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解情蛊
001.解情蛊
丹州城上,乌云密布,雨如连珠,倾斜而下。 屋外,寒气逼人。 屋内,暖流涌动。 锦帐半掩,一声声细密的呻吟淹没在雨声中。 床上少女未着寸缕,背靠着年轻男人的胸膛,任由他的双臂穿过腋下,将自己揽在怀中。 耳鬓厮磨间,男人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耳垂,瑾玉微张着唇低吟出声。 “阿玉,这对乳儿比两年前大了许多,哥哥都要握不过来了。” 男人轻笑一声,一手把玩着掌中那团雪白的乳rou,一手在她腿缝间进出。 伴随着低微的水声,瑾玉湿润的眼眸半闭,难耐低吟,雪白细嫩的肌肤在情欲的摧折下泛着粉色,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男人穿着白色中衣,墨黑的发垂落两肩,衬得肌肤如玉般白洁,一双眼眸深邃,低垂欣赏着沉溺于情欲之中的少女,鼻间的气息也跟着愈发的炽热。 “舒服些了吗?” 男人掰过少女发烫的脸颊,如同摆弄着最珍贵的物件,灼灼目光与她迷离的眼神对上,柔声问她。 瑾玉不答,身体是舒服的,心里却无比痛恨。 清醒又放纵,对她而言,这是耻辱。 男人眼尾染着欲色,哂笑着从汁水泛滥的xue中抽出双指,湿润的指尖被yin水濡湿,闪着yin靡的光泽。 他故意将手指凑到瑾玉跟前,双指分开,拉扯着银丝,说些yin言浪语刺激她。 “阿玉,你看,这都是你动情时xiaoxue里流出的水,真漂亮……” 瑾玉羞愤地撇过脸去,立刻又被他用力掰了回来。 男人双指并拢,将属于她的yin水抹上她的双唇,湿润后的色泽更加艳丽诱人,他的眼神愈加性奋,嘴角咧开,泄出急促的喘息声。 “阿玉,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命……” 他逼迫着她看着自己,咧着嘴角告白,猩红的眼睛里燃着炽热的火,几乎要将她吞没。 瑾玉躲不开,被他用力扣着下巴,承受着他带着侵略性的吻。 炽热的唇紧紧相贴,男人舌尖灵巧地卷起少女的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轻吮,攫取着少女甜美的气息。 瑾玉呜咽着,浓密的睫毛挂上了细细的水珠。 卷走自己体液的舌头又顶入她的口腔,几近于疯狂地攻城掠地,她有些喘不上气。 好羞耻,她居然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可明明不喜欢,身体还是感受到了愉悦,下面的甬道收缩着,分泌着一汩汩爱液。 感受到她的战栗,男人放开她的唇,扬起下巴,在她红润的鼻尖轻轻一啄,安抚她:“抱歉,刚才是不是哥哥弄疼你了?” 哥哥?好讽刺的称谓。 明明刚才还是一副要把她拆解入腹的表情,现在却又表现得如此温柔。 “伪君子。”瑾玉燃着yuhuo的眼睛里迸出决绝的冷漠。 自从两年前发生那件事后,她就再也没办法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地做着萧家的大小姐,也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信赖依恋着眼前的男人。 萧影绰,当朝丞相萧伯瑜的长子,外人眼中霁月清风的谦谦君子,而其实人模狗样的他,背地里和其他肮脏不堪的萧家人没什么两样。 萧影绰的眼神有些受伤,抱着瑾玉,唇蹭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阿玉,别这样看我,你可以讨厌我,但别不理我……千万别忘记我……” 他手臂的力量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少女揉进自己的身体。 有时候,瑾玉真觉得萧影绰是个疯子,他说爱她,却又时时强迫她。 他们拥有同一个姓氏,在同一屋檐下长大,却在床上冲破堂兄妹的血缘关系,rou体结合,做着只有夫妻才做的最亲密的事。 她也是疯子,是被萧家逼疯的。 屋内,春情涌动。 萧影绰钳制着瑾玉的双臂,将她压在自己身下,身下的性器早已被yuhuo催得肿胀不堪,亵裤褪下的瞬间,那粗长的roubang弹跳而出,直挺挺地翘着。 他扶着柱身,在她的湿润软糯的xue口轻轻拍打了几下,少女浸湿了情欲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这就爽了?”萧影绰呼吸一沉,嘴角咧着笑意,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命根子碰,声音染着赤裸裸的情欲,“阿玉乖,来,帮哥哥摸摸。” 瑾玉压抑着身体里的yuhuo,抓住那早已熟悉的大roubang,狠狠一捏。 萧影绰闷哼一声,转而愈加愉悦地笑了,俯身亲了亲她湿润的唇角:“阿玉,你怎么这么调皮,捏坏了,谁给你解蛊毒……” 听他提到蛊毒,瑾玉的眼神变得愈发愤恨。 两年前,她在大伯的寿宴上,被人下了情蛊,她不知道该感谢还是该恨萧影绰,是他趁虚而入,与自己交合,压下了发作的蛊毒。 从此月圆之夜,她只有与男人rou体交合欢爱,才能压下体内yuhuo,否则便有蚀骨之痛。 她不知道下蛊的人是谁,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是她知道这事与萧家脱不了干系,否则以萧影绰对自己的占有欲,绝对会查个水落石出。 而实际上,萧影绰对此事缄口不提。 她怀疑过是不是他下的蛊,他否认了。不知怎地,她还是信了他,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没有必要再说谎,说明他在保护谁,那极有可能是萧家的人。 她依然恨他,也恨萧家。 萧影绰以此为把柄,时时入帐与她同眠,总要玩弄一番才作罢。 他不许她亲近其他男子,绝了她想靠联姻飞出萧家牢笼的念头。 她就像是被他豢养的金丝雀,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在名为萧家的牢笼里有口气活着罢了。 看懂她眼中的恨,萧影绰反倒笑了,扶着茎身,腰一沉,硕大的guitou挤开滑腻腻的xue口,一点点顶入。 软rou从四面依附而来,紧紧咬着他,极致的酥麻感从尾椎末蔓延至全身。 有了情蛊的催情,瑾玉的水流得很多,萧影绰掐着她的腰,顺利地挺到最深处,湿滑紧窒的甬道绞得他头皮发麻,他没急着动,任由性器埋在她身体里,胀大跳动。 他明明没动,可是身体里roubang在跳。 情蛊之下,瑾玉变得尤为敏感,一点点细微的剐蹭,就让她酥麻难耐。 即使再怎么仇恨、讨厌,这副身子还是在享受他带来的欢愉。 瑾玉讨厌这样的自己。 萧影绰勾住她的膝弯,压向她的胸膛,“阿玉,cao了这么多次,怎么还咬得这么紧,放松些……” 在外人面前温润如玉的君子,在床上竟然说着如此放荡的话,曾经白月光一般的兄长形象在她面前轰然倒塌。 瑾玉有点想哭,可跟着眼泪一起流出的还有细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