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侵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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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陆沉给我安排的小楼里已半月有余,我记不清自己上次看见他是什么时候了,只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 夏鸣星偶尔会来看我,除此之外我经常以泪洗面,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结局。 这算是单方面的分手。 我毫无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很多恋爱分开时无非就两条路,一条是两个人都走累了,这段感情不用强撑自然就散了,分开后会偶尔想念但不至于无法自拔。 而另一条路就是,有一方抛弃了另一方,前者已经做好全身而退的打算,而后者还在沉没中,哪怕这段关系已经结束了也难以接受。 我想起陆沉时基本都会点上一根烟。 一开始只是看着烟静静地燃灭,到后来会试着吸几下。 后来我神奇的发现,自己会吸烟了,但是这并不是件多值得骄傲的事情。 我会透过缥缈的烟雾,甚至是缭绕的烟味,幻想出陆沉还在我身边的样子,就好像他还会与我的生活有交集。 不知不觉间只剩下一盒了。 夏鸣星今天来小楼看我时,我正好又点燃了一根。 他说,“这段时间你吸了好多烟,不要再吸了。” “你最近见到陆沉了吗?” 夏鸣星一怔,似乎很疑惑我问出这个问题,“见到了,怎么了?” “你能见到他,而我不一样。”我怨怨地看着夏鸣星,看着这个始作俑者。 算了,已是覆水难收了。 我没再有多余的力气跟他计较,半躺在床上指尖夹住烟草,自嘲地开口。 “这是我唯一的念想。” 夏鸣星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下一秒他竟然飞快地夺走了我放在床头的烟盒,将烟全都倒出来,掰折了一股脑丢进垃圾桶里。 这盒烟是我对陆沉的最后一点念想了! 我望着床上散落的一点点烟草,夏鸣星又眼疾手快地全部扫在了地上。 这是我唯一能幻想着陆沉还生活在我世界里的证据,有时候睡醒了看着桌上放着的烟盒,总是恍惚地觉得自己还住在陆宅,仿佛陆沉也安安稳稳地睡在我的身边。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夏鸣星望着我越来越黑的脸色,似乎明了了我的心事,连忙把烟盒捡起来擦了擦放在桌上,小声开口辩解。 “吸烟有害健康,再者说,陆沉……不喜欢。” 我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扬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真是谢谢你。” “你不知道吗,陆沉早就不抽这款了。” 我蓦然愣住了。 原来我自作主张地想在生活中留下一点他存在过的痕迹,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我连他最新的动向都捕捉不到。 陆沉不吸这款烟了,对我来说,这盒烟就只是一盒烟那么简单了。 所以哪怕夏鸣星不折断它们,我也会全丢掉。 手指抓起烟盒用力捏瘪,轻轻向垃圾桶掷去,在空中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入终点。 “知道了。” 夏鸣星有些讶异,“你放下了?” “……我放不下。” 这一刻我什么念想都没了。 心里不再痛了,反而空落落的。 夏鸣星覆身过来,手指抚过我的脸颊,轻轻拭去了将要从眼角滚落的泪珠。 “你以为我说的话不算话吗?” “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 我好像蓦然明白了什么。 难道夏鸣星会因为喜欢我做到这种程度?对我做的那件事,仅仅只是想让陆沉抓住把柄跟我离婚,然后他好趁虚而入? 我只猜对了一半。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陆沉让我签下的离婚协议他并没有盖章,我们仍旧是合法夫妻。 这似乎是个迷局,显露出来的现实不过是冰山一角,我如同在空中享受自由的风筝,却时时刻刻被掌控着。 线一直被陆沉牵在手里,夏鸣星只是加害者。 而陆沉,才是隐藏在重重迷雾中的施害者。 “jiejie……如果不抵触我的话,稍微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可以陪着jiejie走出来……” “不许想陆沉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想着我。” “jiejie,我是谁?” 我望着少年的脸,喃喃道。 夏鸣星。 这三个字仿佛是一个暗号,在我说出来的瞬间,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吧嗒一下断裂了。 接着他轻轻捧住我的脸吻了上来。 是温柔而又绵长的一个吻。 他的脸与记忆里那一天暴戾而凶狠的模样不同,此刻的他眸里映满了疼惜。 我有一瞬竟然分不清此刻到底是现实还是过往。 夏鸣星的大手揽住我的腰身,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就被他抱着以一个跪坐的姿势,两腿分开骑在他的胯上。 手指顺着衣摆钻入,在滑嫩肌肤上不断探索,将内衣推至锁骨,柔软的嫩乳被双手掌握其中。 我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心想反正已经和陆沉离婚了,偶尔沉溺在欢愉里也没什么。 这时我才意识到夏鸣星的技巧很好。 指腹会缓慢摩擦过小乳尖,偶尔不轻不重地掐一下,引得我颤栗地扬起了头,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悲鸣。 小腹里却像有一团火正在燃烧,四肢空虚又无力,像朵棉花一样只能任由夏鸣星箍住了我的腰身,勉强维持住跪坐的姿势。 突然被人用胯顶了一下,别样的触感立刻让我意识到,夏鸣星硬起来了。 难道要用骑乘这个姿势,让我面对面和曾经的小叔子…? “可以……用别的姿势吗?” “好。” 夏鸣星答应下来,我连忙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四肢撑在床上,把脑袋深深埋在枕头里,身子僵硬地趴成一团。 “腰身,再软一点,屁股撅起来。” 夏鸣星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我甚至能听到金属扣被打开时发出的清脆声响,这个声音好像是即将要发生的yin乱性事的预告。 我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努力地听夏鸣星的介意,将腰身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来。 夏鸣星的手指顺着女孩的腿缝游走,在xue口轻轻探了两把,就已然拉出一道晶莹的银线。 好yin荡。 此刻他并不着急开始游戏,低头看着两瓣微微瑟缩的xuerou,舌尖轻轻舔了上去。 “呜!” 湿滑暖热的触感,女孩猛地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扭了扭屁股想要逃,又被夏鸣星按在了原地。 舌头掠过xue口往最敏感的花蕊探去,感受着女孩每一次的颤栗,愈加灵活地仔细打着转,不时地用牙齿轻磕一下,与疼痛对比起来竟是极致的快感略胜一筹。 与此同时又在xue道里送进去两根手指,紧紧地绞住了每一个指节,夏鸣星缓慢地摩擦过rou壁的所有角落,最终找到了那一块小小的凸起。 女孩的身子一僵,呜咽着身子痉挛起来,夏鸣星及时地直起身,连带着手指也从绞紧的xiaoxue里抽了出来。 有水顺着股间沿着大腿快速流淌下来,不过更多的是喷溅出来,有一些甚至溅到了夏鸣星的小腹,被他顺手抹去了。 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 “……” 夏鸣星把脸红的像个番茄一样的我从枕头里捞出来,抱在怀里咬了咬我的耳尖。 “jiejie,你……”夏鸣星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认真考虑措辞。 “你喷了好多水。” 我的身子猛地一颤,摇摇晃晃就要瘫倒在床上,被夏鸣星及时扶住了臀rou,火热的性器在嫩rou上打转,刚挺腰将guitou挺入xue口,两瓣xuerou却贪得无厌般一点点将粗大的性器吸了进去。 “呼。”夏鸣星放松般叹了口气,声音咯洋溢着极大的满足感,“紧紧地咬着我不放呢,jiejie。” 夏鸣星和陆沉最大的不同是,荤话说的太多了。 陆沉虽然做的狠,但嘴上很少把感受说出来,哪像夏鸣星,还要实时转播战况。 我迎合少年的撞击迷迷糊糊地出神,忽然被人掐了把腰间的软rou,呜咽着回头看过去,夏鸣星却加快了cao弄的力道。 “jiejie又在分心,在想陆沉?” “啊,没,没有!” 我小声啜泣起来,却无意识地扭着腰迎合夏鸣星的撞击,脑袋在枕头里闷得有些缺氧,只能扬起头短暂地畅快呼吸,却被少年抓准了时机加快cao弄。 我的喉间溢出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活像只被捞出来在案板上不断甩尾的鱼,任人宰割却又无可奈何。 “jiejie,看好了,我是怎么全都……” 夏鸣星猛然拔出roubang,xue口丝丝粉嫩的软rou似乎都被带出了身体,我甚至听见了“啵”的一声响。 接着他揽住我的腰身强制性换了个姿势,被他牢牢按在身下,双腿发软地敞开着,xiaoxue一张一合,仿佛迎接着什么到来。 “我是怎么全都,射给你的。” 夏鸣星箍住我的双腿,迫使交合处清晰地落在我的眼里,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因cao弄而眼花缭乱的结果,我仿佛看见自己的小腹也随着性器的抽送频率而一下一下鼓起。 “不要不要,夏鸣星!” 我用力气推了他一把,力道小得甚至可以用“抚摸”这个词来形容,没推动他却反而被箍得更紧,我甚至能感受到腿部血液已经不流通了。 夏鸣星没驱使着性器直奔zigong口而去,这种射法太疼了,只有陆沉会有这个几乎变态(..)的爱好。 我只感觉性器加快了cao弄速度,体内的快感犹如涨潮一般快速包裹住四肢,我软软地瘫在床上,在夏鸣星发狠地将性器抵在最深处,jingyeguntang而热烈地冲刷rou壁时,我也恍惚地迎来了不知道是第几个的高潮。 极度虚脱的状态下我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眼看着夏鸣星将性器缓慢抽出,白浊液体一股一股涌出xue口,宣告着这场性事的结束。 “夏鸣星。” 少年抱起我向浴室走去,我泡在热水里苦涩地闭上了眼,那一刻我也分不清脸上到底是水还是泪。 夏鸣星正温柔地将两指探入甬道深处,手指将那些白浊的液体一股股引出来,看着浴缸里漂浮着几缕精水,我似乎能嗅到一点淡淡的腥咸味道。 “怎么了?” 我摸了一把脸,小声地开口:“我可不可以看看陆沉?” 夏鸣星的动作蓦然一顿,但还是从善如流地帮我清理干净,氤氲的水雾之下他碧绿的眼眸我看不真切,可我还是注意到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应允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