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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更烫。她先是愣了一下,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正准备一个撩阴肘怼过去的时候,那人忽然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我回来了。”终于回来了。第46章我想你“我回来了。”梁箫的大脑一片空白,背后那人嘶哑的声音和guntang的手臂让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吗?你回来了?她在心里问道,手却颤抖着抬不起来。“我回来了。”那人又说了一遍,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我好想你。”梁箫被他掰着肩膀转了过来,她盯着他的胸口,视线缓缓地往上移,看到了那人的脸。你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对你干了什么?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又淋雨了吗?好像有点瘦了,没给你东西吃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他们人呢?她有好多问题想问,有好多事情想知道,但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她痴痴地盯着他,嘴唇抖了抖。“……哦。”梁二把她紧紧地揉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脸:“别哭,你别哭。”我真想你啊,每天闭眼之前就想着,这会不会是我的最后一眼,可我不甘心,就像上次,上上次,向以前的很多次一样。我不甘心再也见不到你,我不甘心让你一个人为我伤心、为我痛苦,最后不得不忘了我。没有你的允许,连死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梁箫浑身颤抖着,两手僵直,梁二紧紧捏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跟她额头相抵:“我的身体是你的,没让他们碰过。”梁箫的手被他引着,在他胸前、后背摸了个遍,她的眼泪像是独立于大脑神经之外,不受控制地一直往下掉。“……哦。”她哭着说道,除了这个字说不出别的话。“别哭。”梁二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脸,两片嘴唇刚沾到一起,就像点燃了一片火,霎时间燃起了整个草原。两人都像是初次接吻的菜鸟,毫无章法毫无规则地用舌头在对方的口中乱转,舔过对方的每一刻牙齿、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对方的每一口唾液都被他们吞如腹中。梁箫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飘飘欲仙,一切的东西都在远离她而去。她听见杨柳月的惊呼声,看见梁二焦急的眼神,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身体像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一个躯壳瘫软在地。哦,她忘了说,她也很想他。————“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发烧了。”杨柳月看着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个人,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梁二回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为了让他跟梁箫两个人腻歪腻歪,她特地躲到了一边,结果刚一回头,就看见梁箫昏过去了。赶紧去检查才发现,她已经烧到39度了。一大早接到梁二的电话,她还吃了一惊,本着宁可错信不可错过的原则,赶紧过去了一趟,结果就见到梁二浑身guntang地躺在地上,都说不出来话了,还要见梁箫呢。她先绕道领着他去了医院,好在只是普通的发烧,吃了药就可以了。最近这个病毒闹得人心惶惶,空岛数百人都中了招,现在工作几乎全面停止,她差点以为梁二也中招了。一想到梁箫的外婆也出事了,梁二也出事了,她就觉得这简直能要了梁箫的命。不过现在看来……梁二是没什么大事,但梁箫就不一定了。“已经确定没有感染病毒,但最好还是隔离。不隔离的话,在医院里也有可能传染上。”医生是这么说的没错,但是梁二非要跟着梁箫一起隔离。梁箫晕倒了做不了决定,但梁二死活不愿意跟她分开。“你们都进了隔离室,梁外婆怎么办啊?”杨柳月无奈,只能这么劝梁二。医生非常不给面子地拆台道:“本来她的的外婆就该由医院照顾,隔离了也好,让她老老实实呆在隔离间吧。”本来之前让梁箫留在病房已经是特例了,结果她非不听话,现在倒正好是个机会。杨柳月往屋里望了一眼,梁二放着自己的床不睡,挤在梁箫身边,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眼神执拗而温柔,就像孩子得到了失而复得的玩具,当作珍宝一样放在怀里,一瞬间也不愿意离开。她默默地给梁箫发了条信息,然后转身走了。梁箫手腕上的通讯仪早已被摘下,放在床边,嗡嗡地震动了几下,梁二根本没理,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的体温已经迅速地降了下去,跟上回一样,人类的药物对他的效果总是特别好,为了维持他最健康的状态,这段时间贾岛对他可谓照顾得非常周到,每日有充足的光照,有适宜金属人的空气比例,有营养药剂的喷洒和注射,除了不给他自由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过得舒适。他隐约地明白,这一系列的袭击、刺杀,金属人的逃脱,他被抓走,恒温箱里那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复制品,甚至是这次的“新型病毒”(为了避免恐慌,官方并没有把它称为瘟疫),一切都是有组织有预谋。他本想告诉梁箫这一切,告诉她可能的危险,他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分析,不需要考虑一切,他只想做一个忠诚的追随者,只需要服从她聪明的大脑做出的决定,这样就好。可当他见到她的时候,他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瘦了很多啊,脸色也不太好看,担心我了吧……还有外婆,也让你cao心很多吧?眼圈黑了很多,没怎么睡好吗?杨柳月都告诉我了,你真的……辛苦了。还有……我好想你。他闻着梁箫头发的味道,拉起她的手,一根指节一根指节的亲过去。手心也烫,脸也烫,身上也烫。她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头比他的烫了好几度,他的脸跟她贴在一起,时不时地蹭两下,见她动了,再轻轻吻她的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是真实存在的,是完完整整的,是在他身边的。他量了自己的体温,已经接近35度,他脱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手脚并用,把梁箫牢牢地缠住,用冰冷的体温最大限度地贴近她的每一寸肌肤。睡着的梁箫比平时软弱许多,他不禁想起了她上一次住院,那时的她比现在更虚弱,但眼睛是亮的,语气是轻快的,甚至比以往更有活力。但这次不同,她的眼神迷离而疏远,每一个表情都写满了病态和疲惫。听杨柳月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几乎没怎么睡觉,十八区的工作有很多,警察局那边也要不停地联络,还有外婆……病得很严重吧?她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脑子“嗡”地一下响了起来,甚至觉得自己也要跟着昏过去了。原来我并不是不重要,原来你也并不是无所不能。对不起,他吻着她紧闭的双眼。对不起,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