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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本就是如此。呵呵,你们听,他们回来了。这接下来,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这清漓池染红呢?”竹澜明的面上露出一丝疯狂。一切,将成定局。纵使竹清赫连爅瑀二人有通天之能,也改变不了眼前的局势。二十六血满江楼风穿过(下)暮雨中,远方的车马正急急向着竹府赶来。一路飞驰,溅起路上积水,却无人能够指责驾车的人。京中人人都已知:浔国竹家,命数尽矣。竹余年不知自己是怎么下的马。雨雾浓重,那一袭耀眼的白衣与紫衣却很是分明。尹梦璃牵着竹染,行至竹余年身边,握住,站定。“相信清儿。”四个字,坚定了他的心。“圣旨到!”竹澜明展开手中黄绢,笑得很是灿烂:“竹家家主、太子太师竹余年涉欲图谋反一案,证据确凿,当立斩!诛其九族,女眷流放里同沙漠。其子竹清革职待查,其侄竹澜明助圣上有功,迁任兵部尚书,钦此!”“请问,证据何在?”竹余年冷静的可怕。“这便是从清漓池中搜出的皇袍与圣上的玉玺,你还有何话好说?”竹澜明得意地扬扬手中明黄色圣旨,手一挥:“杀,以免逆贼反扑!”身后的禁军蜂拥而上,持剑大开杀戒。瞬间,竹家院中茵茵绿草之上,流满血红之色。竹清已经记不清他的破晓剑下的亡魂有多少了。竹澜明说是将女眷流放,可是杀起人来,照样是男女不分,照砍不误。就是这一个院子中,痛苦的嘶吼之声,女子奋力的哭喊之声,不绝于耳。他怎会没有看到,竹余年无声的那一句:护好染儿和你娘亲、。赫连爅瑀第一次看陌言公子使剑。陌言公子的白绫使起来很是好看,更像是一场舞。他的扇,也是如此,那着了泼墨山水的扇面,是不宜沾惹血腥的。他的剑,却是如此狠。他不晓得竹清如何将破晓扇变为破晓剑,却晓得,陌言公子这是真真动了怒。那一招招剑式,无一不是杀招,剑剑狠绝、剑剑无情。赫连爅瑀一直明白,陌言公子如何能够在这年纪轻轻之时便有如此成就,一直到竹清一剑“凌日”,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他并没有加入这一场混战,而是死死护住了尹梦璃与竹染,带着她们出了竹府,甩手扔出了怀中的信号。希望,前几日的拜访,还是可信的。竹余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刀剑有如何之多,他看到了那一道疯狂的白影,那一道一直死死护住了竹染最后将她送到平阳侯手中的儿子。“清儿,罢了。”竹余年喊住了竹清,手中的剑垂了下来。身边的人警惕地盯着他,怕他暴起伤人,无论人兽,临死的反扑都不可小觑。竹清停了剑,凤丹眸子一挑:“我要杀了竹澜明。”“这个随你。”竹余年向他走去,身边的禁卫军顺着他慢慢移动。“你还怪爹爹么?”雨大了,那纯净的雨点洗刷着地上的血迹,那是属于安浔的血液,却流淌在了这竹府之中。竹清的眼前一片朦胧,他抬头,有些倔强地说:“我要杀了竹澜明。”“清儿,是爹爹不好。爹爹只求你,一定不可以找浔国的麻烦,无论如何,都要护好这个国,这一片江山。”竹余年抬头,天是灰暗的,有细细的雨丝飘落进了他的眼。“清儿,记牢了,那赫连爅瑀是真心对你好,你莫负了他。只要照顾好染儿还有你娘,爹爹便无悔无怨了。”竹余年轻笑着,提起了手中的剑——狠厉、丝毫不留情的滑过脖颈。预图扑上去的禁军都愣住了。其实他们是很佩服竹将军的,这一位护了浔国江山一辈子的烈士,用如此的方法,断送了自己的性命。那样的骄傲,一直到死,都没有向皇帝低头。却还心心念着这一片江山。啜泣之声响起,不绝于耳。扑通!扑通!那些士兵,纷纷向这位护了浔国江山一世的将军跪下。泪水,混着雨水,还有血水,流淌了一地。雨下的愈发的大了,已经看不清旁人的脸庞。士兵们脸上混了血和泥,在流淌。“将军,好走!”“将军,好走!”“将军!!”汉子们的怒吼声响彻天地。竹清紧闭了眼,仰头。死死咬着的唇下,一缕血丝蜿蜒而出。……竹澜明看着满地的尸体,闻着这血腥味,微皱着眉:“烧了吧。”三个字,毁掉了在这浔国扎根数百年的竹府。竹澜明在一片火光之中走出竹府,忽觉腹上一阵剧痛,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已是血流如注。“我说过,要杀你。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我现在要你,生不如死!”竹清冷冷的声音自后传来,接着,便是一阵天转地旋一片黑暗。二十七此恨绵绵无绝期(全)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石延年------------------------------------------------------------------------------------------------当赫连爅瑀将尹梦璃母女送出,赶回竹府之时,那雨,也渐渐地止了。朦胧的烟雾还浅浅笼着这一片小泊,府外四周未遭大火荼毒的树木上,一滴滴如同泪珠般的水滴顺着叶面滑下,清澈地可以清晰看清他们身后那一片冲天的火光,就像是通过了盈满眼眶的泪水看世界,朦胧而真切。入他目的,是满目的血红,以及那冲天的火花。“陌言?”他颤抖着声音跨入那跳跃的火色,轻声换着,怕是打扰了这一片空间中冤屈的亡魂,小心翼翼地。若是没有人应,若是……那么,他的陌言是不是……一片令人发寒的静谧,唯有火焰舔舐横梁砖瓦的“噼里啪啦”之声分外清晰。良久,在一个角落,他看到了白衣染血的他。那一日,他看见了陌言公子无助抱膝,缩在角落,抿唇抬头看火花肆虐。那一日,他看见了竹清白净面孔之上,跳跃着的,一丝不可言语的悲切。那一日,他看见了属于他的年龄的那,完完全全,只有二七孩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