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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都是帅哥,而且可以光明正大谈恋爱!期待的搓手手!”看着对面神色猥琐正激动搓着双手的人,阮池毫不留情的泼冷水。“别忘了,你要报的是英语专业,一个班都不一定有几个男的,更何况是帅哥。”“哼。”董妍很生气,忿忿不平地控诉她。“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阮池对她的文字造诣感到十分五体投地,头大的同时,想到了什么,撑着筷子幽幽感慨。“我现在也是饿汉了。”“?”“沈星走的第一天,想他。”“……”“滚。”沈星自从请假之后就没有和她联系,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阮池照常上下课做题。明天最后一天,便是五一劳动节,有三天假期。晚自习前,阮池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把她近期来在测试中暴露的问题都分析了一遍,最后嘱咐她最后关头加油,争取给一中拿个全市第一。一直到上课铃声响起,秦文才放她出来,阮池在心底暗自吐了一口气,抱着一堆试卷往教室走去。刚刚在位子上坐下,手机铃声就响了,阮池接通,刘玺十万火急的声音传了出来。“阮池,沈星出事了!你快点到校门口来——”天已经黑了,校园各处亮着灯,阮池气喘吁吁的跑到校门口,刘玺已经急得团团转,一见到她,两眼发亮。“阮池,你快去看看他,现在只有你能劝住他了…”“最近一趟的高铁是几点?”阮池背着匆匆收拾好的书包,气息不匀的问,刘玺迅速回答。“七点五十。”“这边过去高铁站要多久?”“二十分钟。”“那走吧。”阮池走得急,连假都来不及和秦文请,幸好之前是走读生,和门卫好说歹说,方才勉强放行。刘玺拦了辆出租,用手机帮阮池订票,一路上,阮池都在不停地拨着沈星的号码,全部都是无法接通。“他不会接的。”刘玺在一旁紧张地说,“他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阮池放下手机,表情凝重的问,刚才在通话中刘玺只说了个大概,阮池挂完电话,就逃了课出来。“今天不是他爸的婚礼吗?我担心他状态不好,就打个电话问候了一下,谁知道…”刘玺和沈星认识了很多年,从初三开始,那个时候他才刚从水溪转学过去,沈星在班里算是比较特别的一号人物,因为老师刚好安排他俩坐同桌,就这样认识了。他那时候和现在性格差不多,也是冷冷的,但没有那么戾气,长得又好看,刘玺挺烦他的。因为他暗恋的那个女班长就喜欢沈星,每天故意在他们桌前晃来晃去,老是找各种理由和沈星搭话,沈星总是爱理不理。刘玺快气死了,每天都是痛并快乐着,一边享受着女班长经常在眼前晃,一边看着她被沈星虐。后来有一次,女班长给他送了盒自己做的手工小饼干,沈星看都不看就拒绝了,女班长当时就快哭出来,扔桌上也不拿就跑了。刘玺愤怒的瞪着沈星,他难得注意到了刘玺目光,以为他想要那盒饼干,还若无其事地把桌上的盒子推到他面前。“你要吃?给。”“吃你个X!”刘玺把桌子一拍,猛地站起,那天要不是同学死命阻拦,他早就和沈星打了起来。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因为是转学生,刘玺没少被学校的那些人欺负,忍了两次忍无可忍,刘玺就和他们打起来了,一敌五。沈星路过时他已经撂倒了两个,正被其他三个按在地上揍,刘玺从他们的鞋后头看到了沈星的身影,但是他没有出声,闭眼死咬住了牙,忍着身上落下来的拳头。头顶传来痛呼声时,刘玺还没反应过来,一抬眼,看见沈星挥着拳凶狠揍人的样子,刘玺马上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和他一起把那三个人打趴下了。从此就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高一那年沈星家里出事,刘玺算是最清楚的人,那个时候沈星请了将近一个月的假,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有次刘玺因为帮女朋友出头被外面一群小混混报复,沈星过来救他,跟不要命了一样,打红了眼,全然不顾那些人的求饶声。最后还是刘玺拦着,不然估计那几个人会进重症监护。他爸那段时间和他关系十分恶劣,两个人三天两头就动手,刘玺有次见过沈星头上一个很深的伤口,是被他爸用陶瓷杯砸出来的。高二刘玺就转学回来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但可以确认的是,沈星和他爸基本已经到了断绝父子关系的程度了。两人一见面,水火不相容,这次沈星去江北市参加婚礼,刘玺还试探问沈星要不要他也一起过去,深怕两人一见面,就打了起来。没想到风平浪静了两天,一来就整了个大的。沈星在那头电话里的声音很轻,平静得让人感觉到死寂,没有任何起伏和温度。“我刚才把那个女人推了撞到桌上,她怀孕了,流了好多血…”第30章“事情就是这样。”刘玺严肃地说完,车内气氛凝重得可怕。阮池垂眸整理一遍思绪。沈星父亲婚礼开始时原本一切相安无事,后来那个女人突然过来,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沈星控制不住,对她动了手。两人刚好站在一张白色桌子旁,好巧不巧,她肚子撞到了桌角。等沈星的父亲和闻声而来的宾客赶到客厅时,血已经流了一地,衬着洁白的婚纱,触目惊心。沈星父亲立即开车前往医院,不少亲戚朋友都跟着一起过去了,原本热闹的婚礼顿时变得空荡荡。刘玺给他打电话时,沈星正独自一个人,语气听起来毫无情绪,只是哪里都透着怪异。最后结束是沈星挂的电话,大致说了下事情始末,刘玺当时拿着手机激动地追问了一堆,沈星只避重就轻说了两句,接着轻淡的丢下一句‘挂了’。通话便被切断,等刘玺再打过去,就是无法接通。“其实…”刘玺看着阮池沉思的样子,有些犹豫的开口。“沈星高一请假的那个月,是在做心理治疗。”-阮池拨通沈星电话时,在略显嘈杂的候车大厅,周围充斥着生活的热闹,他那头却安静得可怕。电话里面风很大,好像吹得他衣角飒飒作响。“你在哪里?”阮池冷静的开口问,沈星沉默了许久,方才回答。“天台。”阮池抿了抿唇,目光落在了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