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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PLAY特辑2 【酒保咪和流莺鹤】下

    “唔唔!啊、不、不行了!哈啊……主、主人的roubang、呜呜!又、又要到了、高潮——啊啊!”

    流莺指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扣着吧台边缘,整个人被自己的客人撞得站都站不稳,脚尖勉强点在地上,两条腿分得开开的,上半身趴着吧台,脑袋已经几乎垂到了吧台内侧,一头凌乱的白发摇摇晃晃,刘海下迷离的金眸空洞地望着前方。

    他的腹部压在吧台边缘,鼓起来的肚皮一阵痉挛,xiaoxue里咕啾咕啾呲出混杂着酒水的黏腻爱液,有的顺着大腿往下流,更多的直接从xue口滴落在地上,在腿间堆积成滩,溅得吧台上都是水花。

    “鹤,”男人俯身趴在他汗淋淋的背上,用鼓励的语气说:“要加油啊,酒保先生状态比你好很多呢。”

    鹤丸国永只发出了一声哽咽:“呜——”

    他往身后投了一个眼神,但这只是单纯的对自己的名字的反射性回应。那双璀璨的金眸里已经只剩下了一片浑浊和恍惚。

    客人掐着他的腰,几乎是在拎着他往胯上撞,臀rou啪啪作响。roubang每次顶到最深处,才能从流莺破碎的呻吟中挤出几个听得清的字眼:“好、好深……肚子、要被、撑……撑破了啊啊!主人、哈啊……啊啊!主人的!jingye……啊、射进来了、好烫……呜、唔啊,好暖和……呜……”

    衣冠楚楚的酒保解开了皮带,金属腰扣带着裤子一起哐当落地。

    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小小的三角布料完全裹不住已经勃起的yinjing,在男性之中堪称出众的尺寸立在空中,而它的主人却从未、也完全不打算真正使用他。

    烛台切期待地瞄了眼流莺高高翘起的臀部里进进出出的昂扬巨物,感到股沟里已经湿漉漉的了。

    客人也在看他。

    酒保把马甲拉低,解开衬衣前几个扣子,然后慢慢拉开,露出了一对饱满的小麦色的腹肌,以及腹肌上分外惹眼的,充满色情暗示的粉红色心形乳贴。

    爱心形状的乳贴牢牢贴在胸前,让凸起的rutou更加显眼。虽然盖得很严实,但这种遮掩反而让人潜意识里觉得这对胸肌应该有一圈女性一般颜色漂亮、半径可观的乳晕……

    “……丁字裤和乳贴是酒保的基本素养嘛。”年轻的酒保稍稍垂下眼,有点害臊地笑了起来。

    客人轻松地接受了这个设定,并进一步挖掘道:“每天都穿成这样上班,应该很辛苦吧?”

    “哎、这个,也还好……偶尔被客人sao扰的话会有点困扰……”

    “sao扰啊,”男人说,“类似于摸胸、搂腰,或者屁股……这种?”

    酒保露出了有些控诉的眼神,“突然拽掉裤子插进来的也有啊。”

    “喔,像我这样的客人吗?”

    “像您这样的啊,”酒保无奈地微笑道,“那我也只能乖乖地向您撅起屁股呢。”

    烛台切光忠背过身,掰开那条细细的钻入他臀缝的绑带,用被cao到雌化的湿软rouxue吞下了捣棍。

    小得只有针孔大小的rouxue被捣棍缓缓撑开,渗出来的yin液沾上反光的金属器皿,隐约可见的嫣红xuerou一点点吞没了这根细长的器物。

    “呼……”

    在鹤丸带着哭腔的沙哑呻吟声中,烛台切缓解情绪般舒了口气,确认捣棍已经被放入了一半。

    他拿起一旁装了薄荷叶和青柠的不锈钢瓶,对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捣棍,猛地一捅。

    噗呲一声,瓶底的青柠和薄荷叶被捣棍压出了呲水的声音,与此同时,xue口噗叽一声又将捣棍吞入一分。埋进身体的金属器物狠狠顶弄了敏感的xuerou,酒保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啊啊、好想就这么、全部塞进来……用力地、反复地……

    烛台切咽了口唾沫,不舍地把捣棍重新拔出来一截,再用瓶口对准了这只插进自己xiaoxue的棍状物,噗嗤噗嗤捣弄起来。

    流莺伏在他身边高高低低地呻吟:“哦哦!射、射满了——啊啊、不行、慢、慢一点……啊啊、挤出来了、呜!啊啊、好棒……jingye、全部都……唔!主人的!啊啊!好深……”

    酒保咬紧牙关,闷声呜咽。

    客人气定神闲地催促他:“酒保先生,要抓紧时间啊,你也不想加班吧。”

    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正慢慢退出流莺的身体。

    仍然精神十足的阳具从鹤丸流着水的后xue里滑出,失去了堵着xue口的东西,鹤丸肚子里乱七八糟的yin液、酒液、jingye都潮喷一样噗叽噗叽喷了出来,哗啦啦流了一地。青年软在吧台上喘着气,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喷出yin秽的体液。他身前那一块的吧台上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jingye,现在那只性器正可怜兮兮地垂在他腿间,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模样。

    鹤丸的小腹慢慢平坦下来,但仍鼓着一道小小的弧线。他自己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去,勉强插进了xiaoxue里,然后浑身脱力,被男人动作轻柔地抱起来,平放到沙发上。

    “唔,主、主人的、jingye……”流莺迷迷糊糊地嘟噜着,“呜……要好好的……”

    男人低头吻他。

    鹤丸很快睡着了,手指还插在xue里不肯抽出来。

    烛台切光忠看着客人轻车熟路地推开吧台的隔板走进来,眼神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对方沾着各种液体的、有着漂亮肌rou的小腹上,然后目光慢慢放低,露出了非常期待的表情。

    酒保直起腰来阻止他:“这里不允许客人进入的,先生。”

    男人微笑起来:“那客人可以进入哪里?”

    酒保的呼吸错乱了一瞬。

    就这一瞬,客人便若无其事地贴进了他,并刻意地扫了一眼他胸前的乳贴。

    烛台切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胸,屁股里夹着的捣棍晃了晃。

    客人拿过他手中的瓶子,看也不看放到一边——也不需要看,这个做法捣出来的薄荷叶和青柠根本不能用——低下头迁就他的身高,随手揪住了其中一只rutou,连着乳贴一起捏在手里,酒保的呼吸立刻沉重起来。

    他用另一只手抽出了捣棍,哐当一声扔到一边,重复道:“那你要我进入哪里?”

    于是烛台切再也不能端着自己酒保的架子了。

    “请……请允许我、来为您引路,”口干舌燥,青年反复地舔着自己的唇,嗓音低哑,“把这个……”

    他握住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手法娴熟地圈住冠状沟撸动:“把您的roubang、带到我的rouxue里去。”

    客人低低地笑起来:“听起来是个好地方。”

    烛台切转过身,一手撑在吧台上,一手扶着roubang往身体里送。

    刚刚还被捣棍狠狠捣弄过的后xue,此时依然湿软,轻松地吞入了炙热的阳具。挤挤挨挨的rou褶被性器撑开时,发出一长串绵软的咕啾声,然后便像是惊醒一般猛地贴了上来,殷勤地吸吮,止不住的爱液满溢出来,顺着青年的腿根往下流。

    “哈——哈啊——”烛台切喟叹一声,邀请似地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摆起来,“如、如何呢?我的rouxue,有让您满意吗,先生?”

    搅拌似的水声咕啾咕啾地,有节奏地回响着。似乎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接触到想要的男根,后xue中呈现出被放置许久之后特有的黏腻状态,xuerou被爱液泡得发胀,xue口也跟着肿胀了一圈,整个rouxue内又挤又滑,拼命吸着roubang榨取jingye。

    烛台切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泄出来的短促呻吟里,很快就被身体里骤然加快的动作撞得呼吸急促,难以掩饰的畅快音节不听话地跑出了喉咙:“嗯——啊!哈、嗯……在、在动……啊!唔啊……”

    男人一边把性器挤得更深,一边赞赏般拍了拍青年颇有rou感的臀:“的确是个好地方啊。”

    他这么意有所指地感慨着。

    调情时被渴望吃掉的羞耻心在得到了奖赏之后全都钻回了烛台切脑子里。

    烛台切耳朵根都红透了,大幅度地摇起臀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嗯嗯!舒服的话,就请您随意地享用——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的!……嗯啊!呜、更、更大了……啊啊!先生……”

    “你很开心啊。”

    “啊、嗯喔……是、是的!非常、非常感谢您的指名……哈啊!roubang!嗯嗯、先生的、男根……非常舒服……请、请您继续,继续cao我!更用力地插进来……”

    他的客人慷慨地满足了他的愿望,摸着他的胸肌,扣住他的腰肢,开始狠狠地往他yin荡的后xue中突进。

    私处的yin水被搅动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烈,蠕动的xuerou在一波波毫不留情的捣弄中发出了惬意的yin叫声,咕吱吱吱地呲出来大片的水花。

    “啊!这样、这样不行了……哈啊!太快了、呜呜……这、这么用力、很、很快就会……啊啊啊、会、会潮吹——!”

    青年弓起腰来迎接高潮,性交的快感顷刻间淹没了他,他所有的理智和言语都化为了后xue中喷出来的rou汁,深埋体内的男根肆无忌惮地迎着喷出的水流继续cao弄,噗叽噗叽。

    “看看你自己,”男人从他身后伸出手来,抬起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到了面朝酒瓶的方向。

    烛台切用湿润的眼神看着酒瓶上倒映出来的景象,有些茫然又有些满足地舔着自己的嘴角。

    他正被男人半搂在怀里,胸部被握在手中,一边胸上的乳贴已经掉了,露出肿成葡萄大小的深色rutou,另一个乳贴连着rutou正在被人揪弄。他扭着腰,翘着臀,屁股被撞得发抖,股沟间进进出出的狰狞男根cao得他yin水直流。

    但他的脑海已经处理不了这种信息了,他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嗯嗯啊啊地呻吟:“啊啊!唔!哈、好、好舒服!呜、啊啊……流、流了好多……呜!”

    “好吧,”客人笑了笑:“这样也是很帅气的,咪酱。”

    “先生……啊啊!好厉害、主人的、大roubang——啊!唔……”烛台切嘴里胡乱地‘先生’、‘主人’混着叫,眼睛上翻,不自觉伸出了舌头,高昂地哭叫:“呜呜、呜啊啊——要、要到了!又……又被主人cao射了啊啊——!”

    男人安抚地摸摸他的胸部,同时用力顶弄了几下,将整根性器深深地送入了rouxue中,迎着已经被cao到雌化的后xue的潮吹,将烛台切觊觎许久的jingye全部射在了最深处。

    “啊啊啊——!”

    客人仍有余力欣赏自己指名的俊美酒保,有些慨叹地帮他理了理额前汗湿的碎发:“我记得上一次和你做只是四天之前吧?咪酱越来越放浪了啊。平时也会自己玩吧。”

    “平、平时……”酒保露出了幸福到恍惚的表情,意识早已变得朦胧,“……老板、会cao我……”

    并没有在剧本里看到这一出的‘客人’:“……嗯?”

    “啊……会、会在……做饭、调酒的时候,当着、客人的面,cao我……让我、扭着、扭着屁股待客……让我跳舞……”

    “跳舞?”

    他沉思片刻:我有吗?

    “钢管……脱衣舞什么的。”烛台切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在混乱的记忆中跳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上班的时候……啊,把我叫到、后面去,让我用、用酒瓶自慰给他……欣赏,要流满一摇壶的水……下班、下班也不让我走……”

    “……哦?”男人挺了下腰,把付丧神摁进更深的快感里,“然后呢?”

    “呜啊——啊啊、然、然后cao我!让我、边、边爬边、边cao我——啊啊、jingye、全部、全部都射进来——!屁股里、好烫……啊啊、好舒服……”

    男人露出了微妙的表情,长长地应了一声:“喔——”

    他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