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回忆】超辽/修罗场-兄友弟恭(play太多写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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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zigong里,时间漫长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然而这粗大的性器在射精时,依旧堵在zigong口不肯出来。小小的zigong本就已经被yin汁填满,却还在迎来止不住的浓精。 “不行了……孟起,求你快出来……” 张辽只感觉下体被折磨得不像长在自己身上,zigong仿佛被吹成了一个皮球,强烈的胀痛让他几乎要崩溃,只得求着对方快些出去,好让他结束这场酷刑。 直到这浓汤几乎张辽的肚子涨破,马超才心满意足从zigong里退了出去,从对方的xue道口抽出。jingye也随着他的退出渐渐流了出来,与温水融为一体。 “老婆对不起。” 马超小鸡啄米似的舔着张辽的唇瓣,温柔地抱着对方的肩,满怀诚意地认着错,仿佛和刚才那个几乎要把对方zigong玩坏的混账判若两人。 “哥哥,你里面疼不疼?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文远哥哥,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这已经是马超的习惯性动作,将张辽cao到止不住流水精神恍惚,再诚恳地道歉,态度好到让人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甚至若是不知情的外人见了,还会夸赞一句这可真是兄友弟恭。 “……哼。” 张辽应了一声,他早知马超这种德行不是一两天了,懒得和马超计较。再加上两人的确是久别重逢,对方想他,的确是人之常情,便纵容了对方的过分行动。 他的精神有些疲惫,大概是被刚才的性爱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只想瘫在软垫上,什么也不干,像小时候那样和马超相拥而眠。 “哥,你累了吗?” 马超看出来了他的疲惫,在他的鬓角郑重吻了吻,替他拢起散开的卷发。接着便寻了浴巾,将他从浴桶里抱出,给两人细细地擦干净身子。 只是擦到张辽的大腿内侧,马超顿了顿。 那是一个明晃晃的牙印,看上去是不久前新咬的,对方的牙口显然很好,咬的位置也选的极佳,若非刚刚马超的视线被花瓣挡住,他早就发现了。 兄长曾经说过的话从他大脑中迅速闪过。能让张辽心甘情愿张开大腿,并且甘愿留下记号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一个。 必定是吕布。 果然,吕布也吃到了他的文远哥。 是什么时候……?大概是前不久的战役吧,他与文远哥会面的时候,对方骑马的坐姿似乎有一些反常,那时候吕布就应该得手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马超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他反倒不动声色地再一次瞥了那牙印一眼,装作没看见一样,换了条浴巾包裹住对方的身子,将心上人打横抱起,在对方挣扎着要自己走时,又加重了力气,径直将张辽抱到自己的寝居。 —— “孟起,睡觉吧。我有点累了……” 在路上,张辽已经斟酌半天要怎么开口。答应马超的求欢时他还不觉得疲惫,但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又被马超按着做了这么久后,困顿感不知何时已经涌了上来。 被马超轻轻地放在床上后,张辽抓住马超的手,最终还是开了口,和对方打着商量。 然而看到对方一瞬间变得满脸失落,扬起的眉沮丧地耷拉下去,眼睛里似乎写满了委屈。张辽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只得又补充了句:“明天再做,好不好?明天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马超不答,闷闷不乐地盯着张辽看了半天,突然趁着对方不注意,一把将浴巾扯开,露出张辽赤裸的身子。对方的皮肤因热水的滋润而红润饱满,让马超恨不得咬上数口,留下一串又一串属于自己的记号。 “啊!”张辽吓了一跳,急忙想把浴巾抢回盖上,只是拗不过对方的倔强,浴巾堪堪搭在他的小腹,身下的春光一览无余,刚被干到喷汁的小嘴也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 咕噜一声。张辽听到马超咽口水的声音,心知对方正在看向什么部位,便恼羞成怒地抬腿,轻轻踢了这人一脚。 他却不曾想到,马超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一肚子坏水的少年顺势握住了张辽的脚腕,在踝骨处亲了一口,舌尖还故意舔舐了下对方的皮肤,嘴上反而倒打一耙:“文远哥又欺负我。” 马超的手色情地一路向下摸索,一直摸到张辽大腿内侧的软rou,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了手,接着便将张辽的腿抬起,一下子架在他的肩上,双眼直勾勾盯着兄长的阴xue,嘴上还不忘着胡搅蛮缠。 “哥哥你都说累了,我哪舍得再折腾你啊……只想看看你刚才受伤没有,可是哥哥不领情,还要踹我,心痛。” 借着这个姿势,马超轻而易举地再次看到了吕布留下的那个牙印,对兄长的占有欲点燃了他的yuhuo,脑子也转得飞快,瞬间便准备好了几通借题发挥的说词。 “少贫嘴!快放我下来。” 张辽不为所动,想要将腿从马超的肩上拿下,却被对方用力把住脚腕,不肯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不放,除非文远哥告诉我这是什么。” 马超语气有些怪异,他俯下身子,轻轻点了一下对方大腿内侧的牙印,顺着牙印的方向来回摩挲,像是要将这个记号努力磨平。 “哥哥,这是什么呀?是不是有虫子爬到文远哥的小逼里,吃饱喝足出来又咬了你一口?” 这人的举动越来越肆意妄为,两根手指夹起张辽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将这个鲜红的牙印不住地揉搓,整块表皮被他的举动所折磨,红了一大片。 “唔……别碰。” 见张辽被摸得难受,马超放缓了些力度,嘴上仍是不饶人:“哥哥,他有没有喝你的甘泉啊。” “一定喝了吧,文远哥的水这么甜,哪有人不想尝两口,一喝就上瘾了。只想一直含着哥哥的小逼,把哥哥的水舔干净。没水了再玩玩哥哥的小豆子,等哥哥再喷一次……” “哥哥……” 听到马超反常的语气,张辽猛地一惊。似乎……他身上确实有吕布留下的痕迹。 他想起在向吕布辞行时,对方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早就怒不可遏,把他按在马背上撕了裤子,没做多少前戏就捅了进去。 这段时间吕布几乎是把他当成了私人所有物,一旦独处便要他掰开双腿,含进去对方偌大的性器。他也习惯于对方粗暴的性事,被对方用手指扩张几下,很快就得了趣,喷着yin汁吞咽那人粗壮的巨物。 为了能让吕布答应放行,早点见到马超,张辽行事也比之前更为主动,不仅纵容着对方蛮横地jianyin了半天,敞着小逼给对方又摸又抠,还主动说了不少动听的软话。 张辽本以为吕布应是满意了,却不料那人反倒更为怒不可止,在马背上做了数次,射满他一肚子还不够,非要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回了房,在床上一直把他干到失去意识。 第二天早晨他醒来时,对方那阳具还在他体内插着,见他醒了,那混账竟然又按着他白日宣yin,借着晨勃的借口,把他的小逼玩到喷不出水,只能浑身无力地被那人抱着cao干,zigong再一次被新鲜的浓精灌满。 …… 最后到了日上三竿,终于泄愤的吕布把他抱着去清理下体,却又在他腿根上重重咬了一口,甚至都出了血,像是在搞什么分别仪式。 那一日他被干到起不了床,双腿酸到软弱无力,连站立都做不到,又休整了两日才得启程前往扶风。 自从上次马超留下的印记被吕布看到,被吕布这醋精罚到屁股开花后,张辽便很注意这方面的事,生怕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再触怒两人,最后挨罚的还是他自己的小逼。 他本以为身上的痕迹已经消个差不多了,没想到这牙印竟然这么持久,这都多少天了还没消下去……马超之前就对吕布万分不满,要是被这孩子知道,自己和吕布也阴差阳错上了床,估计又要跟他闹好久。 唉,怎么解释呢。 …… “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马超欣赏着张辽羞愧又难堪的表情,虽说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嘴上仍吃醋吃到飞起。 每一句话语像是无声的鞭打,抽在张辽赤裸的女阴上,让后者生理上情不自禁地情动,刚在浴室里满足过的小逼也经受不住刺激,开始慢慢渗出水来。 “他是不是cao进去了?应该也射进去了吧,文远哥的小逼这么sao,又这么会吸,没人能忍得住。” “哥哥,你不是喜欢他吗,被他cao你是不是很开心?和被弟弟cao比起来,一定是不同的感受吧。” 虽然说到张辽喜欢的人,马超还会有一瞬间的不甘,但经过他破釜沉舟般的举动,张辽却意外的接受了他。这让他知晓自己在张辽心中的重要性并不亚于吕布,反倒是另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意。 这又给他平添了不少底气,继续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霸占着兄长的关心,用词却还要更进一步,不断挑战着对方的底线。 “文远哥,他cao得你爽,还是我cao得你爽?” “……别问这种问题。”张辽终于忍无可忍,打掉了马超在他阴部为所欲为的手,捂住了那个显眼的牙印。 对方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让他难为情的同时,下体还有点湿,也不知马超会不会借题发挥,把他折腾得下不了床。 他不知该如何向马超解释,也不知如何回答“喜欢的人”这个话题。他是喜欢吕布不假,可对马超同样是另一种难以割舍的喜欢。要说承欢于这两人身下,他是没有抵触情绪的,只是二者皆是精血充沛之人,一人在吃醋时发疯就能把他做晕,若是应付二人……他也是有些受不住。 这几日为了见到马超,快马加鞭地赶路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加上刚才漫长的性事,他也是累极了。若是马超再吃醋,插到他zigong里狠狠地折腾他,那他可能真的受不了,怕是要躺好久。 想到这儿,他便有心哄哄马超,抚上对方的手,与那人十指相扣,语气也放柔了些:“孟起,好孟起,明天再做好不好,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马超被张辽牵住了手,顿时便心猿意马,早已挺立的下体又灼热了几分。 只是考虑到兄长的意愿,他也不想让兄长寒心,加上对方的保证实在过于诱人,他便放弃插入对方的身子,换种方式宣泄欲望。 他的兄长面对他时从未食言。那就等明天,从对方身上全部讨回来,再加点利息。 “那好吧,文远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和他都做过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辽本是松了口气,听到后半句却又犯了难,这让他怎么说的出口。 “呃……在上次我们分开后的第四天,他看见锁骨那里,然后就……和他做了。” 这回答并不能让马超满意,他把张辽的腿从自己肩上放下,将对方双腿的角度开到最大,伸手摸上了对方吐着汁水的花xue,情色地围着xue口打转,时不时伸进去搅和两下,弄了一手yin汁。 “他从这里进去的时候插到你zigong了吗。” 这问题……实属是太尴尬了。张辽面红耳赤,咬了咬牙,回应道:“……嗯。” “他插过你几次?射在里面了吗?在里面过夜了吗?哥哥,不许用嗯回答我。” 马超扶着张辽的手,摸到自己guntang的性器,“我都这么硬了,但是因为你不舒服,我忍住不做,所以……能不能告诉我。” “……” 那性器被张辽握住便突突直跳,显然是馋他馋得紧了。张辽被对方的热情灼伤,难为情地回答:“做过好多次,没数过……一般都射在里面。只有一次过夜了……” cao。马超暗骂一句,泡在对方的xue道里过夜是他最想干的事。每次看到张辽被他射出的jingye撑得难受,他便心疼地抱着对方去清洗了,从未忍心在兄长热乎乎的小逼里睡觉过,而吕布竟然有这待遇? 他愤恨地在对方的花xue里抠了两下,想到自己刚刚答应过兄长今晚不做,又觉得憋屈的很。 再看到对方腿根上的牙印,他瞬间满腔醋意,心里的欲望霎那间从火星子变成了燎原山火,在他心里灼热燃烧。 “哥哥,你偏心。” 话音未落,他猛地趴到张辽的腿根,虎牙迅速刺入娇嫩的皮肤,在没有牙印的那侧狠狠地啃咬了一口! “我没有……啊!!孟起……”阴xue处本就被对方的行为挑逗得异常敏感,张辽还想要解释自己没有偏心,疼痛却骤然袭来,他痛苦地呻吟出声,双腿想要并拢,却被按在两侧大力掰开,竟是一动也不能动。 血珠从皮肤下渗出,可怜的部位像是成了马超的出气筒,瑟缩着接受痛苦的洗礼。这人将溢出的血迹舔舐干净,又将这块皮肤含进嘴里细细描摹,整块皮肤被他折磨得溃不成军。 “孟起!别这样……” 马超却对张辽的求饶置若罔闻,嘴里的功夫一刻也不肯停,将张辽的腿根玩到瑟瑟发抖也不肯停歇,只想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吕布都能留,凭什么他不行! 想到这儿他更加用力吸吮着附近的皮肤,腿根处最是敏感,他的动作对张辽无疑是一种强烈的刺激。 红肿的xue口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清液,他便放开对方腿根处的伤口,慢吞吞凑到yin荡的花xue,舌头大力卷走洞口处的花液,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文远哥,他往你身上做记号的时候,你也会流水给他吃吗?” 张辽颤抖着双腿,被对方舔舐的动作挑逗得浑身无力,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酷刑,便找理由糊弄马超:“没有……只给你。” 的确没有,吕布咬他腿根的时候,他被对方按着做了快一天,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下面的水都要流尽了。大上午的刚醒过来,差点又被对方做晕,他身下都快没知觉了,被对方咬了口也不知道轻重,没想到竟是几日都不好转。 “虽然哥哥在骗我,但是我很开心。” 马超油盐不进。他根本不信张辽的话,在他眼里,张辽怕不是天天张着大腿,流着sao水让吕布舔。 不过,至少文远哥还在哄他。 他大发慈悲地抬了头,放过了兄长那水越流越多的小洞口。手指搭在自己刚咬出的牙印上,满意地摸了摸,又对比了下另一侧吕布咬出的印子,自言自语道:“唉呀,咬歪了。文远哥,我再多咬一下让它对称好不好?” “不行!” 张辽着了急,连忙夹紧了腿,看了一眼马超,对上对方满是狡黠的目光,还有放大的笑容,才知道这死孩子在寻他开心。 “文远哥……” 马超咬够了,见兄长也确实疲惫不堪,便从张辽身侧躺下,双手环住对方的腰,脑袋埋在张辽的颈窝里,又开始习惯性地撒娇。 “哥,他给你咬的这么重,我忍不住。” 张辽也转了过来,与马超面对面,鼻尖贴着对方的脸颊:“没怪你。” 他还想说什么,双手本想回抱住马超,却不小心摸到了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竟是对方的性器还硬着! “孟起,你,呃……” 他不想再做了,可马超又该如何发泄?他和对方平常也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自己还对弟弟不管不顾,实属不是个合格的兄长。 马超听出张辽语气中的犹豫,立刻抓住机会装可怜:“文远哥,我难受。能不能帮帮我……” “那……我用手?” “不用。文远哥,你夹紧腿好不好,我磨一磨,不会进去的。” 张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在马超的示意下。他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对方,接着便稍稍抬了抬腿,待马超把性器放进来后便合拢双腿,夹住对方的火热阳具。 guntang的温度让他不禁有些颤抖,对方的性器紧紧的贴着他的会阴与花核,在他的私处升起一种别样的感觉。前端也被下体的感知所蛊惑,不由自主抬起了头。 马超一手揽着张辽的腰,另一手肆意地揉捏着对方挺翘的臀。由于常年骑马作战,对方的臀部并不是如女子般松软,而是偏向于结实有力,摸起来的手感也是一等一的好。 哥哥……他的兄长对外是那般精明能干,而面对他时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底线早就在他潜移默化的攻势下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能拥有这样的兄长,真是他……三生有幸。 “哥哥,夹紧。” 话音未落,马超便在对方的腿根处用力一顶,巨大的阳具恶狠狠地擦过张辽鼓起的花唇与包含其中的蒂珠,巨大的刺激让后者叫出了声。 “唔啊!” 张辽从未体验过这般的感觉,明明马超并没有插进去,可这种强烈的刺激感却让他有一种被对方jian透了的错觉。马超的阳具本就guntang灼热,每当擦过他的女阴时,他都禁不住要颤抖许久,体会着对方带给他的异样感受。 “慢点……孟起……” 随着马超永不停歇的抽插,张辽感觉到自己的花唇像是被对方cao开了,蒂珠也被兴奋所感染,圆滚滚的挺立在中间,接着便是被guitou不停地撞击摩擦。 那人的动作剧烈得很,几乎每一下都要将他的花蒂顶烂,小小的豆子经过一晚上的疯狂,已经彻底发胀充血,足足比之前大了一圈,被玩成一滩软rou,瑟缩在两片肿烂的花瓣间。 又是重重的一下顶弄,张辽已经被玩到浑身发软,强烈的电流在下体传来。他前端的性器早已爽到汩汩流水,随着这一下的刺激,大脑一瞬间闪过白光,而挺立的性器竟是就这么射了出来。 “哥哥,只是被顶到阴蒂而已,这就能射出来吗?” 马超摸了把张辽的性器,刚释放完的小东西上面还留着一层发泄出的汁液。他将对方射出的汁液抹得到处都是,手上也黏黏糊糊沾了不少yin汁。 他像是永远不觉疲惫,在张辽的腿间摩擦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在对方的私处重重碾过,听着对方的喘息与偶尔的呻吟。 最终,在张辽的求饶声中,他心满意足地抽了出来,将jingye射在对方的臀瓣与股沟处。 “谢谢文远哥,”马超亲了亲张辽的后颈,舔走了对方落下的汗珠,“哥哥真好。” 张辽应了一声,他已经累得不想动弹,在马超抱他去清洗时,不知不觉就靠在对方的臂弯里睡着了。 马超看着怀中心上人的睡颜,还有无意中流露出对他的信任,轻轻地碰了碰对方的唇。 “文远哥,你答应我的,明天什么事都可以做。” 该怎么折腾哥哥比较好呢? 肯定要在对方的小逼里面插一晚上睡觉,如果哥哥能用上面的小嘴,舔舔他的性器就更好了……不对,要让哥哥给自己含住,一直插到喉咙里面,还要让哥哥咽下去他的jingye。 哦对,还有之前买下的一条女子内裤,哥哥穿上一定好看。做的时候就不用脱掉内裤,而是将中间的布料往旁边一拨,就能直接插进去。 马超将内裤放在床头,心里暗暗盘算好了计划便上了床躺下,从后方抱住张辽,将对方整个人箍在怀里,前胸与对方的后背紧紧相贴。 —— 次日。 “吕将军,别来无恙啊。” 马超不耐烦地坐在府邸的会客厅里,旁边是一脸疲态的张辽和似笑非笑的吕布。生意场上的寒暄他已是游刃有余,但若是对方是吕布……呃,他连一句奉承话都不想说。 “这次大捷也是多亏了马少主的鼎力相助,”吕布皮笑rou不笑,眼光反倒不住地偷瞄张辽,见张辽像是在走神,又将话题对准了马超,“不愧是文远的义弟,布敬孟起弟一杯。” 张辽听着两人针锋相对的语气,颇有些无奈。他是真没想到,吕布居然来的这么快,还非要在马超面前露个脸,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更要命的是,为了兑现昨日对马超的承诺,他早晨便在马超的注视下,换上了对方精心准备的女子内裤。 这款式令他十分不适,磨得他的性器和腿根都有些难受。他止不住地变换坐姿,反倒是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两道实质性的目光几乎一直粘在他身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打着太极,虽说语气仍是风平浪静,但句句都藏着火药味,十句话里有八句都要带上张辽,这让他有些坐立难安,总感觉这俩人都不会善罢甘休。 日后肯定都要找借口折腾他,用手指头想也想的出来。 …… “……那文远我就带走了。多有叨扰,麻烦你了。”不知两人聊到何处,吕布突然揽住张辽的腰,语气有些暧昧,像是暗示些什么。 “吕将军自行离去就好,文远哥还要在这小住几日,不劳您费心了。”马超不动声色地将张辽向他那边拉了拉,手臂环在张辽的肩上,话里也带了几丝缱绻的情意。 怎么突然就……? 张辽还在难受于内裤的不适,脑海中一团乱麻,不知道如何处理这针锋相对的两人。突然他被左右两人各自揩了把油,还光明正大地把手放在他身上,展开一场拉锯战。 这俩人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幼稚? 他被两人紧贴的动作搞得有些难受,两人又都不好得罪,一个是他上级,另一个是他有着承诺的弟弟。最关键的是,这两人都和他有着床笫之欢,都因为吃对方的飞醋而把他干得死去活来。现在两人一起拉扯他,夹在中间只觉得尴尬万分。 “文远(哥),你是走还是留?” 面对两双眼睛的逼问,张辽恨不得自己一个人先溜,可惜也只是想想,他斟酌了片刻,提议道:“要不我留下……奉先你也留下,在孟起这儿多住几日。” 他没想太多,心道若是两人都在,或许能稍微制衡片刻,两人都不至于当着对方的面与他上床,他也正好清心寡欲休息几天。 “哦?”吕布面无表情地盯着张辽的眼睛,若是对视便能发现这人眼底的不悦。只是张辽心虚地移开了目光,没有发现吕布面部的微表情。 他嗤笑了声,将张辽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手指便在对方的耳后停住不动,顺着耳廓的弧度向下摸索,两指夹住张辽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行啊。文远都这么邀请了,岂能不从。” 吕布没有再看张辽,反而直勾勾看向马超,狠戾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后者的目光本来也落在张辽身上,感受到吕布灼人的视线,也面不改色侧过头去与其对视。 “这可真是马氏的荣幸,在下定会好好招待奉先、兄。” 马超冷笑一声,目光毫不畏惧地对上吕布,还没等他想出来怎么个示威法,却看见吕布表情不再那般严肃,反而称得上和善,嘴角向上提了一下,眼珠瞥一眼张辽,又转了回来。 嗯……?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那就先谢过孟起弟了。” 马超又朝着吕布示意,发现后者点了点头。这人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张辽的喉结,还要再继续向下深入,又被张辽抓住,不满地瞪了一眼。 “不客气,尽地主之谊,应该的。” 电光火石间马超就明白了吕布的意思,仔细一想……除了不能独占兄长外,并没有什么坏处。毕竟,吕布既是张辽恋慕之人,又是其同行的上级,若是与他一味处处作对,显然会伤害到自己心爱之人。 倒不如与这人和睦相处,共享这美味可口的兄长。 马超也点了头全当回应,趁张辽的心思放在吕布身上,借着他手臂还环在张辽肩上的姿势,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靠在对方身上,迅速亲了对方一口,受到兄长斥责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一会得去药房买些膏脂,还得寻些助兴的玩意。之前他都是与文远哥单独zuoai,对方流的水已经足够润滑,让他得以顺利进出,所以一直没有准备。但若是他与吕布两人一起玩弄老婆,也不知他心爱的兄长能不能承受得住。 正好他的宝贝兄长昨天答应了他,今日怎么玩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不仅要把昨天计划好的都实施一遍,还要变本加厉欺负欺负老婆。 趁着张辽去给吕布安排客房,马超与吕布对了个眼神,共同商议着床事的分配。 —— 分配结果: 马超:一血,初次舔批,初次腿交,初次老婆给口(后续) 吕布:初次抽批,初次老婆骑乘,初次在老婆体内过夜,后xue开苞(后续) 下一章是吕辽先do,do到一半马超来,起码会进展到三人开头,但是大概率写不完。 所以很可能456章是同一个时间点的连续剧情,我慢慢写! 看到夸夸和温柔催更评论就会写的快一点~啵啵~ —— 小剧场: “在床事上马超大部分时间也是顺着自己。”——辽 真实原因:不管马超提出啥过分要求,总能通过撒娇等方式将要求变成合理的、能够让张辽同意的行为,从而产生“马超顺着张辽”的错觉。 For example: 超:哥我还想再做一次…… 辽:不行,睡觉。 超:(卖萌)(星星眼)求你了哥哥,我好难受,好想你。 超:(狗狗眼)(大哭)你都离开这么久了,我一次都没做过,我都要憋不住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根本不想这些事,只有面对你我才会忍不住…… 超:(卖萌)(狗狗眼)文远哥你就同意我好不好,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硬得好疼qaq 辽:……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