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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疼的男人胸膛,语气闷闷地说道。“你不能这样,林叔会担心我的,他如果太担心我了,病情说不定就会加重,而且我们之前编造骗他的谎很快就会被识破的。”顾承执漫不经心地捉住了纪轻冉在他胸膛乱按的,男人的语气泛不起丝毫波澜地说道。“冉冉,我觉得,你大概搞错了重点。”男人的眼定定望着他,沉黑的眸几乎深不见底,“我并不在乎林明轩的想法,我只是因为不想让你伤心,才勉强同意让你去看望林明轩。”顾承执的语气略微冷了下来,纪轻冉不自觉地停下了所有挣扎的动作,下意识地如同感觉到凶兽生气的猫崽—样,识地抱紧顾承执有力的腰身,脸不好意思地埋在男人胸膛上。“可是,你让我失望了,”顾承执的语气没有因为纪轻冉逃避似的举动有半分放软,此刻的男人以着商讨重要项目时才会有的冷肃语气不疾不徐地说道。“所以,冉冉,我开始反省,是不是我对你退让的地方太多,你就以为我的底线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顾承执话危险的意味几乎让纪轻冉生出了毛骨悚然的寒意。“冉冉,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对你一直心软,一直不愿意真正惩罚你吗?”这时候的纪轻冉感觉危险的雷达已经灵敏得几乎完全竖起来了,他如同摇着拨浪鼓一般摇着头,心的火气逐渐被顾承执话冰冷训斥意味说得完全熄灭了下来。这一次,纪轻冉没什么好辩驳的,他老老实实地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为了林叔而忽略你的心情。”—想到顾承执话的惩罚,纪轻冉一阵头皮发麻,他极具有求生欲地连忙求饶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最后一次吧。”纪轻冉破罐子破摔,索性丟下了自己最后一点脸皮,在顾承执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rou麻的备注上对顾承执称呼的两个字。然而这一次,男人却是心如磐石,脸上没有泄出一丝一毫软化的迹象。直到纪轻冉喊得口都干了,怏怏不乐停下来的时候,顾承执才淡淡地扫了一眼纪轻冉垂头丧气的神色。“你的决心,也才只到这种地步?”被顾承执的话刺得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纪轻冉微微张了张口,只觉得自己在男人宛如实质般嘲讽的语气下,有种几乎窘迫得无处可躲的感觉。在这样的注视下,纪轻冉偏了偏头,少年抿了抿唇,眼已经泛起了些许朦胧的水雾。顾承执忍住心脏的怒火,收回了已到唇边,更加尖锐而毫不留情的话语。直到看着小食物被欺负得有要哭的迹象,男人的语气才微微软化下来,仿佛诱导一般地说道。“冉冉现在难不难受?”顾承执这样一冷一热的变化简直让纪轻冉感觉到有些无从适从,纪轻冉不好在此时违背本就心情不虞的男人意思,只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如同斗败了的鸡仔一般不发一言地把脸更深地埋进了顾承执的胸膛里。顾承执的方才从少年的腰身上移上,男人冰冷有力的十指缓缓插入少年温热气息的发丝里。“那么冉冉,当听到你违背和我订下的承诺的时候,我心的难受,是你现在的十倍,甚至是百倍。”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仿佛不知道自己话的内容如何危险一般的,顾承执以着一种堪称冷静的情绪剖析着自己当时的想法。“当时的我,甚至有想过,这么养不熟,见了人就跑的东西,我就应该直接杀了,把你的魂魄拘到我身边,才能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顾承执的语气堪称不疾不徐的温和,然而那话的意味让纪轻冉被吓得毛骨悚然,他几乎毫不怀疑,此刻的顾承执不带半点吓唬他的意味,男人说的完全是当时的真心话。纪轻冉被吓得开口都不由磕磕绊绊,“你,你不能……杀鸡取卵,我死了,你就没有……没有阳气可吸了。”男人冰冷的指尖仿佛安抚,又仿佛危险地在他的命脉上游动一般缓缓摩拏着他的发丝,纪轻冉感觉到一种仿佛被大型凶兽抓住脖颈的危险感,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再动,生怕顾承执真的会按照话说的一般来处置他。然而仿佛还嫌自己吓得纪轻冉不够,男人不疾不徐地再度开口,仿佛平静商讨,又仿佛自言自语般自我说服地说道。“确实,你死了之后,我就不能再从你身上吸取阳气,别人身上的阳气,我也嫌脏和恶心。可是冉冉,比起以后没有阳气可以吸取,我可能更加忍受不了这种被人戏耍,一次次在等待逼疯自己的感觉。”顾承执冰冷的十指从少年的发丝划下纪轻冉的脖颈,捏了捏纪轻冉柔软的后劲,顾承执以着一种征询的语气平静问道。“冉冉,你觉得呢?”他觉得不行。纪轻冉很想这么回答,然而望进顾承执深不见底的眼里,纪轻冉又莫名有一种如果自己不给出一个合理的回答,顾承执绝对不会放下这个念头的感觉。—想到以后和顾承执就连睡觉也睡不不安稳,纪轻冉心陡然涌起一股迫切的求生欲。“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小心翼翼地把顾承执不轻不重捏着他后颈rou的拉下,自己捧在里暖着,纪轻冉如同一只在大型食rou动物下小心翼翼行动的幼崽一般顺着顾承执几乎rou眼可见的黑气。“以后我出门一定带上你。不管出什么事,我一定会把我们的约定放在第一位,我再也不会违约了。你就原谅我最后一次,我一定不会再犯了。”然而顾承执没有开口的意思,男人危险的眼神在纪轻冉身上逡回着,最后在纪轻冉心惊胆战的注视下,顾承执也只是淡淡地开口说道。“冥婚之前,你只准呆在我身边。这是我最后一次的宽容,冉冉,”在吻上的最后一刻,纪轻冉听见耳边男人低沉冷淡的话语不疾不缓地响起。“别让我彻底对你失望。”而那天之后,不管纪轻冉怎么哀求,顾承执都仍是无动于衷,男人没有再碰过他,也很少再在他面前现身,了电子娱乐设备顾承执还能允许他使用之外,男人似乎真的不打算让他再踏出别墅一步。而那条锁链的距离也只够他在房间自由行动,除了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