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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对谁做过什麽?”“你猜。”临渊握紧拳头,表面上却毫无异状,“我跟你合作,可不是让你对我的人下手的。”“我们当初说好的,也没有包括你私下行动这件事。”秦聿扯回原话题道:“你跟那两名衍生能力者碰面了吧,为什麽没有把他们抓回来?”临渊留意到这句话的重点了,看着对方的目光越加冰冷,“我不需要什麽事都跟你说。”“别用这种想要杀人的目光看着我,我可不是你的敌人。”秦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向前走了几步,经过对方身旁的时候,低声说道:“临渊,我可以容忍你的小动作,但不要太过份了。”“毕竟,你已经回不去了。”───“关於临渊的判决,联合军共同做出的决议是……唯一死刑。”年轻的上校说完最後一个字的时候,全场安静了下来。白华似乎也愣住了,他记得刚才还在讨论应敌对策,怎麽话题突然就跳到这里来了。黑泽这次没有说话了,他以精神连结的方式对白华道:“恐怕是因为……他黑暗哨兵的身份已经瞒不住了。联合军必须站在正义的立场上。”白华看了他一眼,“他们家不是……也不管吗?”黑泽摇了摇头,“更是因为这样,他们必须保住家族的名誉,大义灭亲。”“所以他的身份……才是主因?”“你别多想了,这与临渊自己的选择也有关。他可能也……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白华沉默了一会,突然道:“黑泽,我……”黑泽打断道:“嘘,现在什麽也别说。会议过後,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你想说什麽,等听完我的话之後再考虑……”作战会议之後,众人已经大致拟定初步战略,由情报组与战术组进行规划,静待敌人的下一步行动……而这时候的白华跟着黑泽来到一个军用谈话室中,墙壁是特殊材质制成的,可避免异能者的能力渗透进来,这里能隔绝外界所有的监视。从黑泽谨慎的态度看来,白华便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相当重要。虽然两人结合也是出自於不可抗力的因素。但他之前确实没有考虑周到,自己黑暗哨兵的身份可能会给黑泽带来多大的麻烦。他无法保证自己是不是能够隐瞒一辈子,但一想到临渊的下场……“白华。”黑泽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白华抬眼一看,黑泽正以严肃而认真的表情望着他,“你信我吗?”“当然。”“那麽,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是谁?”“我的父亲,黑羽上将。”“你……”白华完全愣住了。在地下城时,他听见黑泽说起自己meimei时的模样,完全不能想像他也是官二代。但白华现在总算明白,为什麽黑泽先前向上汇报的事情,总是可以这麽快就得到回应了。“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这真的也没有什麽好说的。”黑泽无奈的笑了笑,又道:“我meimei死的时候,我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要让她死的有所价值。就是因为这句话,我才决定尽自己的能力做我该做的事。”白华张口半天不知道该说什麽安慰的话,但想来黑泽也并不需要,“你有个很好的父亲。”黑泽看见他的反应之後笑了笑,“那我告诉你一件更令人吃惊的事。”“什麽?”“我的母亲,其实是个普通人。”比起刚才那件事,这个消息对白华的冲击反而更大。他讶异的都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了。的确,在以前半强迫的配对制度时代,一个异能者与普通人的结合更让人感到难以置信。这绝对是个大秘密。他知道黑泽现在会告诉自己,也是因为绝对的信任。“你的父亲……是怎麽做到的?”“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他成功的隐瞒了二十几年。”白华知道不能继续深究,只点了点头道:“我会保密的。”“白华,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知道。一个人可以有抱负有理想,有正义心有同理心,兼具善良与勇敢,但不能没有对应的手段。在以不违背大原则的情况下,我们仍可以做出适度的妥协。否则,一切都只是空谈。”黑泽又说:“你没有错,我不想让你一辈子只活在阳光底下。”白华看着黑泽映出温柔光芒的浅金色眼瞳,愣愣的说不出话来。他甚至没有想过黑泽已经为他考虑这麽多了。“你……什麽时候就开始想了?”“从知道你身份的时候。”“你打算怎麽做?”“要想得到他的帮助,就不能瞒他。”“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可以这麽轻易的就接受……”“所以我们必须要拿出可以让他信服的证据。这或许有点困难,但我从来就不打算放弃。”听见这样的话,白华反而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了。黑泽坚定而认真的说:“我说过了,你不是一个人。所以,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要轻易的把自己推开。”作者有话要说:丑媳妇也要见公婆()黑泽今天也是个可靠的好男人(O)我考虑了一下,为了後续剧情的可看性,我决定还是让两人遭遇一些小波折,有利於感情升温~第47章47战前准备(四)他很久没做梦了。以前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梦见那个人的模样。到了後来,梦见的就是凌乱的过往,战场丶残骸丶血,无论场景在哪,每次都是那人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喊着他的名字作为结束,“临渊……”在突然察觉到有人靠近时,临渊蓦然从深沉的梦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只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离他的脸不到十米的距离。五根纤细的手指全部张开,做出想要触碰他的样子。在黑暗中,秦聿清冷的声音由上头传来,“你还是那麽敏锐。”临渊毫不客气的道:“离我远一点。”“又梦见他了吗?”秦聿无所谓的收回手,又问:“你真的不想试试?”临渊迅速翻身坐起,警惕的盯着来人,“我不接受洗脑。”“何必说的那麽难听。”秦聿笑了笑,朝一旁走开,“我只不过想帮你忘掉所有痛苦的事,这样不好吗?”“你是风旭的旧识,那就应该清楚我不想忘记关於他的任何事。”“旧识?我跟他的关系只不过仅次於你而已。”秦聿清冷的眼眸在听见这个名字後有了变化,像隐在暗夜中的火,静静的燃烧着,“曾几何时,你已经把我排除在外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那该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