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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PLAY特辑2【酒保咪和流莺鹤】上

    酒保嘴角含笑,慢条斯理地擦着酒杯。

    他身前坐下一个人。

    酒保没有抬头:“喝点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只饶有兴致地打量他。

    穿着白衬衣和黑马甲的青年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身形笔挺,细碎的黑发边洒落一层暖光。他低着头,垂着眼,眼睫铺开一扇阴影,扑扇在鎏金色的眼底。

    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在他身上游走,从宽阔的肩臂到饱满的胸肌,从起伏的腰线到紧窄的胯部,最终相当下流地徘徊在胸前,在小马甲鼓出的阴影里流连。

    “领结不错。”他突然说,伸出手来,翻转手腕,用中指的指骨轻轻点了点吧台,“交个朋友?”

    酒保下意识扫了眼他微微蜷起的掌心和收拢的指节。

    这个人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建得相当平整,指尖一点儿棱角也没有。

    “那要看你想喝什么了,”酒保笑起来,似是刻意地压低了嗓音,用略带沙哑的成熟男性的声线,哑声唤道:“——客人。”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酒柜。

    酒保转身去拿他点中的酒,客人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在他侧过身的那一瞬间,低低地笑了:“……哇哦。”

    酒保青年胸前鼓起一道汹涌的弧度,流畅地滑过平坦而有力的小腹,在腰间骤然一收一放,勾出的腰线和臀线相当火辣。

    他依然用中指,意有所指地敲着吧台,上上下下细细地打量着猎物凹凸有致的线条:“性感。”

    酒保挑唇而笑:“Sexy Beach?”

    “Gin Fizz。我喜欢它丰盈的泡沫。”男人不紧不慢地说,“也喜欢看你摇壶,你需要蛋清吗?”

    “那对一个好的调酒师而言可是侮辱。”年轻的酒保矜傲地勾了勾嘴角,把几瓶酒依次放在吧台里,“我不喜欢额外的东西……直接摇,我会做得更棒。”

    男人也眯起眼,向前微微倾身,酒保依然浅笑着,不动声色地贴近了一步。

    撑着桌面的客人注视着酒保倒映出灯光的眼眸,暧昧地笑起来。

    酒保轻轻呼气:

    “……要我摇给你看吗?先生。”

    他的手已经暗示性地搭在了腰带上。

    “哈!——哈哈、吓到了吗?”

    他们看上去下一秒就能亲在一起了,旁边却突然窜出个人来。

    来人一边侧过身,一边拉过客人的手臂,轻巧地依进他的怀里,再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说:“这家伙收费虚高的喔?物超所值的话,不如考虑考虑我?”

    他是跟酒保全然不同的类型,穿了一件漆黑的吊带背心和短裤。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rou贴着,肩胛骨和手肘瘦得有些咯人。短短的背心下露出来的腰身,细得不行,也柔得要命,动起来的时候连着胯部和臀部一起扭,哪怕是这个不太顺位的姿势,也能轻盈地跃到男人腿上。

    是只身经百战的年轻流莺。

    “我叫鹤丸国永,当然了,是您的话,可以叫我鹤。”柔韧的青年贴在男人身上,浑身白得像是没有着色的线稿,偏偏又在肩窝、腰窝处凹下一块诱人的rou色,尤其是被黑色背心和短裤裁出的一截腰,非常漂亮,还有着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和马甲线。

    他这样娴熟地凑到客人耳边,温声吐息,“有被我的出场吓到吗?”

    男人回应似的摸了把他的小腹。名为‘鹤’的青年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摸,客人便从善如流地去摸他凸起的胯骨。

    一只酒杯被不轻不重地磕到吧台上:“先生,您的Gin Fizz。”

    “顺带一提,”被搅扰的酒保彬彬有礼地说,“您身边这位鹤丸国永先生,最擅长的事情是在床边或者随便什么地方拿走一整只钱包。”

    鹤丸国永歪歪头,刚好把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白发亲昵地蹭在他脖颈边:“那烛台切光忠先生肯定擅长烹饪……或者调制令人胃口大开的美酒,或者随便什么别的诱人下咽的东西。”

    客人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游移,片刻后,他执起酒杯,在鹤丸故作委屈的眼神中喝了一口,然后含着酒液,低头吻住了青年浅色的唇。

    唇舌相交间传出水声和搅拌声,低低的哼声和吞咽声,晶莹的酒液混杂着唾沫从流莺唇角流下,仰着头迎合客人的妓子露出了同样泛着水光的眼神。

    “唔——哇!”鹤丸忙不迭地喘气,吐出舌头哼哧哼哧,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男人饶有兴致地捏住他的舌尖:“哦,不会喝酒?”

    流莺讨好地亲他的手指:“鹤更喜欢甜甜的……”他含入男人的手指吸吮,含糊不清地重复:“甜甜的……”

    客人笑了一下:“给他一杯Baileys。”

    酒保耸耸肩,拿了个宽口杯给鹤丸斟满。

    流莺哀怨地看着酒杯中打转的冰球,最终乖巧地端起酒杯尝了一口。

    香甜的奶油和威士忌美妙结合,丝绸般的顺滑口感携裹着香草和可可豆的香气,快乐地滑过舌苔。

    鹤丸痛痛快快地干完了这一杯。

    “甜吗?”

    青年意犹未尽地把空杯子往酒保那儿推:“甜。”

    酒保直接把整瓶酒摆在了吧台上。

    流莺蹭着客人的胸膛卖乖:“不过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甜。”

    “不会喝酒就别喝了。”男人转动着Gin Fizz的酒杯,笑着倾斜杯口,冰凉的酒液哗啦啦浇在流莺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又淅淅沥沥地渗入他的领口。

    他的眼神顺着酒液往下滑,杯口微微一晃,半杯冰酒悉数倾泻在妓子裸露的腰肢上,在腰窝边落地成花。鹤小声吸了口气,有些凉。

    “不会用嘴喝,”客人学着流莺的亲昵语气,温声道,“用别的地方也行。”

    酒杯被放在了流莺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托起他的臀。

    “这就有点吓到我了……”鹤丸国永落落大方地抬起臀给他摸,用‘想不到你是这种客人’的表情看他,假装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然后颇为期待地说:“这个算是特殊服务喔,要加价呢!您的钱包……”

    他挑衅地微笑起来:“够不够重?”

    “那要看你有多能喝了。”客人回答。

    流莺解开裤链之前,先抹开了自己小腹上的酒液,整块白花花的皮肤亮得晃眼。他坐在男人大腿上,背靠在吧台边,面朝着自己的客人张开双腿,下半身唯一的布料勉强挂在他腿弯里晃动。

    经验丰富的妓子,腿间居然还保持着颇为干净的浅色,熟透的xue口在外人的注视中害羞地缩了缩,又很快探出点嫣红的影子,呼吸一般缓缓翁合。

    鹤丸撒娇似的讨了个吻,才挺起胯,将细长的瓶颈缓缓送入湿润的后xue。酒瓶倒置,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地灌入温热的甬道。

    “唔——”青年难耐地扬起头。

    客人笑着亲吻他绷紧的脖颈,舔吮喉结处残留的酒液。看着玻璃瓶中的水平面缓慢下降,恶趣味地一推瓶底。整个酒瓶便向内一沉。

    “哈啊——!唔!”鹤丸含糊地惊叫一声,“哈、灌、灌进来了……嗯……”

    看似纤弱的妓子喘息着抽出酒瓶,手腕一翻,瓶口向下,流下来的只有气味暧昧的透明yin液。腹部鼓起一道小小的弧。

    一大瓶Baileys,只倒出过一杯,至少有600ml的酒液被流莺的身体尽数吞下。

    酒保暗自赞叹一声,贴心地递上了一枚橡木瓶塞。

    瓶塞噗叽一声堵住xue口。青年软趴趴的抽动几下,抬起腿勾住了男人的腰,金眸微醺:“……呼、好胀。”

    男人摸摸他的肚子:“买你两瓶。”

    “客人喜欢孕肚吗?那可以喂我三瓶喔。”流莺笑起来,伸出了三个手指:“我很便宜的喔,唔……三十万,就让您好好享受玩弄大肚rouxue的快乐,如何呢?”

    客人也笑了一下,“再加三个零。”

    “……欸?”

    他微微用力摁住流莺鼓胀的肚皮:“买你卖力点。”

    鹤丸哼哼唧唧地用屁股去蹭男人的裆部:“真吓人,我可是很有职业cao守的!兴许会让您以后都离不开我哟!”

    酒保默不作声地提供了两瓶新的Baileys,姿态依然优雅,对上男人的视线时,还非常绅士地回了一个微笑。

    客人若无其事地无视了还坐在他腿上扭腰的小流莺,转而跟酒保攀谈起来:“酒保先生,你很贵?”

    “唔,竞争者的话是信不得的,先生。”酒保耐心地说,“就您刚刚的开价来看,我全身都可以属于您呢。”

    “买你一个昵称要多少,咪酱?”

    烛台切光忠笑起来:“对您,那是免费的。”

    鹤丸掰过男人的脸,亲他的唇角。

    他已经灌完了第三瓶酒,三个空酒瓶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唔……”流莺挺着胀满的肚子,伸出舌头索吻,被紧紧缠住之后才含糊地说:“都、喝下去了喔,客人……要来检查一下吗?”

    屁股里装满了酒,连后xue也微微胀起,周围晕开一圈艳丽的胭脂红色,张开了个针孔大的小洞,些许晶莹的奶白色液体慢慢渗出来。

    “这个样子、有吓到您吗?”鹤丸捧着小腹,微笑起来:“肚子里全都是白色的、甜甜的液体呢……”

    客人摸着他充气皮球似的小腹,将性器抵上湿漉漉的腿心,一点点挤了进去。

    guitou挤开浸满酒液的肠rou,甬道里又湿又软,又紧又浪,温热的rou壁推着微凉的酒,波浪般吸附在roubang上翻滚。被撑成一个圆洞的xue口边艰难地挤出些黏黏糊糊的液体,混着酒香和yin靡的气息,咕叽咕叽地歌唱。

    “唔——嗯、好大……好挤、哈,”鹤丸深吸一口气,翻涌的液体像是被顶到了心口,胀得刃发慌,“差不多、进来了……?”

    男人回应似地猛地一顶,剩下一截阳具终于全根没入了贪吃的后xue里,顶出一声了软绵绵的惊叫,才慢条斯理地说:“嗯。”

    “哈……好、好胀啊……”

    鹤丸苦恼地撑起身体,主动盘住他,扭着腰上下吞吐。

    他的动作有些迟钝,像一只行动缓慢的企鹅。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份迟钝也成了可爱的笨拙。青年讨好地蹭自己的客人,压着嗓音求欢:“好满……嗯、动一动,客人……”

    “叫主人。”

    鹤丸舔舔唇,故意甜腻地叫:“主人……cao我啊——唔!”

    青年的身体骤然起伏起来,撞得吧台上的酒瓶都摇摇欲坠。客人起身轻松地抱起他,掐着他的腰肢堵在最深处捣弄,把一片泥泞的腿间cao得水花飞溅。

    流莺唔唔闷哼着绷紧了身体,扣在吧台边的手鼓起青筋,滚圆的肚皮像一只水袋,随着男人cao弄的动作一掂一掂,一颤一颤,泛起波浪般小小的波纹,顶得重了,仿佛还能听到肚子里酒液翻滚的、空荡荡的水声。

    “呼、唔……有点、吓到我了……这么、啊啊、太、太用力了!轻点……呜、又顶到了、哈啊……”

    一肚冰酒温成春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被灌进去的酒液又被cao出来,跟着每一次roubang的律动往外呲,溅得鹤丸满大腿都是。

    “啊啊、酒、流出来了……唔、主人!好深……嗯、哈啊,慢、慢点呜——”

    带着哭腔的呻吟混着rou体碰撞声和噗叽噗叽的抽插声,酒保垂下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咪酱。”

    男人从流莺水光粼粼的脖颈间抬起头。

    鹤丸嵌在他怀里仰着脑袋呻吟,迷离的眼神中看不出焦距,汗湿的背心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肩胛。

    烛台切下意识看过去。

    他的主人舔了下唇角,温和地说:

    “来一杯Mojito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