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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场叱咤逐鹿凭天下苍老了眉发,流年匆匆几春夏?——--------------------------------------时隔十年,当年解元寺里被众僧捧在掌心里呵护的小小婴孩已成长为风华绝代的小小少年。五年在解元寺的修行,使他熟识经文,天资聪颖使他过目成诵,虽然竹清是不信天命的,但是还是会捧着一卷经文将其中的禅机缓缓道出,甚至有时落缘都会为其而感到惊讶。十年,竹余年与梦璃只见过他们的孩子几面。五岁返家,拜见过父母,挑选了个侍卫便要出门游历天下,小小的孩子,只有五岁,已能独当一面。临行前,竹余年与竹清下了一盘棋。“清儿,博弈之术最讲究什么你知道么?”竹余年笑问,轻轻按下一子。竹清淡淡落下白子,“以大局为观,攻敌必有自救。爹爹是想教导孩儿今后做人之道吧?”竹余年笑道:“我儿聪慧。”黑白子成对,竹余年俯身细查局面,投子认输:“孩儿厉害,爹爹输了。”竹清起身一礼,随即,拂袖起身而去。清清淡淡的样子,丝毫没有普通孩子对于父母的眷恋。“孩儿,爹爹与娘,永远都在家里等你。”竹余年目送竹清雪白身影随着马车的颠簸消失,喃喃道。五年后游学归来,已练就一身绝世武艺,手下势力遍布大江南北。谁能知,那江湖上最大的情报网站与杀手组织的首领只不过是一个年仅十岁的少年?因为常常在推断天下走势时一语成谶,有人便笑称:公子陌言。从此,陌言公子竹清名满天下。煙国皇宫。煙国皇帝年少即位,改国号为“盛乾”,意为“乾坤盛世”。同年策划宫廷政变扳倒了三朝权贵,夺回大权,同样年仅十岁却能在几位忠心耿耿的老臣下励精图治,创造了煙国的太平盛世。没人见过他的正面目,也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是先皇后的独子,被立为太子,继承正统。此时,少年天子端居高位,看不清颜面:“这次与浔国的战役非比寻常。飞龙将军,你一族世代为将,你自己也是老将了,对于战场的运筹帷幄无人能及。这次便由你领兵三十万,出战浔国!”“臣领旨!”赫赫名将飞龙将军龙段崖起身领旨。“平阳侯总是身居皇城怕有不妥,这次也随军出征吧!”继而,少年天子莫名说了一句让人嘀笑皆非的话。煙国臣子,谁不知道平阳侯是一代废柴,除了会下棋吟诗作对,醉卧花柳,其余可谓一窍不通,标准纨绔子弟一个。看来皇家对于皇权的争夺还能波及到下一代啊。一些心思缜密的士人敏锐地发觉到,这次让平阳侯上战场就是为了除掉皇室最后一根刺吧?身形纤弱的平阳侯起身,神色隐在银质面具之下,只听到声音颤抖:“臣遵旨。”“好,有平阳侯相助,加之将军之能,这次定能夺下里同二城!”盛乾皇帝似乎有些乏了,直接宣布退朝。平阳侯随着人流向外走去,却听到身后一声:“平阳侯留步。”煙盛乾四年,浔元安十三年,煙起兵八十万直逼浔边界。安浔。浔国皇帝沐离脸色铁青的看着边关发来的急报,狠狠一拍桌案,纸屑纷飞:“煙国欺人太甚!”片刻后,一干文臣武将到文心殿议事。而官居一品的竹余年赫然站在群臣之首。“煙国三十万大军压阵,要求割让里同二城。众爱卿怎么看?”沐离将希冀的眼光投向竹余年。这个家族世世代代忠诚无比,乃是浔国的顶梁柱。竹余年更是多次击退煙军,想必也是胸有成竹。竹余年还未发声,便有文臣已经开始战战噤噤。“皇上,里同二城为边关之重城,天然险要之关卡如若割让,那相当于将国门之守交了出去啊,还带上里同大漠,那可是相当于两个郡的国土啊!”丞相先发了话。兵部侍郎怎肯见到战争爆发使他的财路被断,上前一步道:“近年大小战争颇多,国库亏空,军士劳顿,兵力不足二十五万,以少胜多恐是不妥啊!”沐离蹙起眉头细细思考,此时竹余年却上前一步。“陛下,小儿前不久恰游历天下归来,不知陛下可否一见?”竹清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竹余年便答应了他带他入宫,此时候在殿外。沐离似乎很好奇这个孩子,点点头:“宣。”竹清一袭白衣,长长青丝随意束在身后,似乎丝毫没有察觉文心殿殿中众大臣对于一个孩子的纷纷议论。沐离伸手虚按,止住众大臣的议论,好奇打量着眼前的孩子。身高虽未及其父亲的腰部,但身上散发出的气质绝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站在那里,虽然比所有人都要矮,但是却似是这文心殿的中心,所有人都是为他而存在。眉间一点殷红似是莲瓣,更显其肤色晶莹白皙。那双黑白分明丹凤眸中无悲无喜,似看透了人间沧桑。再向下看,淡粉色的水润薄唇微微抿着,小巧精细的下颚连着修长纤细的脖颈。一袭不待任何配饰的白衣,衬托了其身形的纤弱。“皇上,小儿聪慧,可听他一言?”竹余年出言提醒。沐离尴尬地咳了一声,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已有臣子发话:“竹清,可是陌言公子竹清?”看到竹余年点头,沐离的神色更多了份惊喜,“想不到竹爱卿之子竟就是名满天下的陌言公子啊!”面上笑着,眼中却是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寒光。竹清上前直视沐离,也不跪拜,无视了兵部侍郎愤怒的眼光,冷笑一声,晴朗的声音响彻大殿:“里同二城决不可割让!”兵部侍郎嗤笑出声,什么陌言公子,还不就是一个孩子!他不屑道:“好狂妄的孩子!一个小小娃娃,上朝堂已属破例,有何资格……呃……”他眼前的地板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划痕,若是在近一些……他定当死于这朝堂之上。“若这不为朝堂,清自当令你溅血五步!”竹清冷冷的声音响起,可他仍站于原地,负手而立,似从未动过,没有人看到他如何出手,甚至包括哪些习武多年的御前侍卫。“你!”兵部侍郎气结。“够了!”沐离喝了一声,却客气地对竹清道:“请继续。”“里、同与煙国相隔辽阔的里同大漠,沙漠荒凉干燥,不适于行军,那么煙国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借道歆国,从东南进攻;二、绕过大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