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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睡觉喜欢滚来滚去以外,还有什么未开发的毛病?苦苦思索了一会,阮恬还是想不出所以然,只好放弃了。她歉意地攥住时亦辰的衣袖,轻轻摇了摇,一副“我很乖巧,求抚摸”的模样。又是这样。每当她有所求时,便会来这一套。时亦辰瞥了她一眼,却没有拂开她的手,心中的杀意也消减了几分。“辰辰,虽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向你道歉,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伤害你。”她很虔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强调,“你信我。”信她?时亦辰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一派温和。他甚至温和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才道,“走吧。”“哎,辰辰,你还没告诉我,方才是怎么回事呢?”她有什么毛病她有权知道阿喂!好像一只炸毛的松鼠!时亦辰勾了勾唇,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便走。“辰辰,你等等我!”阮恬委屈地追了上去。“两位请留步!”刚走到城门口,阮恬便被两名年轻的守卫拦下。他们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穿着灰色的门派弟子服饰,领襟上还绣着一朵白色的流云,十分醒目。只是他们的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看着流里流气的,不是那么雅观,神色也不似其他守卫那般肃穆。“怎么?我们不能进?”阮恬有些纳闷,她与辰辰正准备入城,便被拦在了城门外。“敢问,两位可是从结界入口过来的?”虽是疑问的口吻,那位守卫说出的话却十分笃定,期间,他的视线时不时地扫过阮恬脚下沾上的黑沙。那黑沙地,是结界交界处才有的。“不错,有何不妥?”“过界费,一百块下品灵石,交给我便好。”“过界还要收费?”阮恬本能觉得不妥,扭过头求助时亦辰。时亦辰眸光微闪,视线自两名守卫脸上扫过,心中已经了然,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阮恬这才惊觉不对,辰辰是凡人,怎么会懂这些?所以,她求助辰辰作甚?该是辰辰求助她才是。都怪辰辰平日里表现的太风轻云淡,成竹在胸,给她一种辰辰很厉害,辰辰什么都会的错觉,误导了她,明明最需要保护的人是辰辰才对。想到这里,她对自己的粗心大意很是自责,看向时亦辰的目光更多了一丝怜惜。时亦辰:“……”这是又被怜悯了?“咳咳,两位,请不要眉目传情了,还交不交费了?不交请左转不送。”“一百灵石太贵了,能不能便宜一点?”阮恬可怜巴巴地问,下意识略过了眉目传情那四个字。“一百还贵?前辈以为我缥缈宗设下的结界是摆设,不需要维修、保养?”那个瘦高个的守卫没好气的说。“好吧。”阮恬无法,只得翻了翻身上挂着的小布包。这一翻之下才发觉,挖槽,原主根本没给她留下任何灵石好吗?!她一个子都没有!!!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日更了。第15章在时亦辰似笑非笑的注视下,阮恬埋头翻了翻小布包,又翻了翻,直将小布包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悄悄瞄了时亦辰一眼,又一眼。时亦辰捕捉到她的视线,心中一哂,面上却是含笑望定了她。那守卫已经等的不耐烦,开口催促,“莫非你没有灵石?”“我……”阮恬的声音低了下去,“……没带。”她说着又瞄了时亦辰一眼,时亦辰他......会怎么看她?她信誓旦旦地要补偿对他的亏欠,结果连过界费都交不起。这......以后他还能信她吗?“什么?没有?”那瘦高个的脸色刷地变了,“啧,还筑基修士呢,连一百灵石也拿不出?你们下界的修士混成什么样了?要不要我救济你啊?”说着他嘲笑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另一位矮胖的守卫拦住了。那矮胖的守卫对瘦高个摇了摇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此话当真?”阮恬摊开手,眼巴巴地等着,嘴里还安慰道,“没事,我不嫌少的。”瘦高个:“……”瘦高个说的没错。凡尘界包括“最富的”凌云门在内都是穷光蛋,就连身为内门弟子的林雨桐身上也不过十数块下品灵石,其余小门派的弟子身家可见一斑。一百下品灵石,无异于一笔巨款。“没有灵石请左转,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过来。”瘦高个终于反应过来,不耐烦地指了指与黑沙地相反的广袤森林,开始赶人。“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反悔?”阮恬委屈地控诉,“辰辰,他骗人。”时亦辰:“……”还未得到安抚,阮恬便听到那瘦高个随处找了个人闲磕,“喂,跟你说个笑话,我刚碰到一个筑基修士,你猜怎么着?她一个筑基期,问我一个练气期要灵石。哈哈,你说好不好笑?”阮恬:“……”炼气期是瘦高个没错,那筑基修士?指的是她?她记得原主并没有筑基啊。心中存了疑惑,阮恬当场检视了一下自己的修为,炼气九层,她是确确实实的炼气期,没有错。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那瘦高个洋洋自得的声音飘入耳中,“她以为伪装成练气后期,便能躲开过界费了?”阮恬:“......”“竟有这么傻的?打哪来的?”“喏,就那。”瘦高个随意指了指结界的方位。“下界来的?可见是个资质愚钝的,哪及林师兄你,天资过人,聪明绝顶。”接话的低阶修士谄媚地附和。阮恬:“......”似是想到不妥,那位修士有些踟蹰地开口,“不过,林师兄,她好歹是筑基修士,你这样说话,就不怕她听见?”阮恬悄悄竖起了耳朵。“怕什么,我已用法宝屏蔽了她的神识。”阮恬:“......”所以她听见的是鬼话吗?阮恬足尖一动,撸起了袖子,就在她按捺不住时,时亦辰眯起了眼,好整以暇地开口,“他们在说什么?”“没什么,其实,我也听不见。”阮恬收回迈出的那只脚,矢口否认。那些不干不净的话,绝不能污染了辰辰的耳朵。“真的?”时亦辰失笑。那么她竖起的耳朵是怎么回事?“嗯,真得不能再真。”阮恬连连点头,乖巧地像一只听话的小松鼠。“也罢。”时亦辰轻笑一声,在阮恬不解的视线下开口,“走吧。”阮恬频频炸毛的模样,让他好笑。只是……当他的视线扫过瘦高个后,变得幽深难测。气她固然痛快,这事,却只能他一个人做,哪容他人置喙?这笔账,他先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