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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欢将卷发往耳后一别,眸光又柔和又诱惑:“中午十二点,我等你啊,你不来我就不吃饭。”说完风一样走了。魏飞白怒了:“这人怎么回事,你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发生,什么?”魏飞白掏出手机飞快地摁了几下:“抱歉,汇报取消,我今天去不了了。”整个上午,杭岩都在专心地分析仪器记录下的数据。任何东西都是可以伪装的,被记录下的复杂的数据也一样,只有认真观察,伪装才会慢慢脱落。只是,被脱落之前是乱麻一团,杭岩越想越烦,站在窗子前,盯着前方的高楼,试图让整个脑袋冷静下来:研究所的十二栋高楼,栋栋有着大块大块切割整齐的幕墙玻璃,形成不规则的六角形。对于一片来说是不规则,对于整面幕墙来说,却是规则的。“杭岩,晚上我们去那里游泳吧,啊,以前我可是全队的游泳第一。”魏飞白的手指着前方,新开放的室内体育馆里应有尽有。杭岩没有说话,目光由远处的天空移到下边。下边,音乐喷泉广场旁的长椅上,悠闲的慕欢一手拿着可乐,一手撑着椅子,卷卷的蓬发,蓝色条纹的T恤,长长的腿穿着牛仔裤。杭岩无意识地说:“慕欢在那里。”魏飞嫌弃地一瞥眼:“他啊,也是军队的人,被淘汰下来的。他适应不了军队的苦,能到研究所来完全是因为有一个好爸爸,哎,就像来度假一样随便。”慕欢一看就不是做研究的,可是,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做的甜点很好吃。就在此时,十二点的钟声沉沉地响了,慕欢回头,向上,往杭岩站的窗子看了一眼,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向这栋楼。魏飞白将杭岩的手臂一拽,抑制不住的怒气:“你不会真的和他去吃饭吧?”难道很奇怪吗?杭岩说:“我们一起啊。”魏飞白更愤怒了,试图扭转杭岩的想法,可杭岩只是别扭地沉默着。慕欢上来了,很随意地将杭岩的肩膀一揽:“我们去最高的那个旋转青藤餐厅,那里有一道雪花豌豆苗超级好吃,烧鹅也好吃。”杭岩摇头,他习惯和魏飞白在D区的茴香餐厅吃饭。茴香餐厅是个生意冷淡的餐厅,一盘水豆腐、一盘水蒸蛋、一盘香菇菜心、一大碗莲藕棒骨汤,杭岩吃得津津有味。在魏飞白去拿饮料的空当,慕欢兴趣寥寥地用筷子挑着豆腐:“杭岩,你每一天都来这里?”“每天中午。”“你看看这餐厅,冷清得苍蝇都不来。就这味道,一天能有三个人都谢天谢地了,魏飞白简直在虐待你,这味道能是人吃的啊?”慕欢挑着筷子,把白米饭不停地翻来搅去。“很安静,我喜欢。”“不好吃才安静。”慕欢认命地戳了两筷子白米饭放进嘴里,修长的眼睛没有消停,东瞟一眼,西荡一眼。杭岩伸筷子夹了一块豆腐放在慕欢米饭上,慕欢一愣,笑颜逐开,夹起来咬了一口,清汁流溢嘴角。回来的魏飞白给杭岩盛了满满一碗骨汤,看着杭岩一点没漏地吃完了。在诡异的平静中吃过了午饭,慕欢嘴巴一擦,眼睛一眯,笑嘻嘻地说:“杭岩,下班后一起去打羽毛球,好不好?打羽毛球要仰着头,还要跑跑跳跳,说不定脑袋上的淤血就下来了,你就能记起事来了。”魏飞白抢先说:“不好意思,实验没个准点。”慕欢坚持不懈:“我买了最新的机甲骑战游戏机,cao控感超级强劲,杭岩,你晚上来玩吧!”魏飞白说:“晚上有实验。”慕欢不乐意了:“你天天把杭岩押在实验室也不行吧?又不是实验机器,你迟早有一天会把他耗干的。”魏飞白不屑地回答:“你想多了,他的饮食、作息习惯、健身计划都是一流的。你可以带他去体检,看看他的身体机能怎么样。想在我身上找茬,劝你趁早放弃。我和杭岩朝夕相处五年,不仅仅是同事的感情,更是,朋友和兄弟的感情,谁要是敢对他有什么想法,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你要真是他的兄弟,就放他跟别人在一起,你根本就是利用他的天赋为实验呕心沥血而已。”“放屁!谁也不能强迫杭岩做不愿意的事!”听到这里,杭岩径直离开了,他要饭后无休,每天的固定作息时间。看着杭岩离去的背影,慕欢用尾指撩起了卷发,悠悠地说:“不需要强迫,不是吗?魏飞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H-9实验中的角色不是伙伴,而是,诱拐的角色。”“你不要信口雌黄。”魏飞白顿时愤怒了。“你一开始可能是同事,后来你就成了诱导,因为只有你能跟他交流,你让他顺着你的轨道走,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否则,凭什么你就可以署名而杭岩就只能用编号呢?”慕欢只摸了一天,比杭岩知道得都多。“你都能想到的问题,别人就没想过吗?”魏飞白怒极反笑,“为什么所长会默许我呢?为什么上级会默许呢?为什么杭岩会默许呢?假如只是我欺名盗世,只是剽窃别人成果的卑鄙家伙,我就不可能好好地穿一身军服站在这里了!”杭岩安排助手重新开始H-9实验。每一次实验都会有这么一次,在无限接近成功时,实验的成果和数据就会不明不白地中断了——只要再拾起来,重新一次,那就是成功——所以遇到这种事往往是成功的征兆。慕欢也许是对的,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杭岩不会执着地去翻看背后是什么,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办法去解释。让他解释一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让别的人懂,简直比重新开始一个实验还艰难。杭岩对什么都不执着,唯独对生物执着,对实验执着。他曾为了反驳一个错误的理论和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争吵起来,结果就是所有的人都说他不自量力——那是十七岁的事了,杭岩在乎的不是输赢,而是对错。离开实验室已是晚上十二点,分开时,魏飞白说:“杭岩,今晚到我那里睡吧,你都没有跟我一起过夜过呢。”“不,我要回去。”“可你昨天都在慕欢那里住了,我和你五年的相处,难道还不如一个撞你的陌生人?”听到如此直白的拒绝,魏飞白很不高兴,“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身上还有慕欢的味道。一个大男人,还用那么甜的香水,娘不娘的。”“很好闻。”杭岩辩解道。“不过一天,你就什么都向着他吗?看来,以后你都不需要我了。”魏飞白终于压抑不住的怒火。“……”魏飞白抓紧杭岩的肩头,一下子将他压在墙壁上。果不其然,杭岩极少表露情绪的脸庞微微破裂出的惊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