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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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宁缓缓脱掉外衣,露出里面淡紫色柔软的衬裙。 少女白皙娇嫩的皮肤在皇上充满水雾的眼睛里显得晶莹又朦胧,他颤颤巍巍地伸手触碰,生怕这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幻想。 初宁静静在他身旁躺下,吩咐宫人吹灭了所有的灯。黑暗里,皇上凝视着她精致秀丽的侧脸,心中万般情绪波澜涌动。 他想起十岁那年,自己遣走随从,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被毒蛇咬伤。是初宁及时出现,为他吸出毒血,就地找来药草嚼烂敷在伤口上。 他想起十一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一众太医皆束手无策。是初宁与众人商讨药方,在他床边日夜照料,变着法哄自己吃饭吃药。 他想起十六岁那年,母妃被陷害惨死,他也因此遭先皇猜疑,禁足在府邸半年。一连打击下,他卧床不起,是初宁偷偷关照,打点府中下人好生照顾。 此后,他破釜沉舟,花了四年时间运筹帷幄,踩着无数尸体登上皇位。继位后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册封初宁为后。 他以为初宁陪他经历这一切,定然是喜欢自己的。一品太傅的独女嫁与皇帝为后,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新婚之夜,他满心欢喜地揭开盖头,却见初宁将一把剪刀抵在颈边,看自己的眼神冰冷又狠绝。那是支撑他灰暗日子里唯一的光啊,他怎能看她死在自己面前,于是只能答应不会碰她,一晃就是数年。 皇上的眼前走马灯似的闪过无数旧时记忆,耳边响起孩童时稚嫩的笑声。突然,笑声渐渐飘远,转而被母妃绝望的哭喊替代--“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怎么会去害太子呢?陛下明察...”,“齐儿,母妃对不起你...”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声音又切换成其他皇子们嘲讽鄙夷的讥笑--“你母妃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毒妇,你是毒妇生的儿子,还不快从宫里滚出去,滚出去!” “我母妃不是...我要杀了你们...我母妃没有害人...”皇上双眼紧闭,用力地捂住耳朵,咬着牙低声呢喃。 他难受地翻来覆去,身上又冷又热,下体更是传来灼烧的感觉。 初宁被他的动静惊醒,转过身时却不见枕头上的人影。 被子里鼓起一个不断颤抖的圆团,皇上全身缩在一起,抱着后脑勺将额头死死贴住膝盖,气息微弱。 初宁连忙掀开被子,双手无意间碰到他赤裸的大腿,发觉十分guntang。她顿觉不妙,赶紧用力想把他蜷缩的身体掰开。 皇上此刻就像一只蜗牛,只是用身体围成一个坚硬的壳,倾注了全身所有力气。初宁想尽办法,却怎么也掰不开。 “陛下...陛下...”见他身上烫的厉害,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微弱,她这一刻真的有些怕了。 怕什么呢?怕惹祸上身,怕给家族带来祸事,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怕他死? “来人呐!”她大声喊来候在殿外的太监,让他们一起使劲掰开皇上的身体。 太监们害怕损伤龙体,根本不敢用太大力气。过了快一刻钟,皇上依旧紧紧蜷缩着,囚困在梦魇般的回忆里。 初宁满脸通红,额前的碎发全被汗水打湿。如果还不能给他降温,怕是真的要有危险。 太监们重新点燃了油灯,明亮的光火下,每个人脸上都愁云惨淡,无奈又着急。 她双手紧紧攥住裙摆,疲惫的眼睛里情绪复杂。半晌,她叹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好大的决心,轻轻凑到皇上耳旁。 “萧齐,听话...” 周围的太监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一声。 在一声声熟悉的呼唤里,萧齐的身体渐渐开始松动。初宁见势连忙轻轻抚摸他的脊背,让他放松。 “去准备一盆凉水,再取些冰块。对了,吩咐太医院熬一碗退热的汤药送来。” “喳!” 太监们退下后,初宁见他怀间已经露出缝隙,顺势用力朝两边推动。 萧齐还是有些抵触,僵硬着不肯放松,嘴里一边难受地哼唧着。 “别怕,阿宁会陪着你的。” 他感到耳畔传来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那令人安心的香味。听到“阿宁”二字时,他像是一下被戳中了什么,情绪瞬间激动。 “阿宁...阿宁!”萧齐闭着眼,双手拼命朝四周摸索,像一个绝望的瞎子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寻找依靠。 他突然摸到那熟悉的纤细腰身,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飞快钻进初宁怀里,死死抱住不肯放手。 初宁的身体一下僵住,尘封已久的记忆涌上心头。那段珍贵的友谊早已在她被迫入宫之时破碎,剩下的只有怨怼与麻木,却在此刻重又鲜活起来。 他还是这般依赖自己啊,一点也没变。 萧齐感到几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脸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的头脑因高热而昏沉不已,意识也不太清醒。 这时,冷水与冰块送到。初宁赶紧用胳膊擦去眼泪,深吸一口气,掩去情绪。 她让太监们都退下,接着准备起身。 “别走...别走...” 恍惚间,萧齐见她要下床,紧紧抱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走。 “我不走,我给你擦擦身上。”初宁握住他的胳膊,小声哄着。 “那...你保证...” “好,我保证。” 萧齐这才不情愿地将手松开,眼睛虽模糊不清,却一直死死盯着初宁的身影,一刻也不敢松懈。 初宁将几条手帕同时浸湿在水盆里,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条拧干,折叠后平铺在他guntang的额头上。 冰凉的刺激让他轻哼一声,呼出一大口热气,初宁则继续用新的手帕给他擦拭胸口和腋下。 额头上的手帕很快被体温捂热,重新过了一遍冷水后再次敷上,如此反复。 初宁注意到他两腿难受地蹬来蹬去,赶紧朝裆部看去。早先缠好纱布的地方看上去十分鼓胀,像是要往外膨胀却被纱布硬生生逼回,导致根部极度高压充血。 她见状拆开纱布,yinjing周围没了阻力迅速肿大起来,比之前肿的更加厉害。紫色的淤青蜿蜒在骇人的红肿上,贯穿整根yinjing。 初宁赶紧拿来冰块,将yinjing放在上面。 “啊...唔...唔...”由于红肿加剧,冰块的寒气在镇痛的同时带来更大刺激,萧齐下意识地用力踢腿,头难受地摆来摆去。 由于他身体移动,yinjing从冰块上滑落,疲软地掉落在床。初宁轻轻捏起,重新放回冰上。 “啊...啊...” yinjing一碰触到冰块,萧齐便不受控制地扭来扭去。为了防止再次滑落,初宁用一只手从上面轻轻按住yinjing,使它与冰块持续贴合。 他紧紧抓住床单,大声叫唤了一会儿,终于逐渐适应,安静下来。 退烧的汤药这时也送来了,初宁给他把额上的手帕扶正,然后舀起一勺药送到他嘴边。 “唔...真苦!” 萧齐眉头紧锁,但还是听话地全部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