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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时不时还会主动说上两句。这也让衍塘知道了。这钰郎原名齐昌钰,也是前些日子到了村子里来的外乡人。而这阿常姑娘,是村子里的孤女。两人一见钟情。已经定了婚期,正是情深似海的时候。衍塘听到这里的时候,神情已然一言难尽。衍塘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这才问道:“我见刚才其他人对你们态度有些奇怪,难不成你们得罪了村里人?”说道这里,齐昌钰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情,过了一会儿,又压了下去,露出些无奈,“还不是因为村子里的那些传言,他们硬说阿常就是那个妖,可是阿常哪里会是妖。”衍塘看了一眼坐在齐昌钰旁边的阿常,温婉可人。衍塘笑了,“自然。”等到齐昌钰和阿常离开,衍塘才看向霁长意,正巧,对方也正看着自己。衍塘终于没忍住,嘴角一抽,“这听上去有些熟悉,俊秀的外乡人,还有见鬼的一见钟情。”霁长意端起桌上的水,神情讥讽,“或许没有齐昌钰的话,这见鬼的一见钟情就落在你头上了。”衍塘:“……”作者有话要说: 衍塘:我们来迟了,居然已经有了个倒霉鬼。第五章衍塘没能碰上这个见鬼的一见钟情。也有些惋惜霁长意没碰上了这么个见鬼的一见钟情。衍塘闷闷地想着,若是能看到霁长意出丑一次,也算值了。毕竟这人总是衣冠楚楚,一副高山孤寒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烦。白日的时候,衍塘就偷偷去街上打听关于齐昌钰和阿常的消息了。但是昨天还算是态度平和的村里人,现在一看到衍塘,就通通跑开了,像是逃命。衍塘不服输的朝着一旁的小摊走去,结果那小摊的老板一看见衍塘过来,连摊子都不要了,直接撒腿就跑。衍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什么妖怪。衍塘算是遇到了从未有过的境况,离他方圆十步之内,居然没有人敢靠近。衍塘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十分熟悉,就像是昨天阿常和齐昌钰一样。估计是因为自己昨天和他们接触过,所以也被村子里的人自动划分到了妖邪的范围内。衍塘心里暗叹,觉得今天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却突然间察觉到了一个视线,似乎是在偷偷打量自己。衍塘猛地转头,正好看到了一个来不及逃走的小孩儿。小孩儿脏兮兮的躲在墙角,似乎是想要跑,但是又踟蹰了一会儿,探出了一个脑袋。衍塘心中一喜,觉得有戏,于是朝着小孩儿走了过去。小孩儿果然没有跑开,反倒是有些好奇地看着衍塘。衍塘蹲下身,掏出了两颗糖,递给他,笑意盈盈,“小孩儿,哥哥问你点事。”小孩儿看着衍塘手里的糖,又抬头看了一眼衍塘,似乎是被对方的笑容感染,小心翼翼的收了糖,点点头。衍塘看着面前的小孩儿,叹气,问道:“为什么大家一看见我就跑,是我什么地方不对吗?”小孩儿看着衍塘,手里还紧紧握着糖,目光纯澈,“因为哥哥和妖怪说话了。”“妖怪?”“嗯。”小孩儿点头,“村子里有妖怪,大家都知道,昨天哥哥和他们说话了。”衍塘疑惑的嗯了一声,笑着,“那你怎么还敢和我说话?”小孩儿脏兮兮的,听到这话,却笑出了一口白牙,还有一个豁口,单纯可爱,“你好看,而且你给我糖吃。”衍塘失笑,看着面前的小孩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中多了一丝柔色。伸手拍了拍小孩儿的脑袋,又摸出了碎银,塞到了小孩儿手里。小孩儿愣愣的。衍塘已经站起身来了,冲着小孩儿一眨眼,笑了起来,“有眼光。”小孩儿看着背光处衍塘的笑容,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看的笑容。衍塘走在路上,天气有些阴沉,很快就飘下了细密的雨水。没走过久,衍塘的发丝就被打湿了大半,衍塘打了个寒颤,正打算布个结界躲雨,这一抬头,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座石桥前。雨水落在河水中,泛起圈圈的涟漪,一旁的柳树姿态婀娜,随风飘摇。烟雨朦胧,柳影窈窕,长着青苔的石桥上,站着两人。年轻人撑着一把油纸伞,目光温柔的望着身旁的女子,单手扶着她的手臂。女子面带红晕,仿若天边红霞,容貌娇俏。男俊女美,好一副情深对视的画面。女子手中还捧着嫁衣,上面的刺绣十分精致。明明这么美好的画面,衍塘却打了个激灵,抬起手,正要大喊,只是还没有发出声音,一旁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将他往一旁的石头后带去。衍塘吓了一跳,正要还手,却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别动。”衍塘眼中惊恐还未散去,眨了眨眼,余光看到了一抹白衣,这才松懈下来。霁长意垂眸,看了一眼衍塘,确认对方不会大大咧咧的发出声音,这才松了手。衍塘没时间计较霁长意的动作,扯着霁长意的衣摆,一手指着石桥,“你没看见……”“看见了。”霁长意冷冷开口,眼睫上还带着雨滴,在他垂眸时,发出一点光芒。“我又没瞎。”石桥上的场景,旁人看来是或许只会羡慕一句郎才女貌,只是在衍塘和霁长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阿常身后那个硕大的狐狸尾巴的虚影上。虚影正轻轻摇晃,散发出浓烈的妖气。衍塘咽了一口口水,心想齐昌钰这桃花运真是够烂的。齐昌钰和阿常在石桥上停留了一会儿,衍塘和霁长意隐隐约约听见,他们似乎是在讨论成亲的事情。两人神情甜蜜,说了了一会儿,便一同离开了。霁长意站起身来,也打算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察觉自己的衣摆被拽了一下。低头看去,便瞧见衍塘有些扭曲的神情。霁长意沉吟片刻,“你嫉妒人家要成亲了?”衍塘嘴角一抽,眼中带火,伸出手,“放屁!我只是脚麻了!”霁长意看着少年伸出来的手,骨节分明,除了练剑磨出来的茧子,简直是块上好的玉。霁长意伸出手,拉住衍塘的手腕,衍塘借力站起来,双腿发软,酥麻的感觉让他轻哼了一声,霁长意却突然顿住了,“衍塘。”衍塘正不上不下,双腿发麻,根本使不上劲儿,听到霁长意叫自己,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