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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德,快一点!”

    伙伴们的催促热烈又急切。

    正午的太阳洒在草地上,将少年们的身影照得明亮。克莱德应了一声,兴奋地加入了追逐那颗足球的队伍。

    那就是少年带着夏天的风和阳光的、关于童年的回忆。

    日光渐渐西斜,克劳德挥别朋友们回到家,父亲和母亲反常地站在家门口,沉默地看着他。稍年长一点的弟弟站在母亲身后,揪着母亲的衣角。

    母亲先哭了出声,眼泪砸在她怀里襁褓中的婴儿脸上:“克莱德,对不起.....”

    “家里实在负担不起这么多孩子的开销,所以.......我们决定把送去伦纳德夫人家。”

    “夫人是个仁慈的好人,她会照顾你的。”

    “你是去过好日子的,克莱德。”

    “她、她给了我们一笔丰厚的报酬,我们不得不那么做......”

    克莱德恍恍惚惚地被推搡到了伦纳德府邸的时候,天彻底黑了下来。他甚至连自己的家门都还没进。

    年幼的克莱德并没有听懂父母的意思,他只是看见母亲哭得泪眼婆娑,一句一句不停地道歉,下意识地就哭着要去追。

    身后的门突然打开了,暖黄明亮的灯光里,一个高大的中年女人拉住了他的手腕,温和地笑着问他:“你就是克莱德啊?”

    克莱德噙着眼泪,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热汤、牛rou和蛋糕端上来的时候,克莱德还是有种不真实感。伦纳德夫人冲他点点头,他小心翼翼地舔了口叉子上的奶油,一股从来没有过的、直冲天灵盖的甜香冲进他的味蕾,小克莱德甚至想为此流下两行热泪。他不再犹豫,埋头狼吞虎咽起来。伦纳德夫人撑着头看他,笑容在烛光下隐匿了半边。

    一切都很正常。看起来他真的是来过好日子的。

    克莱德和夫人道了晚安,被领进了一个温馨房间。那房门上的文字他看不懂,后来他才知道,门牌上写的是Husband,s Room。

    被惊醒时是半夜。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上摩挲着,克劳德迷茫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并不在房间里,而是在地下室。一个脑袋正伏在他胸前舔咬着,时不时发出混着口水的、像牛一样嘶溜声。他吓得想逃,一动才发现四肢被固定在了床上,铁链哗啦啦作响。

    那颗毛茸茸脑袋抬起来,伦纳德夫人阴恻恻地笑了:“哎呀,安眠药怎么失效了?”

    克劳德被吓得失了语,他大声啊啊着,却被夫人扇了一巴掌,脸都被扇得侧了过去:“给我安静点。”

    他看见自己尿尿的地方正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挺立着,夫人注意到他的目光,捏了一把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yinjing,惹得克莱德惊呼起来。

    夫人肥厚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一屁股坐在了他纤细的腰肢上:“嘘,别叫,这可是让你成为大人的爱的教育。”

    那是一种前所唯有的奇怪的感觉,克莱德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湿乎乎的什么东西包裹住了,夫人坐在他身上挺动宽厚的腰,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也变得奇怪了起来,瞳孔止不住地上翻。他想大叫,但是从嘴边溢出的不是痛苦的呻吟,反而甜腻腻的,就像那口甜过头的奶油。

    伦纳德夫人一下一下抬起又重重坐在他的胯部,就像受刑一样被狠狠撞击着,克莱德四肢动弹不得,眼泪模糊了视线,看不清夫人兴奋潮红的脸。

    要死掉了、要死掉了。

    他呜呜地哭着,捂住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开了,克莱德大口大口呼吸着,一点粉红的舌尖露在外面。被干得神志不清时,夫人吸住了他的唇,用力啧啧地嘬着他的舌头,两只手还揉搓他在空气中颤抖的殷红乳尖。

    克莱德瞪大双眼,突然挺直了背,不受控地抬起胯下身剧烈抽搐了起来。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他太小了,甚至还不能射出jingye,只能干干地空高潮。

    臀部再次落下时,他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身体还在生理性地抖着。夫人感觉高潮要到了,站起身坐在昏睡的克莱德脸上,一股洪流般的泌液喷在了他的五官上。

    yin靡的地下室,伦纳德夫人吃吃地笑着低语:“要变成大人了哦,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