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崩溃,伤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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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萧齐满头大汗地醒来。他的体温比昨晚降下一些,但还是处于高热状态,精神也十分糟糕。 青紫的yinjing在高热下变得更加肿胀,夜晚短时间的冰敷并未起到太大效果。他在被子里难受地敞开大腿,双手不自觉地伸向裆部,可是那里疼得太厉害了,根本不敢触碰,只能试探着不断摩挲腹股沟的位置。 “陛下,该服药了。”一名宫女小心地端来一碗黑黑的汤药,在他榻旁跪下。 萧齐闻着那又涩又苦的味道,心中更加烦躁。这肝火一旺,下身的肿痛便又加重几分,炙热的灼烧感伴随酸胀,一寸寸侵蚀掉他残存的理智。 “滚!给朕滚出去!滚!”他一把打翻面前的药,脸色赤红,身体在巨怒下大幅颤抖。 宫女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不敢说话,也不敢离开。初宁在走之前交代萧齐身边不能离人,万一他独身发生什么意外,这宫女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皇后娘娘吩咐奴婢定要在陛下身边时刻照料,不得擅离啊!”她不住磕头,鼻涕泪水糊了满脸。 萧齐瞬间定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变得有些呆滞。 “皇后什么时候来过?” 宫女抬起头,面露疑惑,接着唯唯诺诺地说道:“陛下不记得了吗?娘娘昨夜亲自为您治伤,还照顾了一整夜...” 萧齐心里一震,他竟一点也想不起来。大概是创伤加高烧损坏了记忆,能回想起的最后一件事便是按摩受伤的那一刻。 “阿宁一定是嫌弃朕了...她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不行,朕要去找她...朕要见她...”萧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魔怔,不管不顾地就要下床。 他还没站稳,下体随着移动立马传来剧痛,像是被一辆马车重重碾压般痛苦。 刺耳的哀嚎在大殿里不断回响,萧齐撅着屁股半跪在地。他只穿了上衣,整个下半身都赤裸着,看起来凄惨又荒谬。 宫女看见他胯间青紫的肿物,膨胀的吓人,瞬间惊恐地捂住嘴,将目光移开。 门口候着的太监们听到动静,一齐跑进来帮忙。他们也被那骇人的yinjing吓到,像被定住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赶紧去坤宁宫请皇后娘娘,再等下去咱们的脑袋都保不住!”裕公公回过神来,赶忙推了推身边几个吓傻的小太监。 两个太监听后迅速跑出殿外,他又吩咐其他人分头去找,以防初宁不在自己宫里:“你们几个,去太医院,小安子,你去御花园...” 萧齐颤颤巍巍地重新站起,双手小心翼翼托起两腿间肿大的yinjing,一瘸一拐地慢慢挪动。他努力将腿张开,行走时微微下蹲,姿势像极了一只螃蟹。 这招坚持了没多久,他眼前便开始有些发黑。 身上还继续烧着,白色的上衣已经完全湿透,紧紧扒拉在他单薄的臂膀。 突然,萧齐降低重心的时候两腿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尾骨处立马传来断裂的声音,yinjing前端也猝不及防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重重碰撞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排山倒海的剧痛前后夹击,他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嘴巴张得巨大,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响彻大殿。 裕公公心脏被吓到了嗓子眼,连滚带爬地跑上前想将萧齐扶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上身逐渐升高,屁股与地面的受力更大了,尾骨传来清晰剧烈的痛感。 萧齐脸上青筋暴起,拼了命想将胯部向上抬起,无奈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供他调动。他的喉咙里除了惨叫说不出一个字,脸上神情狰狞至极。 裕公公还不知道他尾骨断裂,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心里已经慌得六神无主。 初宁走之前严加吩咐皇上的伤情不得走漏风声,他自己也深知这件事的严重性,所以不敢让人去请太医。但初宁迟迟未回,他又不懂任何医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萧齐绝望地叫唤着,全身疯狂冒汗。肿的吓人的yinjing无力地耷拉在地,青紫更加浓郁,前端竟微微渗出一些黄色的脓水。 他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身体像xiele气一样软下去。恍惚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到近,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 “娘娘,娘娘!您可终于回来了!”裕公公见到了救兵,立马带着哭腔喊道。 “本宫才刚走一会儿,怎么就...” 见到萧齐胯间面目全非的yinjing,初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蹲下身检查时,稍稍用了用力就有黄色的脓液流出。 她眉头紧皱,又仔细查看下身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这是怎么弄的?”初宁发觉萧齐的屁股根部有一块青紫,不悦地向裕公公问道。 裕公公不敢看她的眼睛,身上瑟瑟发抖:“回娘娘,陛下方才定要去找您,强行下地不久便摔了一跤,想必是由此而来。” 初宁愣了愣,心里百感交集。她不由伸手摸了摸萧齐guntang的脸颊,无奈地叹了口气。 “娘娘,奴才求您暂时留在养心殿吧。万一下回陛下醒了不见您...此番折腾下来,已是去了半条命,奴才实在是...” “本宫知道了,有劳你费心了。” “奴才多谢娘娘!” 说完,初宁示意宫人将她今早吩咐司设房赶制的床榻搬进来。 这床十分简易,仅由四条腿和一块木板组成,比龙榻要高些。其特别之处在于,木板的中心处有个直径一掌的圆洞。 床铺布置好后,她命人将萧齐抬到床上趴着,将裆部对准洞口,使yinjing和yinnang不受压力地从洞口落出。 “梓瑶,让太医院照这个方子熬一桶药水送来。其他人都退下吧” “是,娘娘!” 初宁走到萧齐身旁,静静地看着他。 萧齐的脸侧着躺在褥子上,好看的轮廓因消瘦而更加分明,苍白的皮肤上不断渗出细汗。 初宁脱掉他身上湿透的衣服,严严地盖上厚被,接着将手伸进被窝里轻轻抚摸他的脊背。 旧时的记忆慢慢涌上心头,初宁深知一切都变了,可从这一刻看来,似乎还是那么熟悉。 印象里,萧齐的身子一直不好,每逢病中就无理取闹,身边总离不开人。以前大多数生病都是她亲自照顾的,自登基以来疏远了许多,她都快淡忘那些遥远的习惯了。 “哼...哼...” 萧齐逐渐恢复意识,眼皮耷拉着还没睁开,难受地哼哼唧唧。 屁股上的疼痛虽然减轻许多,但yinjing还是胀的很,像被火烧一样。 他突然察觉到命根悬空,吓得一激灵,猛得就要挣扎着起身。 “陛下真是臣妾见过最不听话的病人。”初宁将他按回床上,轻轻按揉他的颈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萧齐感到脖子一阵酥软,随着那手一张一合,脑袋好像也清爽许多。他朝眼前之人看去,当重影聚集成清晰又熟悉的模样时,大大地瞪起双眼,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 “阿宁不是不管朕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从他脸上滑落,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折磨失控地在他胸口翻滚。他掉了会儿眼泪,转而开始小声抽泣,紧接着变成放声哭嚎。 萧齐将半边脸埋在褥子里,嘴巴张得大大的,扯着嗓子又哭又喊,时不时被口水呛一下,咳完继续哭。 他的后背疯狂颤抖,不断上下起伏,两腿也赌气似地蹬来蹬去。 大腿每动一下,尾骨处就立马传来剧烈疼痛,疼得他大喊一声,随即哭得更加厉害,陷入一个恶性循环。 见他像三岁孩童般无理取闹,初宁无奈地揉了揉太阳xue,极其崩溃。 “陛下,你听我说,陛下...陛下...”她尝试去和萧齐沟通,可他哭得昏天黑地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越来越激动,两只手握拳不断捶打床面,歇斯底里地发泄着委屈与绝望。 “陛下,臣妾今早出去是要回来的,不是...” “你就是嫌弃朕了!朕的身子再也好不了了!...再也好不了了...你走吧,走啊...” 萧齐开始使劲地撕扯床单,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还有半分九五之尊的样子。见床单怎么也扯不坏,他一把抓起盖在身上的被子,用力往地上扔。 赤裸的身子一下敞露出来,单薄又瘦弱,屁股上鼓起的那块青紫格外扎眼。他也许又感到羞耻,哭喊之余脸一直红到耳朵根。 初宁头疼不已,赶紧往木板下面察看。果然,萧齐每折腾一次,yinjing的肿胀便增加几分,现在已经肿的快跟她胳膊一样粗了。 “萧齐!你闹够了没有!”她又急又气,冲他大吼一声。 萧齐顿时愣住,瞬间憋住哭泣,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身体依然在颤抖,只是动作都停了下来。 初宁用两只手轻轻捧住他的脸,俯身朝他凑近。炽热的鼻息飘散在他脸颊,一下将所有疯狂的情绪吹散。 她用拇指抹掉萧齐脸上的泪水,然后毫不嫌弃地用袖子擦掉粘在上面的鼻涕。 “咱们不闹了好吗?我会住下来,还像以前那样照顾你,其他的事情等你好了以后再说。” 初宁眼眶微红,看他的眼神复杂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