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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多纳尔永远处于这样糟糕的雨季,闷热又潮湿,让人心烦意乱。布鲁斯街毗邻贫民窟,那里又脏又乱,有钱的富人们路过那儿都恨不得捂住鼻子绕道走。不过他们只有在装作正经时才那样假惺惺,到了夜晚,他们里的不少人又成了这里的常客。原因无他——这儿有整个伦多纳尔最大的妓院,在布鲁斯街,法律不起作用。

    “嘿,老兄,你听说了吗?伦纳德家的女儿下周就要举办成人礼了,听说她可是镇上数一数二的美人。”

    “那个有钱的富商家?这种没权没势的家族里的女人,估计很快就会沦为权贵的玩物吧。”

    两个中年男人开怀大笑,又肆意对着伦纳德小姐的外貌品头论足了一番。像个死人一样了无生气地张着腿躺在二人胯下男人,在听到“伦纳德”一词的时候微微抬了抬头,随后就被一人抓着头发按了下去,牙齿狠狠磕在了那只手主人粗长狰狞的阳具上。

    克莱德听见那人鄙夷的嗤笑:“怎么,你这种人也会对女人感兴趣吗?”

    红肿的后xue被撑得几乎透明,时不时从交合的地方瑟缩着吐出一股yin靡的肠液来。克莱德上下两张嘴都被塞满,身后的男人扬起手啪一声抽打在他的屁股上,臀波荡漾,苍白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了一个掌印,克莱德漂亮的五官痛苦地拧了起来,嫣红的唇含着巨物,发出低低的呜咽,把身后那人看得心情舒畅。

    “sao货,他x的比女人干起来还舒服,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克莱德低垂着头毫无反应,金色的发丝黏在脸上,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肮脏的咒骂。这种时候,收紧肠道好好取悦身上的恩客才是正确的选择,这样通常能让他少挨一顿打。

    男人感觉阳具被翁动的后庭一松一紧地吸吮着,他看着胯下高高翘着屁股挨cao的男妓,突然兴致大发双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克莱德身体颤抖了起来。他很瘦,身形却很漂亮,缺乏营养和常年暗无天日的卖yin让他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腰身仿佛一折就断,平白添了一份楚楚可怜的媚。此刻那副身子正布满了青紫的掐痕,抽搐着、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腿无意识地后蹬,本不应该用来插入的肠道因窒息死死绞住入侵的异物。

    男人没顶住后xue濒死的收缩,低吼着一顶,混着尿液的黄浊浓精射进了他的身体。男人松了手,新鲜的空气霎时涌入鼻腔,克莱德张大嘴嗬嗬地喘息,口中又被一记深顶,另一人死死抵住他的喉咙,jingye顺着咽喉流进了他的胃里。

    克莱德被呛得闷咳起来,他想吐出嘴里腥臭的东西,但又讨好地死命含住阳具吞下jingye。吞咽的声音响起,男人兴奋地踹了一脚他的屁股:“哈哈,你瞧,这婊子把你的jingye喝了个干净。”

    克莱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妓院的。他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身上套着一件外衣,将他yin靡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往那个破败的家走去。

    他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体也没什么知觉,连什么时候被人撞了都不知道。穿着白裙的少女从他身边经过,转过头来说了声抱歉。

    风将她的裙摆和浅金色的发尾扬起,从宽阔的帽檐下露出一双澄澈如湖水的眼睛。午后的阳光在她眼里流连,恍惚间让克莱德觉得像潋滟的水面。

    她说:“真对不起,你没事吧?”

    克莱德没来由地后xue瑟缩了一下。他慌乱地移开目光,拉高了外衣的领子走开了。

    他以为那只是他昏暗生命中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他站在布鲁斯街口,穿过这片繁华又肮脏的街道,前面就是破落的、永远只有哭声和疾病的贫民窟。

    他忽然鬼使神差地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身后熙攘的街道和前面一片灰色的房子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却在这个街口相接。那个少女早就消失不见,只留一阵萧瑟的风。

    克莱德继续向家走去,他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硬币落入水中,掀起一阵涟漪又复归平静,什么也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