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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那些女人们,大概也是这样养着的。文婷是个跟合宜的女人,却总是在面对邹阁臣的时候,有些咄咄逼人。邹阁臣大概是有事,走的早,走的时候大家正聊的开心,那位智库的专家Eine正讲完开发北冰洋航线的事。这样一群人坐在一起,大约是什么都能聊,但最终离不开权势,Eine说道北冰洋航道的事,在场的男人都表现的很有兴致,邹阁臣仿佛都停下多听了几句。我加紧跟了两步追上去,走到门边的时候,靠近门边的一个人站起来跟他说了关于什么图纸的事,他匆匆的说了几句什么就直接开门出去了。我以为邹阁臣会让人将我送回去,却没想到上车是竟也上了同一辆车,车子离开会所驶进市区,正是时值正午,邹阁臣饶有兴致的下车去吃饭。坐在餐厅里,耳边若有若无的音乐,还时时刻刻无处不在的体贴服务,因为喝了酒,胃里有点烧的厉害,看着面前的黑椒牛排没有一点兴致。邹阁臣不知怎么突然问我,“今天,为什么同意喝酒?”我抬头过去,看见邹阁臣正看着我,我突然有了一种被窥探的窘迫感,“没什么,我怕你喝醉了。”邹阁臣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有些不依不饶的样子,“什么意思?”我随便寻了个理由,胡乱的回答,“喝酒不能开车。”邹阁臣笑了笑,没再多说。一大清早醒来,邹阁臣并不在家,吃过早饭收拾了一会东西准备出门,叫他们准备车的时候突然想起邹阁臣来,就招呼了一句,“让司机陪我出去就行。”小东和赵小川不在,没人能拿主意,我看见面前的人面色尴尬颇为难的跟我说,“肖小姐,我打个电话吧。”我说,“邹先生不许我找小东。”面前的人顿了顿,还是退到一边打电话去了,等了几分钟人才回来,“肖小姐,房兵陪您出去。”“知道了。”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车子没多久就开了过来,我拉开车门坐进去,房兵坐在驾驶位上,回过头来问我去哪,我说,“C大后街入口。”车子应声启动,“肖小姐去那里做什么?”我抓着包定了定神,“我就喜欢人多的地方,热闹。”房兵一路上没再多问,直到车子停到C大后街入口,街道并不宽,人又多,车子停在后街入口压根不可能进去。房兵回过头来看我,“肖小姐,不能再进去了。”我做出些许不耐烦的表情,叹了口气,随即又说,“你陪我进去买点东西吧。”“这……”我看见房兵明显的迟疑,世界这么小,时间这么长,邹阁臣为什么不让我找小东他们可能模模糊糊的心里还是有数的,我拉开车门下车,“我去买河粉。”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担心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房兵有些迟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后街不长,我进去后街尾随意找了一个摊子,点了一大堆东西,然后把钱给他,告诉她,我有点事,马上过来拿。后街尾转角就有一家农业银行,这个时间,办业务的人并不多,我找到柜台办理□□,因为银行里几乎没有人,一趟程序走的畅通无阻,但是无奈程序太多。房兵打电话过来时我正在银行工作人员的示意下签字,我接了电话,说还有最后一份臭豆腐没有炸好,不过马上就好了。办理□□,一共花了二十三分钟,我将东西都放进包里装好,到买东西的摊位钱发现老板正把东西打包好,我过去拿了东西,穿过熙熙攘攘的后街,往回走。房兵看见我回来,见我手里提着两大包东西,我坐进车里,将东西递给他一份,“帮你也带了一份。”房兵我觉得接过东西的房兵更像是接是接过了烫手的山芋似的,但还是跟我说了谢谢。我手里拿着一串烤土豆,咬了一片,没有回答。房兵坐在驾驶座一直往前开,没有目的地,他问我要去哪,我说不知道。最后车子在路过先锋码头时下了车,江风的风很大,顺着下行的阶梯下去,是被水杉和银杏树掩映下的沿江风光带,处处置放着许多石凳石桌,也就有许多借着这优势而开的小零食铺。两边的风呼呼的吹,水面漾起波痕,有挑着木桶卖豆浆豆花的人吆喝着路过,我翻出零钱来,买了一杯豆浆,倚在外围的石栏上,下去一点点就是宽阔的东江,两边望过去,都可以看见宽阔的跨江大桥。现在的大多数人要过江都是过桥的了,以前没有这么多桥的时候都是坐船过江,以前码头边用停着许多船只。现在的人过江都不坐船了,只有少部分人仍旧坐船,多半还是为了娱乐。江面上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从对面驶过来一条小船,船不大,船家就立在船头。有几个女生从旁边路过,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还拌着笑声,好像说是要到前面去吃粉,其中有一个姑娘好像叫小满,很有意思的名字。我站在江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不去河源广场,手里每喝完的豆浆已经凉透了,转身把杯子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里。房兵已经适时的过来,“肖小姐还想去哪?”“回去吧。”我兀自往前走,邹阁臣手下的人都是这样,不论是什么身份性格,永远都能做到与你隔出距离来。我又有几天没有见到邹阁臣,这样也好,我也刚好不用掩饰什么了。先锋码头的风很大,从宽阔的江面吹过来的风,比别处要更凉一些,先锋码头边有一块突出去的水泥建筑,一直伸到河水里,窄窄的,却很长。我直直的面对着那里的尽头走上去,房兵在后面叫了我一声,我回头去看他,我说,“我才不会去死。”房兵看着我不再说话,逆着风走到尽头,坐下来刚好可以看见没有任何障碍物遮挡的江面,风把头发吹得到处都是,我里却坠着千斤锤似的,一直惶惶的下坠。我在卧室里窝了两天,两天里我只做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抄写洛丽塔,另一件事就是按着拍好的土地购置预案书的照片,照着重新编辑了一份文档。我看着里面给出的数字和预案,只觉得触目惊心,虽然我不太懂得这些,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邹阁臣这一次是多么大的一个手笔。他是要这块地,来盖一座房子。我把文档里的数字压了百分之三十,牵连的一些数值也全都改过,然后将文档加密保存。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两下,是邹阁臣打来的电话,怵了一会,才按下接听键。“你在哪里?”风刮过脸颊,裙角也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