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回忆】超辽/修罗场-兄友弟恭(play太多写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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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大半部分是超辽 中间掺一点吕辽 后面就是吕vs超修罗场,但不多,因为作者不会写古代文,只会写rou。 剧情接第三章,仍然是年轻时候的三人。 依旧是还不那么暴躁的纯良辽 感觉这篇写的很水qaq姐妹们随便看看,最近文笔越来越烂了 写不出来好看的东西 先写的超子,毕竟作者要端水,之前的吕辽比超辽字数多,现在给超子补上~ 包括吃奶/指jian/玩阴蒂/浴室play/cao进zigong/内射/做记号/腿交 ———————————— “咚——咚!……” 天色已晚,不知不觉已至落更时分,扶风城内的更夫敲着铜锣,沿街传来打更的声响。 太阳已经落山,月光从云层中倾泻开来,淡淡的雾气笼罩了扶风的城墙,一派万物朦胧的景象。 每次打了胜仗班师回来,似乎景色都比平日里还要优美,大致是心情使然,就连守城卫那仿佛欠了他万两银子的黑脸都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前些日子,吕布率领陷阵军在岐山一带连续作战数次,因采取了张辽的计策,又得了马氏的帮助而大获全胜。张辽作为先锋队乘胜追击,更是击破了数座城池,在西凉官道上插上陷阵军的旗帜。 大概是好事成双,班师的时候,张辽收到了好几封马超的家书。这少年显然是对张辽想得紧了,信纸上洋洋洒洒讲了一堆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连洗衣服的王婆家里二闺女的狗生了一窝杂花崽子都写上,就差没这孩子自己的嘴寄过来一吐为快了。 拆到最后一封,少年的字迹清晰可见:文远哥,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张辽看得心里暖暖的,尽管他知道自从他们发生关系后,这死孩子脑子里面装的十有八九是那种事,但两人数年的情谊早就比烈酒还要浓郁,这种有人牵挂的感觉是无论什么都无法比拟的。 他也确实想对方了。 回去的路上肯定要经过马氏的地盘,正好这一次战役马超也提供了不少帮助,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看看弟弟。 想到这儿,他找吕布告了假,如实说明原因。忽略吕布一脸阴阳怪气地唬了他一顿,又按着他做到精疲力尽,还只给了他一晚上的请假时间,他的想法也算能成功实施了。 不过吕布好像说,第二天会去接他……算了,不管了,分别这么久,他确实很想见见马超,也很想抱抱对方。 他快马加鞭,先行离开了大部队,朝着扶风城的方向一路策马奔腾。 —— 就着月色,张辽纵马穿过街道,沿着熟悉的路线行至马氏府邸,果然看到了身着华贵锦衣,抱着寸不离手的银枪,倚在红墙等待他的少年。 “哥,你来啦!” 橙红的灯笼挂在门檐,在少年脸上打下温暖的光。阴影模糊了少年脸部的轮廓,却映衬得眼睛越发明亮,像是天空中闪烁的繁星。 见张辽翻身下马,马超立刻放下枪杆立在一旁,接过他手中花勃的缰绳,准备带着一路奔波风尘仆仆的他前去休息。 “怎么手这么凉,”两人的手触碰时,张辽被马超的体温惊到,握紧了对方的手,眉头一皱,“这么冷的天,还穿这么少,冻坏了怎么办。” 马超如愿以偿听到了想要的关心,他可没白挨一场冻,手掌被意中人握在手里,温暖的感觉又岂是裘衣所能比拟的幸福。 偏偏他得了便宜还要卖乖,非要再多嘴冲着义兄讨嫌:“那文远哥多骂我两句,让我长长记性。” “你这死孩子。”张辽弹了下马超的额头,感受到对方没冻到感冒,这才放下心来。 他想着给对方暖暖手,便双手包裹着马超冰凉的皮肤,轻轻地搓着,企图给对方传递些他的体温。 马超也安静享受张辽光明正大的关心,趁着对方低头看他的手时,神不知鬼不觉凑上去,亲了口张辽的脸颊,成功收获了那人一声浅笑。 “哥,好想你,想得我每天都睡不着觉。”马超反客为主握紧了张辽的手,两人十指相扣。他的指尖已经被张辽暖热了几分,此时便又开始胡作非为,顺着对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带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张辽看懂了马超的暗示,想了想他这一路赶过来倒也不算累,精力应该还是够的,便由着对方的意去了:“好,走吧。先洗个澡,然后去你房。” 马超本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普通对着久别的兄长撒娇,还以为等进了屋,自己要再多卖卖乖才能得到求欢许可,没想到对方竟然误解了意思,还爽快地答应了,让他喜上眉头。 天降的好事岂有不从之势?他又抱住张辽的胳膊,凑过去亲了一口:“文远哥最好了。” —— 水汽氤氲,张辽泡在木桶里,浑身的细胞都舒展开来,正享受着放松的乐趣,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孟起?”他随口问了句,听到对方的声音又安心下来。沐浴时他向来不愿别人窥探,他的秘密除了马超和吕布之外,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是我。哥,我给你拿了身换洗的衣服……” 马超只随手一瞅,却发现张辽沐浴时竟未拉开屏风,屋内的春色叫他挪不开眼。 只见他诱人的兄长面朝着门,后背倚靠在桶壁,脆弱的脖颈向后仰起枕着桶口,孔雀绿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在地面散开,微卷的弧度像是在他的心里勾人。 男人胸前的两点红樱在水光中若隐若现,恨不得叫人上前含入口中,细细咀嚼啃咬,品味其中的滋味。 至于兄长的那美味阴xue,更是让他只需想想下体便已勃起,几乎要当着对方的面先行失态,想要将自己的阳具插入那美味的甬道,将对方顶得哭叫连连。 他咽了口唾沫,不动声色地忽略下半身顶起的动作,将干净衣服放在旁边的架子上,转头去药柜里寻了精油与干花瓣,挑了几种喜欢的便拿了过来。 “哥,试试这个。听说用花瓣泡澡能缓解疲劳,还能行气活血,对身体有好处。” 没等张辽回答,马超便一股脑全倒了进去,顷刻间浓郁的花香便四散开来。落红遍野,像是一张张鼓起的帆。 “嗯。” 温热的水流让花瓣徐徐展开,在水面上浮起一层淡粉色,两片花瓣竟是朝着张辽的胸口游去,随着他的动作而粘在了凸起的乳粒上,颤巍巍地挂着。粉色的干花瓣形状甚小,遮了一半殷红的奶头,映衬着暴露在外的部分越发妩媚动人。 “有花瓣粘你胸口上了,我帮你弄下来。” 马超向来是做的比说的快,话音还没落,他便已经伸手,轻轻将那调皮的花瓣拨开,接着便不客气地霸占了这片领土,两指捏住张辽的乳粒,轻轻一提。 敏感的乳粒被这般粗鲁地对待,张辽却只啊了一声,便挺着胸口,主动接受了马超的服侍。前些日子战事吃紧,他也许久没做过了,这身子一旦被人触碰,生了情欲,对他来讲也是难受得很。 加上张辽与马超确定那种关系已有一段时间了,身子早就熟悉对方的触摸,敏感点也早就被对方知晓得一清二楚。对方这一上手,便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欲望,令他不由自主便动了情。 “嗯……唔。”感受到对方将他的乳尖提到最高又忽的松开,敏感的小豆子有些胀痛,偏偏随着对方的放开,乳粒处的神经还传来淡淡的酥麻与乞求,想要对方再这么多玩弄几次。 可谁知马超挑拨了这一下之后还真停了手,只留下张辽胸前的乳粒鼓着rou头,红艳艳的样子像是已经熟透了,急不可耐地等着登徒子来采撷。 “你再摸摸我……啊!” 马超早就等他这句话了,先前摸了一下便故意停手,也是想等着他的宝贝哥哥发出好听的声音,求他再多弄弄。 听到心上人的催促,他便在同一时间就动了手脚,双手同时揪住张辽两边色泽饱满的乳粒,一起向上拉扯,提到最高点也不愿松开,铁了心一定要听哥哥的求饶声。 “孟起,松手……太疼了。” 张辽不满地扯了下马超的手腕,后者的指尖超便随即松开,柔嫩的乳粒终于得到释放,软趴趴地贴在胸前。 只是胸前的欲望一旦被挑起,酥麻的感觉便传便了全身,rutou上仍然存留刚刚的痛楚与酸爽,又让他想要回味刚才的感觉。 “哥哥的奶子怎么这么红,是因为又发sao了吗。” 见张辽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享受,马超出言不逊,手指在张辽的rutou边缘绕着圈,逐渐缩小画出的半径,指腹也时不时蹭过柔软的乳尖,但又迅速地移开。 这种程度的触碰对张辽来说也只是隔靴止痒,对方灵活的手指像是在戏弄他,每一次即将得到乐趣时又被躲过,激起了他的欲望却又不肯负责。 他便只能挺着胸脯,逆着马超的旋转路线,故意地用奶头蹭着对方的手。 可马超显然蔫坏得很,他见张辽主动寻他,竟是连动也不动了,手指悬停在空中,不肯与张辽有些任何的接触。 “我最听你的话了。文远哥,你说,让我摸摸它。” 张辽瞪他一眼,语气倒是软了下来:“你摸摸……” 马超撤了手背在身后,又开始耍无赖:“不行,你这是对谁说的,我要听那三个字。” 那三个字……张辽瞬间黑了脸,这段时间吕布那家伙刚在他身上开了荤,每次都要做到尽兴才罢休,经常把他做到晕过去,这就足以够他受的了。 偏偏每次这男人总喜欢cao进他的zigong,把他玩到濒临崩溃,像发癫似的,逼着他叫好老公,才大发慈悲射在他xue道里,经常还会抱着他再来数次。 吕布是他上级,他又打不过,拿捏不了对方也就罢了,结果回了扶风城,马超还来凑这个热闹! 张辽干脆直接抬手,不轻不重拍了对方的的手背一下,湿漉漉的水痕流到马超光洁的手腕,又色厉内荏道:“别得寸进尺。” 看着马超一脸委屈,他突然又产生了一丝愧疚。让他对“那三个字”应激的人又不是马超,在床事上马超大部分时间也是顺着自己,从不会因为称呼而为难他。反而是他自己,把气撒马超身上,对这孩子实在是有些不公平。 索性他就直接拉过马超的领子,凑到对方面前,亲了一下对方的脸颊。 马超还在纳闷,他就是想听哥哥叫一声“好孟起”,哪儿得罪对方了。 不过他脸上表情比思绪传递还要快,听到对方的话,早已自动挂上了委屈情绪,还没等他想好该怎么撒娇,对方竟然凑过来亲了自己一口! 不悦的情绪一扫而空,他满腔欢喜地接受了这个吻。在对方的唇与他的脸颊一触即分后,他一把扣住对方的后脑,含住对方的唇瓣用力亲吻,舌尖也抵在那人的牙上,感受对方的城墙为他打开,软舌凑了过来勾引着他。 马超用力地舔舐着张辽的口腔,扫过对方口中任何一片区域,像是在自己的领土四处巡逻。两人唇舌相交发出啧啧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 直到对方迎接的举动逐渐失了力气,像是被他亲到麻木,他才恋恋不舍放开张辽。两人唇瓣分离的时候,他又色情地舔走对方口中的津液,还轻轻地咬了张辽一口。 张辽前胸处的水迹已将马超的衣襟粘湿,后者却视而不见,又捧了些水浇在张辽的胸前。 小瀑布一样的水流浇灌在张辽的乳粒上,又有几片花瓣受到rou球的阻拦,贴在圆滚滚的奶头处不肯下去,像是想要一亲芳泽。 马超指着花瓣,竟是连这小东西的醋都要吃:“哥,它跟我抢地方,你管不管。” 张辽被他逗乐:“你多大了……啊!” 话音未落,马超便重重碾上了那花瓣和邻近的奶头,巨大的刺激让张辽忍不住叫出了声。花瓣被捏得稀烂,残破地挂在浅粉的乳晕上,又在张辽的奶头上留下玫红色的汁液,色情而又糜乱。 “一岁了,要文远哥抱着喂奶才会长大……” 奶头在刚刚的刺激下迅速充血肿胀,微硬的小茱萸还没完全露出,便被马超含入口中,细细品嚼。敏感的神经再一次被无数道电流贯穿,神经末梢的刺激充斥着张辽的感官,让他既酸爽又疼痛。 马超的头埋在张辽的胸前,像小孩子寻求哺乳的母亲一样,用力地吸吮着对方的奶头。这奶头显然是被巨婴吸肿了,几乎向外膨胀了一圈,艳红的颜色点缀在皮肤上,更显得别有风情。 “哥哥的奶子真好吃……永远都吃不够……” 张辽脸上挂了几分羞赧:“……唔,别吸了……” 被马超这般对待,张辽的前端已自觉挺立,身体下面的特殊小嘴也早就湿透了,噗叽噗叽向外流着水儿,兴奋地等待着巨物的入侵。他不禁打开了腿,两膝盖也露出了水面,靠在水桶的两侧。 “哥。” 马超看出来张辽身体的变化,他口中对方的红豆已经被吸得妩媚不堪,肿成了一团不小的莓果。对方抬起的膝盖,更是让他注意到张辽女xue的情动,似乎已经准备好即将的承欢。 “你湿了吗?” 他一边说着,将袖口撸至上臂,右手轻车熟路地潜入水中,顺着对方光洁的大腿,径直探入了对方幽密的花园。 粘稠的yin汁立刻附着在了马超的手上,整个女阴都被湿滑的爱液覆盖,摸起来更是让人流连忘返。 随着马超手上动作的加剧,对方身下那漂亮的大yinchun也颤巍巍地打开,中间青涩的阴蒂更是被yin水裹了一层,两根手指刚刚夹住,便又一个不留神被它跑掉了。 “哥,你流了好多水,我都捏不住它。” 马超嘴上还在告状,手指又一次掐住了张辽软嫩的蒂珠,用指甲盖轻轻挠了两下,接着便一直摸到阴蒂根部的rou心处,对着敏感的花心肆意挑逗。 “不行,别摸这儿……” 强烈的电流从身下的女阴连绵不断地传递开来,张辽难为情地夹紧了阴xue,连带着将马超的手指一并夹在花唇中央,换来了后者的调侃:“文远哥,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都舍不得放我出来。” 张辽夹的力度并不大,马超若是要想将手指拿出来也是轻轻松松,但他非要多说一句,只为了看到兄长听到荤话时羞赧的表情。 “好了,快点拿出去。” 张辽喘了口气,松开了下身夹紧的力度,乖乖打开了紧闭的蚌rou。 可谁知马超真实目的并不是这个,反而将食指蜷起折成环状,大拇指突然用力,将兄长柔软的阴蒂狠狠一捏,按在食指中间的缝隙里! “唔啊……!” 可怜的女蒂被强行挤压,强烈的刺激再一次席卷全身,那蒂珠敏感的表皮早就抖成了筛子,在马超手里求饶似的颤着。宫口也像是欲求不满,朝着xue道里吐了口yin液,慢慢顺着水波漂流出去。 “对不起,文远哥,我太喜欢它了,没忍住就摸了摸。” 马超道着歉,语气却毫无悔意,又慢吞吞地搓了一会张辽下身红肿的阴蒂才放开。 他嘴上功夫也不闲着,依旧吮吸着张辽艳红的乳粒,还要再啃一啃对方的奶头,又用舌尖大力抠挖了一番奶孔,才满意地松开嘴。 前胸和阴xue的两处刺激,让张辽的感官细胞兴奋得要命,身下的yin水流得更欢,空荡荡的阴xue迫不及待想要些巨物来填满空隙。 “你快点进来吧,别折腾我了。” 见马超还没有脱衣服,张辽想要催促对方快些,但又不愿弄湿对方的衣物,只得放软了口气,好声好气地劝着马超。 “哥,抬腿。” 马超像是听不懂张辽的话,反而又将手伸到水中,摸到了张辽的小腿肚,接着便如获珍宝似的托起对方的小腿,将其放在浴桶的边上,把张辽摆成双腿大开,迫不及待等人采撷的样子。 细小的花瓣从浴桶内游来游去,在水面四散开来。透过花瓣的缝隙,依稀可见清水中张辽顶起的前端,还有被弟弟玩到动情的艳色阴xue。 马超看得眼睛都要发直,这似露非露的幽深秘境,竟是比以往还要蛊惑人心。他再也忍不住,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便跨入桶中,压在张辽的身上。 桶内的水位一瞬间便高了好多,有些水花已经哗啦啦地溢了出去,连带着一些花瓣也随之溢出,不均匀地洒在浴桶周围的地面上,斑斑点点的粉落了一地,如同落英缤纷。 马超压在张辽的身上,坚硬的性器隔着一层水膜贴在张辽的女阴,时不时轻轻抽打着。对方私处遍布着一层滑腻的汁液,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 他的双手也在张辽身上煽风点火,用力抠挖着刚刚被吸大了的柔软乳尖,中间的小孔几乎都要被他抠穿了。水花打在这细嫩的乳尖,几乎都要带来一阵不适。 每触碰一次,强烈的刺激便从张辽胸前传来,他不住地向后躲,想要摆脱恼人的折磨。但他后背已经抵在了桶壁,早就无路可逃了,只能虚张声势,用语言抢回性事的主动权。 “别抠了!再弄今晚就这一次的……呃!” 马超挑眉,心知老婆受不住了,便用力拧了一下对方的乳粒充当收尾,下半身稍作用力,对着对方的阴蒂重重顶了一下。 “哥哥对不起,我错了,别生气。”依旧是毫无诚意的道歉,像是后面还要再补一句,下次还敢。 趁着对方身子发颤,他便将伞状头挤入对方的滑软的花唇之间,对着对方的大小yinchun不住玩弄着。 身下的刺激突然变得浓烈,张辽只得大口喘着气,扭动着身子避开对方过甚的挑逗,花唇也谄媚地试探着对方火热的阳具,一开一合期待着对方的到来。 “文远哥,放松,我要进去了。” 马超揉着对方的roudong小口,黏糊糊的yin汁在他的手上聚集,他轻车熟路地撑开xue口,guitou便顶上了服帖的软rou。 “嗯……啊,有点胀。” 刚刚张辽流的汁水已经足够丰盛,再加上温水的润滑,马超没费多少力气便顶了进去,慢悠悠破开滑腻的内壁,感受着对方xuerou的迎合。 随着马超的逐渐深入,柔软的xiaoxue认真吞吃着坚硬的巨物,张辽也在努力放松,一点一点将xuerou放软,吸吮着弟弟狰狞的巨物。 这根roubang贯穿了他的第一次,当时的他未经性事,身下的小花本就发育得偏小,又毫无经验,就连吞入一个伞状头都艰难得很,再加上马超的这根又大得出奇,进入的时候几乎要将他身子给捅穿。 更别提对方在他体内前后冲撞,几乎每一下都让他疼得直掉眼泪,最后已经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他的xue道已经被撑到撕裂出血。马超把性器抽出来时,他几乎被这场性事疼晕过去。 第二天他的xuerou已经肿到摸一下都疼,他的双腿也酸痛无比,甚至都没有办法正常走路。好在马超及时给他涂了消肿的药,才让他慢慢地恢复过来。 从那时起,马超在进入时都会格外的注意,生怕怠慢了这口娇贵的宝xue,给他弄疼了。 这少年正逢开荤的年纪,性欲又强,见着他便总想泡在他体内不出来,每次便都是撒着娇哄着他做。 只是对方顶进去之后便开始放肆,多数情况下都六亲不认。除去偶尔说荤话的时候叫着哥哥,其余时候非要一口一个老婆的叫,让张辽羞赧万分,板着脸让这小混账改口,却总是没个结果。后来张辽便也习惯了,多数情况下是个情趣,便也由着他去了。 或许是两人已经做过多次,这花xue也不再同第一次一样生涩紧绷,张辽也逐渐学到了些经验,顺着对方深入的力度,一口一口地吞吃rou棍。 “老婆疼不疼?”马超仔细观察着张辽的表情,一步一步向内前进。 每当张辽脸上的表情稍微有些痛苦,他便立刻放缓进度,顺着内壁打着圈磨一磨,手指也抚摸上花唇与娇小的蒂珠,让张辽缓解下痛苦,再继续锲而不舍地深入内里,缓缓摩擦。 “不疼,继续……” 或许是在水下的缘故,张辽的xuerou更为放松,再借着yin水的润滑,这根巨大的roubang终于顶到了软嫩的xue心,yin荡的宫口迫不及待地迎接着久别的伙伴。 “呼……老婆好紧……” 马超终于如愿以偿顶到了深处,细腻的软rou将他的性器紧紧地抱在其中,无以伦比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 “哥哥,不舒服的话你说出来,受不了的话你就打我,叫我全名,我一定会停。” 他一边挺腰cao弄着心爱的兄长,一边按照每一次上床的惯例,先行把缰绳交到对方手中。 当然,与其说是保证,倒不如说后半句是他赢得对方许可的关键。若是没有他一次次满怀心机的示弱,他心软的兄长又怎会对他一而再地放宽底线,心甘情愿地为他所压制。 张辽应了一声,自从第一次见了血,马超在床上可谓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甚至还学会了看他的神情,再一步步地深入,这对生性骄纵的少年来说,显然是格外难能可贵的事。 当然少年开了荤后多半情况下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抱着他做的激烈了些,事后又总是先行一步,满脸愧疚地认错,让他不禁哑然失笑,连说教的心思都无影无踪,也就由着对方去了。 “老婆……”马超在张辽耳边呢喃,抱紧了对方的腰身,身下大力顶撞着对方的xuerou。他的动作幅度格外剧烈,木桶也被两人的动作惊到,发出咯吱的响声。 水花随着他摇摆的动作四处飞溅,又有不少花瓣溢了出来,顺着水流,在地上画出一片斑斑点点的粉。 “轻点……啊!” 不知对方顶到了哪儿,张辽被对方顶弄出声,xuerou中陡然激起一股强烈的电流,酥麻感传遍了全身。 挺立的前端受不住这刺激,喷出一股水流,很快与温水融为一体。宫口也再一次喷出汁水,浇灌着对方的性器,接着便紧紧地吸附着入侵的巨物,将对方的性器伺候得心满意足。 看样子,老婆大概快到极限了。 马超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还有性器被对方紧紧夹住的刺激与极乐,种种感官包围了他的意识,他便不再犹豫,朝着对方最为敏感的部位接连不断地顶弄,迎来对方欢愉的呻吟。 “不行了……孟起……” 耳边兄长的声音反而是最有效的催情剂,马超不答,只是一味对着宫口不断撞击着,次次都碰撞在对方最为细腻的软rou。娴熟的技巧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rou嘴儿凿出一条可供他继续前行的门。他早已对这条路线驾轻就熟,知道怎么使劲,才能让对方的幽境为自己敞开。 “文远哥哥,我可以进到里面吗?” 在进入之前,他还要经过主人的同意。或者说,这是他的恶趣味,他像是故意激起对方心底最背德的欲望,却用不染情欲的天真语气问出,显然是别有用心。 “……” 幽径已经被打开,马超的性器已经挤进来一个头部,却在娇嫩之处左右摩挲,不肯跨雷池一步,好像真的是在遵守张辽的意愿,没有许可便乖乖地守着,像是兄长的乖孩子。 张辽早就对马超这种行为了如指掌,每次这死孩子都先斩后奏,非要顶进来一点,再一副尊重他意见的样子,问他能不能顶进来,种种行为弄得他左右为难。 他若是不许对方前进,这人便可怜巴巴地冲他撒娇,jiba还要在他的宫口乱顶,刺激得他汁水横流,不小心就应了对方的求欢。 娇小的zigong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每一次给他带来痛苦都多于欢愉。偏偏对方格外爱恋这里,不冲进来发泄一顿便不肯罢休,总是喜欢在这儿留下浓稠的精水,还要死死堵在里面,半天不肯拿出去。 可尽管这样,他一发火,对方的态度便又是伏低做小,还经常用嘴伺候他的前端,搞得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训斥都找不着机会。 他不想回答对方的询问,便用沉默替代回应,身下也稍作放松,方便对方接下来的通行——反正马超自己会给自己台阶下。 “哥哥,你不说话我就当时默认了。” 紧紧吸附着性器的软rou在努力舒展,马超感受到了对方的纵容,心知自己的诡计再度得逞,便再次对着兄长得寸进尺,身下猛地使劲,狠狠地撞在了对方宫里的内腔。 “老婆……好喜欢老婆……” 马超在对方的zigong里不断顶弄,guitou像是患了多动症,对着内壁上各处敏感部位来回撞击,宫内的细胞本就敏感万分,再加上马超顶撞时力度又极其猛烈,重重的刺激让张辽哭叫出声。 “啊!孟起……不行了,快出去……” 随着马超肆意的举动,张辽的花xue连着zigong都被巨大的性器填满,又疼又胀的酥麻感从两人的连接处不断发散,紧致的内壁仿佛要被马超捣穿了,他难受地抱紧了对方的脖子,双腿卡住对方的腰,尽着全力去承欢。 “嗯嗯老婆,射完立刻就出去。” 一旦cao进张辽的zigong,马超就兴奋到不能自已,变得格外莽撞,也顾不得照顾对方的感受,一味地cao干着对方柔嫩的宫腔。 他只想将对方最深处的区域cao成属于自己的精壶,让对方含一辈子,只要一打开双腿,流出的汁水便是他的jingye。 “出去……” 张辽哭喘的声音反倒加剧了马超的恶行,他猛烈地冲撞着对方最为脆弱的宫腔,将敏感处撞击到溃不成军,流出的yin汁几乎都要将马超的性器泡烂,这才感受到对方的攻势稍作缓解。 随后,强烈的水流毫不怜惜地射在敏感的宫腔内,马超显然是憋坏了,jingye源源不断地喷洒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