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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爹娘本分做人,又待嫔妾极好,有何好介意的?再说人皆有其长有其短,以前不会的,学便是。实在学不会,就扬长避短,总有能做好的。文妃娘娘入宫前便是京中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不也不擅女红?”“爱妃的意思,是你擅长女红了?”纪明彻挑眉。辛虞没察觉到其中危险,豪言都放出去了,总不能一秒钟自己打脸,于是厚着脸皮点头,“比不得赵婕妤,只能算尚可。”“那你做件常服来给朕做回礼罢。”辛虞刚想点头,反应过来他话中内容,笑容立马有些挂不住,“陛下的东西必要精致才好,嫔妾的手艺较针工局的绣娘委实差得太远,怎好委屈您。”“无事,不好看朕可以不穿出去。”纪明彻不以为意。辛虞:不穿你让我做什么?没事儿作弄人吗?嫔妾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皇帝的话就如同那圣旨,辛虞硬着头皮讨价还价,好半天才将常服磨成体积玲珑的扇坠。抱着有付出就得有回报的理念,陪同对方用晚膳的时候,她毫不迟疑敞开了肚皮,光橙酿蟹就独立干掉了三个。纪明彻从前也与其他妃嫔一起进过膳,说实话,除了潜邸时那几个老人自在些,自他做了太子后陆续进宫的,多数十分拘谨。就连潜邸旧人,在他荣登大宝之后,也都愈发恭敬,没了往日意趣,只皇后好些。这个宫女出身的昭容华大概是最例外的那个,她是真正的在用膳,而不是单纯陪他伺候他。不仅不让他感觉索然无味,反因她吃得香甜满足的模样更添几分胃口。这种与众不同还表现在其他方面,直白的话语,直接的行事作风,以至于看惯了女人各种小心思的他,一度怀疑她全都是在伪装。想到这些,纪明彻拦了辛虞再次向橙酿蟹伸出的魔爪,叫人把另外几道她眼神重点关注过的菜挪到了她面前,“螃蟹性寒,少用。”一年多宫廷生活下来,辛虞早练就了优雅又不失速度的进餐本领,哪知道自己的吃香还能下饭。御膳的菜式多,味道好,比宫宴不知高多少个档次,更别提她一个从四品容华的份例。辛虞没浪费,直到感觉吃不下了才停箸。膳后她陪着纪明彻在庭中消了会儿食,又一人一本书翻看了阵儿,才终于进入正题。纪明彻并非那种面如冠玉的美男子,但相貌也算英俊,且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更多了几分硬朗。辛虞本就不喜那种奶油小生,兼之对方正值壮年又自幼习武,抛开其他不看,魅力值绝对MAX。抱着不嫖白不嫖白嫖谁不嫖的想法,她把自己和对方的角色互换了一下,果然这心里痛快多了,也不那般抗拒了。明黄幔帐中,她不经压抑的口申口今一路飘出去,听得外面守夜的小太监都红着脸垂了头,更别提近距离感受的纪明彻。女人看着瘦,可该软的软,该结实的结实,平坦的小腹绷紧时甚至隐约可见肌rou的轮廓。动情处,修长的双腿会下意识夹紧他的腰,说实话,力道有些重,但在这种情形下反而更能刺激人兴奋。这样富有力量的身体,在满宫后妃中昭容华不是第一个,襄妃那么多年武艺可不是白练的。但周家男人多相貌粗犷体型魁梧,她母亲也是武将家庭出身,因此她个子高挑,骨骼亦不娇小,也没有昭容华如斯好的身段儿。至少这饱满而有弹性的双峰,纤细却柔韧的腰肢,还有玲珑小巧的双足、触手如脂的雪肤,都是她所不具备。他难得多了些耐心与身下之人厮磨,即便没再起战鼓,依旧近半个时辰才止歇。辛虞早被虐成了习惯,躺着喘了会儿,一好点便不等对方驱赶,主动批衣下床。虽然上次在夜阑听雨两人同床共枕了一夜,但那是她的地盘,他想赶她也没地方去,如今……她裸着的脚丫刚踩到绣花鞋,床上突然响起男人略沙哑的嗓音,“你这是要去哪里??”☆、103.夜话辛虞闻声抬头,正见已套了条亵裤的男人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倚靠在床头,裤带松松系着,清晰的人鱼线一溜儿埋进去,仔细看,还能瞧见一路蔓延至脐下的几根小草。暖黄的灯光下他整个人都少了几分威仪,多了些许□□后的餍足与慵懒。啧啧,身材可真好,大概现代那些对着型男写真流口水的妹纸们说的性感就是如此了。辛虞毫不脸红地盯着欣赏,嘴上说:“嫔妾打算去外面睡,不打扰您休息。”纪明彻一下子想起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难得有些尴尬。他以手背抵住鼻尖,稍稍侧了侧脸,也没心思在意辛虞过于大胆的打量,“今晚你不必出去了,就留在这里吧。”“那嫔妾去擦洗干净身子,免得黏糊糊让陛下不舒服。”辛虞觉得自己睡也挺好,闻言不见欣喜,反有些失望。不过龙床到底比小榻宽敞得多,也足够舒适,她换了亵衣亵裤重新躺回来,想一想,主动环上对方劲瘦的腰,趁机在结实的肌rou上摸了把。辛虞以为这个占便宜的动作对方没发现,却不知男人在那瞬间眸色深了深,差点就把她拉起来摆明车马再战她几个回合。当然纪明彻这人素擅克制隐忍,前几次连要两回多是故意为之,此刻不管辛虞是有意撩拨还是无心之举,他都很快压下心头火气,拥着她沉入梦乡。睡至半夜,有极轻的脚步声急急靠近,停在门边,接着是刘全的低唤:“陛下。”只两声,纪明彻便睁开了眸,“何事?”眼中迅速清明起来,不似一般人初醒还要迷蒙上很久。听他开口询问,外面的刘全声音大了些,“陛下,两淮那边送来的急信,谢将军出事了。”闻听此言,纪明彻二话不说披衣下床,边系着中衣带子边行至门边。见门开,刘全忙跪地双手奉上一封密折,纪明彻打开看了,整张脸顿时阴云密布。谢广泽奉命配合徐怀恩调查两淮盐务,初时尚算顺利,谁知逐渐查到当地守备军内部,才发现不仅是私盐泛滥盐税收不上来,当地一个守备及其下属官兵竟均被买通。几人见事情败露,竟想拼死一搏杀人灭口。两边交上手,死伤十数人。最后两名副手伏诛,那个守备被擒,审讯之下却只知道他是在为一个什么罗先生办事,而两淮从盐雾上所捞的大笔的银钱,也都送到了那个罗先生手里。徐怀恩和谢广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寻出对方的据点,可带齐人马匆匆赶到时却铺了个空,除几箱不方便运送被留下的白银什么也没找到。无奈,两人只得清点了银两封好打算押运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