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掠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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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扑倒在枕头上,闷闷地大吼了一声,声音哑了许多不说,心里的情绪反而更明显。 夏鸣星那家伙…… 想起他一时间我也有些怔愣,总觉得夏鸣星没有最开始那么讨厌了,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是主动跟他做过一次,心里的天秤竟然自动向他倾斜了吗? 我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摸一摸口袋,这才意识到烟早就被夏鸣星毁尸灭迹的事实。 “……” 我更郁闷了。 也不知道夏鸣星回去以后和陆沉说了什么,没几天时间,陆沉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来的那一天阳光明媚,身上还是刚刚从商业战场上打了胜仗回来的肃杀之气,皮鞋叩在地面发出清脆声响,等我回过神时,陆沉已经站在了卧室门口。 他和我一个月之前,见最后一面时的他一模一样,甚至比那时候还要瘦一点。 身上是难以遮掩的疲乏。 我连忙爬起来站到人儿身前,却支吾着说不出话,身高差的原因我只到人儿的鼻尖,情不自禁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其中掺杂着一缕烟味吸引了我的注意。 的确不是那一抹熟悉的薄荷烟草香。 我颓然地后撤了一步,摇摇欲坠之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揽住了肩膀,陆沉低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他只说了几个字,可我心头的千军万马却猝然溃不成军。 他说:“你瘦了”。 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他像是我人生轨迹中一颗命定的小小彗星,奔赴而来时会激起璀璨的光环与彗尾,甚至饱含着久远的疼痛,我只能避无可避地迎接,承受,直至将他揉杂在我的生命中,至死方休。 我抹了抹眼睛,随手胡乱在衣服上抹了两把,陆沉见我这副样子无奈地叹着气摇了摇头,我以为他是看见我这副狼狈而萎靡的样子失望至极要转身离开,慌乱地连忙拉住他的手。 陆沉的手心干燥而暖热,意料之外的他竟然轻轻回握住了我,像是猜透了我内心的想法,还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尖。 “别害怕,我不走,我要是想走,一开始就不会来。” 我点点头,任由陆沉牵着我到床上坐下,看着这个许久未见的“前夫”,现在还有一种奇妙的错位感。 本来都觉得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现在他就在我的面前。 “不要露出这幅表情。” 不要露出这副可怜的,双眼通红的,让人想把你生吞活剥的表情。 陆沉无端地联想到一只落入了陷阱垂死挣扎的小白兔,脆弱,但美好。 令他想亲自,慢慢摧毁她。 “想回去吗。” 陆沉摸出一盒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隐隐约约读懂了他话里的含义,心头忽然惴惴不安起来。 一定有陷阱,陆沉不会无端这么问我。 可是陆沉给的选择,哪怕是火坑,我也会毫不迟疑地纵身一跃。 “想。” “为什么呢,是为谁。” 原来,陷阱在这里。 是为了谁呢?为了陆沉,还是夏鸣星? 记得一开始确实是因为陆沉,可我为什么会在这个简单的选择中动摇呢。 我望着陆沉的脸,很想跟他说“因为你”,但我却说不出口。 陆沉知道夏鸣星来找过我,不然他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那他真的是想要一个答案吗?我的答案会影响他的选择吗? 我胡乱地想着,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陆沉见我这幅样子大抵是也不指望听到什么答案了,于是掐灭了烟,向我伸出手。 这是在试探我? 我没敢把手放上去。 没想到陆沉直接抱起我,大步流星往门口走。 “……?” “走吧,带你回家。” 我的鼻子忽然一酸,身子软软地靠在陆沉胸膛,感受到他收紧了胳膊将我更用力地抱在怀里。 那一刻我好像是他最珍贵的宝物,任何人都无法觊觎的,他的全世界。 —— 车子又快又稳地行驶着,周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路情况,而我哪怕上了车也没能被陆沉松开。 在下属面前……陆沉竟然也会这样毫无遮掩的显现自己的心意。 我红着脸,无意识地攥紧了陆沉的领带,看车子停在花园门口,确实是很久违地回到陆宅,只是那时我还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如今回来算是什么呢? 夏鸣星穿着睡袍懒洋洋地揉着头发从二楼探出头,周严下车替我和陆沉打开车门,仍旧是被抱着一路走进宅内,佣人们目不斜视忙碌着手头的工作,我却害羞地把头恨不得埋进陆沉怀里。 “别紧张,你还是陆太太。”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时没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怎么回事?不是已经离婚了吗?难道……陆沉没有对外宣称?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也是,叫大家知道他们的万甄陆总新婚一个月不到就扯了离婚证,这也太丢人了吧。 “嘿,jiejie回来啦。” 夏鸣星从冰箱里掏出一罐可乐,拉开拉环先咕嘟了两口,咂嘴品了两口后连忙塞到我手里,回过身又拉开冰箱小声嘟囔起来。 “还不如我的橘子汽水好喝……” 我瞧了瞧陆沉的脸色,他向我点了点头,抱着我直去了卧室。 咦,好奇怪。 我抿了一口可乐,看陆沉仍然不动声色的样子。 等等等等,前妻和自己弟弟间接接吻,陆沉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总感觉哪里不对,可那一刻我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陆沉抱着我走进卧室,房间甚至和我离开时的摆设一样,好像我只是简单地出门旅游刚刚回来,一切都像往常一样没有变化。 可我很清楚地知道,很多东西都回不去了。 晚上我几乎是被夏鸣星拖着落了座,他落坐在我右手边的位置,朝我挤眉弄眼声称“这顿饭布置了好久,你肯定会很满意”。 很久以后我才发现这是场鸿门宴,不过当时的我对此并没有察觉,只是努力调整着胃口,适时地吃两勺快要融化的香草冰淇淋。 陆沉像是刚刚批完文件,解了两颗袖扣走过来,在家办公时他不会打领带,可在我眼里他哪怕不穿西装三件套,只一件干净的白衬衫也足以衬出他周身的气场。 可陆沉没有前往主位,反而在我身旁坐下,我被这两个兄弟一左一右地夹住,忽然觉得这个画面诡异的让人打怵,刚刚吃过的冰淇淋甜的发齁,再也没力气吃下一口了。 “少吃些生冷的。”陆沉将冰淇淋推远了一些,将一道柠檬蜂蜜鲑鱼排放在我眼前,“看你瘦了不少,多吃点,补充一下体力。” 他的逻辑重音放在体力二字上,我无可避免地联想到今晚可能会发生些什么非常剧烈的体力运动,于是点了点头,很听话地补充着蛋白质。 期间还喝了一杯夏鸣星递过来的香槟。 三个香槟杯在空中轻碰发出清脆声响,我仰头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竟发现自己微微有些醉了,头也晕晕沉沉,是典型的上头反应。 可是……香槟的酒精度数并不高,我以前也从来没有酒精过敏。 陆沉撑着手臂看了我许久,此时垂下眼来覆在我身边,嗓音喑哑了问道:“怎么了?” “没,没关系,可能是,太久没喝酒了……” 我晕晕乎乎地扶住脑袋,想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却还是没抵挡住困意,话音落下的同时就倒在了陆沉的怀里。 夏鸣星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香草冰淇淋送进嘴里,灯光照在他的橘色发丝笼出一层温柔的外表,他抬眼望着陆沉似笑非笑。 “不让她多缓缓?这可是回来的第一天。” 陆沉抱起女孩往楼上走去:“不能再拖了。” …… 我是被渴醒的。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痛,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只发出了几个嘶哑的音节。 眼前是一片黑暗,我动了动四肢,却发现自己被束缚了起来! 糟了,这是怎么了…… 身边有人将我扶起,一杯温凉的水送到嘴边,我慢慢地咽下,可嗓子仍然疼得我不敢发声。 “嘘。”男人压低了声音说着,仅凭气音我听不出他是谁,“与其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省省力气。” 啪嗒。 像是打开灯的声音,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双眼被蒙了起来,联想到自己又被束缚着,许多混乱的想法涌上脑海,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打断了注意。 确实是一具美好的身体。 夏鸣星开了灯,走到床边欣赏着女孩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自己哪怕轻轻碰她一下,都会本能地颤栗起来。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自己的手太凉了,于是悻悻地收回手,目光落在陆沉身上。 陆沉将水杯放下,满眼爱惜地望着女孩,哪怕眼睛被蒙起,也能想象出她是如何蹙起了一双秀气的眉,眼里含着泪的可怜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多疼爱她。 这个计划确实很大胆,也太过冒险,但好在过程比较顺利。如今确实是二人意料之内的结局,床上的少女俨然变成了一颗任君采撷的甜美果实。 夏鸣星突然想起自己某一年摘草莓的画面,伸手剥开茂密的叶片,找到其中那一刻粉嫩饱满的果实,探出手去用力掐住,充盈的透亮汁水沾染指尖,也浸湿了他的心。 陆沉喉头上下一滚,不知从哪取出一只黑色的口球,夏鸣星将女孩的头托起,配合着将那只口球紧紧扣住。 唔唔—— 我反抗起来,本能地觉察出身边不止一个人存在,清醒之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在陆宅吃晚餐,那么我现在的这个处境,那就只能是…… 陆沉和夏鸣星的手笔! 得出这个结论的瞬间我的大脑也一片空白,是了,如果这就是他们要的结局,那么先前所有理不清的矛盾,就都连得上了。 为什么夏鸣星可以那么肆无忌惮的对哥哥的女人下手,为什么陆沉回来立马就抓住了我和夏鸣星的证据,为什么陆沉在知道我与夏鸣星仍有往来的情况下,还愿意带我回陆宅! 一切,全部都说得通了! 我咬紧了嘴里的口球呜咽,有个人温柔地抱紧我,身上是熟悉的烟草味道,他轻轻地吻着我的锁骨,附带着抹去我眼角涌出的泪滴。 如果,这就是最终结果…… 指尖无力地握紧又松开,另一个人带着清冷的气息握住了我的手,指节上的薄茧摩擦留下的粗粝触感让我意识到,是夏鸣星。 “jiejie……” 他在我耳边轻轻吻着,声音一如初见时那样温柔,“很快就过去了,很快。” 陆沉当时问我,回到陆宅是因为他还是夏鸣星,这个问题,我当时没有回答。 可陆沉应该也不希望我做出回答吧,他并不希望我选择他,或者是“他”。 我的选择应该是,他们。 —— “真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陆沉拍了拍大腿,我顺从地贴过去,颈间戴着的项圈挂着一只小巧的金色铃铛,随着我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夏鸣星打着哈欠从浴室出来,自然地贴过来索早安吻,我垂眸仍趴在陆沉腿间,任由少年俯身下来攥着我的下巴,不由分说地轻轻一吻。 这样的生活……要从半个月?不,一个月前开始。 我对时间已经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了,自那天从小楼回到陆宅,我相当于是被圈养了起来,一切都要从那顿最后的晚餐开始说起。 …… 女孩双手被捆着挂在床头,却是背对的姿势面对男人,口球和眼罩仍然严丝合缝地扣在脸上,尽职尽责地工作着。 夏鸣星解开了口球,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流出,牵出一道细长的晶线。 而陆沉亲自调整着女孩的姿势,使她腰身一点点塌下去,迫使臀部翘到他满意的位置,这才站起身来,后退两步眉眼含笑地打量着这副令他满意的作品。 夏鸣星拨弄着女孩胸前的小乳夹,引得女孩浑身颤抖起来,口齿不清地呜咽着乞求什么。 他干脆伸手探进女孩嘴里,模仿着交合的频率浅浅地抽送起来,津液沾湿了肌肤,指节与湿热的舌尖交缠,夏鸣星的手指探过女孩牙关,还没来得及撤离,就被牙齿磕了一下。 夏鸣星闷哼一声,女孩自然没有敢咬他的胆子,目光顺着光滑的脊背游走,陆沉箍着女孩的腰身,正缓慢地侵犯着娇嫩的甬道。 “你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咬到我了。” 夏鸣星抽出手随意擦在陆沉的睡袍上,后者毫不介意地一笑,“那今晚的时间,留给你。” …… 回想起那阵yin乱的调教时光,我本能地打了个寒颤,陆沉弹了下烟灰,又将我抱在怀里。 除去一个月前被禁锢在床上沦落成两人的禁脔,如今的自己倒是获得了一点点自由,可以在陆宅随意走动,不过前提是不能穿衣服,这一点我是相当否决,可在陆沉冰冷的目光下还是动摇了。 最后还是夏鸣星出来打圆场,为我争取到了可以穿一件衬衫的权利,不然真的要光着屁股出现在佣人面前了。 陆沉总说我看起来像一只小兔子,对此我不置可否,不清楚他说的到底是哪里像。是指我像小兔子一样脆弱,毫无反抗能力地可以被他一手掐死,还是那一个月以来哭得红肿的眼,看起来像极了踩入他陷阱的猎物? 不得而知。 陆沉仿佛为了验证他说的话,甚至在家里养了两只,每天上班前都要带我去前院看看,有天甚至拿了半截胡萝卜给我,说想看我喂小兔子的画面。 “……” 于是我蹲在地上,将胡萝卜放在小兔子面前,小白兔果然蹦蹦跳跳地过来,享用着美味。 陆沉始终牵着我脖子上的项圈绳索,他望着女孩蹲下身来,也是小小的一只,长发胡乱地束着,凸显出凌乱的美感。 她的目光望着那些小动物时难得地充满了温柔,这是望向陆沉时不曾出现的情绪。 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陆沉猛地拉扯着绳索,我喉咙一紧,顺着力道被拽入陆沉怀中。 怎么了,我又哪里惹到他了…… 讨饶的话还没说出口,身上的衬衣被他大力撕扯开,扣子崩落在草地上,惊得那只还在吃胡萝卜的小兔子连忙跑走了。 “唔,陆沉……” 陆沉眸色一暗,“叫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什么声响,半晌才挤出两个字来,“主人……” “还要我提醒你。”陆沉的目光落在女孩洁白的躯体上,其中青紫的淤痕或许该称作他最满意的杰作,“你很不乖。” “呜……”我咬紧了牙关,感受着男人手指强硬地挤进干涩的甬道,哪怕疼痛使然也不敢叫喊出声。 不行不行,这是在花园,佣人会注意到的。 “叫出来吧,你会好受一点。”陆沉恶劣地抽动着手指,我似乎隐隐听见有水声响起,“早点让他们看到,不好吗,看看小兔子是怎么……被主人……” 陆沉又说了些什么,我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听不太真切,在他的手指不断抽送的yin乱水声里,我似乎又听见他说了什么。 连日来激烈的性事让我过于虚弱,此刻再无承受男人疼爱的体力,我似乎还没捕捉到他的声音,就脱力地晕了过去。 “到我身边来吧。” 不要回到那个光明的世界,你永远陪在我身边,沉沦在这场疯狂而危险的游戏里。 永远不要逃离我。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