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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给自己下了压制血种的封印,从第一代纯血种变成第二代混血种,米萨尼亚是属于第二代纯血种——虽然大多数人都以为她是个混血种——低于我的血种是无法察觉到我下的封印的。”“难道我身上也有一个封印?”沈司点头,然后发现沈黎看不见,就“嗯”了一声。沈黎“哦”了一声,然后嘀咕道:“现在的吸血鬼都那么无聊?”“……”沈司难得迟疑了一下,然后决定又“嗯”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你当年确实是无聊疯了,我也只好陪你一起疯”。之后过了一天左右沈黎的体温也退了下来,看样子是已经完成换血期了,然后生活又回归了正常,学期考核的任务因为CAD任务颁布疏忽,他接受的任务等级远远高于一般学员能够接受的等级,甚至也高于一些留校成员,再加上沈司似乎在销毁工厂以及药剂的时候帮他带了一只试管回来提交任务,所以沈黎得了一个很高的分数。而沈黎发现沈司最近越来越奇怪了,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没有出门,连CAD也没有去过,他的实战课自然变成了TEAM里的其他人轮流上。沈黎早上起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有了热腾腾的早饭,偶尔附加一杯鲜红的液体,沈司本人却很少见到。作者有话要说: 滚去书店入了一大堆教辅书接到通知2号返校注册QAQ爱都没有了☆、第19章019.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终于忍不住的沈黎去推开沈司的房门,看见沈司坐在床上,不由出声唤道:“哥哥。”“出去——!”得到的回应却是沈司沙哑的嘶吼声,好像带着无尽的怒气,有好像是在抑制着什么痛苦。“……哥哥……”“马上出去——!离我远远的——!”空气中充斥着少年甜美的气味,让男人几近失控,但他还是竭力抑制着自己的本能,没有把少年按在地板上狠狠地□□。“哥哥……”少年依旧是清脆的声音,干干净净的,却带着些许颤音,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眸却写满了悲伤的色彩,夹杂这什么不清不楚的情绪,像是受伤的野兽,“你赶我走是不要我了吗?”沈司听着少年的声音,身体一震,抬头看过来,眉目间满是疲倦的神态,狭长的眼眸里还带着些尚未褪去的猩红色,他露出一个平时一样的温柔笑容,声音低沉道:“过来,我的小黎,让哥哥抱抱你。”少年咬了咬唇,眼角已是微微泛红,他听到声音小跑了前去,将男人扑倒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不断颤抖着:“哥哥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沈司伸手回抱少年,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哥哥没有不要你。……我只是,好像越来越没办法控制住我自己了,怕伤到你。”闻言,沈黎沉默许久,然后挣开了沈司的手,他本就是跨坐在男人身体上的,没费多大力就支起了身子,开始解衬衫扣子,露出大块白皙的肌肤。然后沈黎把颈脖凑了前去,黑色的眼眸闪着光,他说:“哥哥,你咬吧。”话音未落,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换了个位置,男人把少年压在了身下。“就算你喊疼我也不会停下来的哦?”男人的声音因为多日没有说话变得更加低沉了,又凑得很近,像一把小勾子撩拨着少年的心尖。“……嗯。”之后就是獠牙刺破皮肤,血液流逝。沈黎这样一动不动的,到最后竟然睡着了,沈司起身的时候看见少年眼角还泛着些水光,沉默了一会儿,才抬手将其拭去,然后在少年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沈黎模糊间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唇瓣,然后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那些杂种们对你危害太大了,这个世界上任何威胁到你生命的东西都要被抹杀。……等我回来。”少年在睡梦中皱眉,伸手抓住了柔软的布料,蹭了蹭,才睡了回去。只是少年不知道,等他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的整个世界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沈司出任务的时候正是秋天的尾巴,是十月八日。沈黎醒来之后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沈司却不见了踪影,他跑到CAD去,一个叫亚萨的导师告诉他,沈司带着顾摧城、叶柠去出任务了,具体是什么任务他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和密党有关的任务。沈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和亚萨道了个谢就出了CAD,迎面撞上骆以寒。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地抓着骆以寒的衣服,问道:“哥哥为什么不告诉我?”骆以寒沉默了一会儿,道:“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他说去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就可以回来了,喊你等着。”沈黎最终是点了点头,回去上课了。因为TEAM里只剩下他、花九和骆以寒,加上花九不擅长教导实战,于是沈黎的实战课导师就固定是骆以寒了。虽然说这个漂亮的男人一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高冷气场,但沈黎却能感受到男人一片清冷里的柔情,像是梦里他所说的一样——他会成为他的骑士,为他斩去所有的荆棘。沈司和米萨尼亚彻底失去联系时正值寒冬,百年无雪的米萨尼亚下了一场纷飞的大雪,持续了好几天,第一朵雪花落下的时候是十二月二十八日,距离沈司要骆以寒转告的“很快就回来”已经过去了好久了。沈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上实战课,花九跑过来告诉他,每日会传来全员安全信号的消息没有在指定时间内被转达,他们和沈司等人失去了联系。脸色苍白的少年抓着骆以寒的衣服,问道:“哥哥不是说很快就会回来的吗?”骆以寒这次却回以沉默。“我明明那么相信哥哥,哥哥为什么要骗我呢。”少年的声音带了些哭腔,抓着衣料的手有些泛白了。骆以寒沉默地抱住了颤抖着的少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办法说。十二月二十九日,沈黎没有告诉任何人,离开了米萨尼亚,他通过在花九电脑里看到的密党相关资料,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跨越了半个地球,来到了资料里记载的密党所在地点。当沈黎站在梦里一望无际的原野上时,他闭上了眼睛,天神之眼被开到了极致,能够覆盖整个庞大的米萨尼亚的感知范围在瞬间张开,数以万计的画面和声音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情绪几乎要将他吞没。无论是脑袋还是右眼都是剧烈的疼痛,疼得让沈黎几乎要昏厥过去了。可他没有,他咬着牙关,努力保持着清醒。哥哥。哥哥。你在哪里……?后来有什么人抱住了他,带着雪原冰冷的寒气,是骆以寒。他的声音带着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