也挺好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简单的几句对话让方暮舟心里有了些惆怅,在他心里大哥还是那个大哥,大嫂也还是那个大嫂,同样的地方和人与不一样的时间,一切都显得不一样了。方暮舟想到了当初他们一起逃了晚自习去网吧,之后又去夜宵店的时光,那个时候的时光是最好的岁月。邵家恩在沙发上发了好久的呆,手滑了一下一不小心就拨通了第二个号码,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而为之。“喂?”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泪水莫名其妙的就流了出来,怎么都制止不住。“请问你是哪位?”还是一片沉默,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掉。“你是……”在失声哭出来之前她及时的切断了电话,一个人住就是有这点好处,在自己的屋子里想怎么折腾就怎么办,哭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知道,可以肆无顾忌的嚎啕大哭。她原本只是想着问一问方暮舟他现在怎么样就够了,可最后还是失控的打了过去,即使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打扰他,她还是这么做了。哭到最后她嗓子都哑了,那个曾经亲密无间的人,那个曾在她耳边呢喃说她是他的人的那个少年,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听他的声音。临走前她找张梓寒要的两个电话号码都发挥了应有的作用,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她确信自己昨晚的行为没有打扰到任何人。在方暮舟感时伤逝的时候白夕言的车子停在了‘烟火’的门口。在方暮舟吃惊的注视下白夕言下车走到他面前。“你怎么回来了?”“说好请你喝酒的,择日不如撞日好了。”“刚刚不是请过?”“那不算,现在是只请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