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他的安娜究竟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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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他的安娜究竟去了哪里?
一个抽着烟的高级警员突然说:“据说,今天医学院附近发生了两起命案,当然,由于案情特殊,这两桩命案被封锁了,很多人无法得知消息,我不知道这是否和你说的女孩有必然联系。” 弗雷德里希把警员的衣领放开,走向那个高级警员。 高级警员看见他的行动,继续说:“这两起命案并非由警局负责,而是由盖世太保直接负责,但我听说,其中一个死者是记者,另一名则是盖世太保,应是与国家情报相关,你所说的女孩牵涉其中的可能性不大。” 他顿了顿,鹰钩鼻微动,又微笑着说,“不过,谁又能说得准呢?” 弗雷德里希说:“你从哪里得知消息?” “哦,我的一个朋友,他也是秘密警察……” “他是谁?” 高级警员顿时觉得,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用费脑子解释,他说出了一个名字,并说了联系方式。 弗雷德里希立刻去找人。 汉娜觉得他可能有点慌不择路。 “弗雷德里希,安娜是一个普通女孩,我们或许应该往黑帮的方向思考问题。” 弗雷德里希摇了摇头,他说:“很多事情,在表面上没有必然联系。”但他也同意汉娜的观点,“汉娜,拜托你帮忙把握黑帮这条线索,让警察出面,给多少钱都可以,让他们不要伤害她,一旦她遭受伤害,他们将面临灭顶之灾。如提供线索另有报酬。” 弗雷德里希找到了那个盖世太保,经过一番说服,终于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个东方女人的消息。 他难以形容这一刻的心情。 可能是从一个地狱跌落了另一个地狱。 上帝,他的女孩究竟遭受了什么?为什么会被卷入如此恐怖的深渊? 但无论她在哪里,他都必须想方设法把她保出来,而且要尽快,他无法想象她现在的情况。 当他想要询问更多消息时,屋里突然传来电话铃声。 盖世太保接过电话,又把电话给了弗雷德里希。 弗雷德里希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宛若海底最深处的温度:“弗雷德里希·冯·赛克特先生,幸会,我是赫尔曼·冯·列温斯。” 他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只是说了一个地址让弗雷德里希即刻到来。 弗雷德里希没有半点犹豫,很快赶到地点。 这是一处僻静的别墅,他停车以后,就有女仆开门引路,他走进屋里,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疤痕很是醒目。 他直入正题:“赫尔曼·冯·列温斯阁下,陈安娜在哪里?” 赫尔曼微微一笑,“幸会,弗雷德里希·冯·赛克特先生,她现在很安全。”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尚未来得及。” 弗雷德里希终于松了口气,他坐了下来。 “你们想要什么?” “你可以先问她做了什么事。” “不需要,也不重要,我只需要知道,我来到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带走她。” 赫尔曼笑了一声,“哈,冯·赛克特家族的人一向狂妄。” 弗雷德里希眯着眼睛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和费多尔曾有过什么纠葛,但我想,这是属于男人之间的战争。” “哦,当然,我并没有打算为难她。”赫尔曼叹了一声,“我已向她坦诚,她完全可以通过费多尔保护自己,但很遗憾,她并没有做出这种选择。弗雷德里希·冯·赛克特先生,她似乎不太认同这是一场男人之间的战争。” 弗雷德里希终于明白这件事情的性质。 这件事,说成是私人恩怨可能差不多。 他现在的目的,是要避免此事扩大化,造成不可预估的后果。 “那么,你想要什么?” 赫尔曼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或许,你可以先看看她做了什么。” 他把一本书推到了弗雷德里希面前。 弗雷德里希打开来看。 和安娜的震惊相比,他显得十分冷静,非常迅速从头到尾都翻了一遍。 结合那个高级警员说的话,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把书合上,看着赫尔曼。 赫尔曼说:“她想做的事情,是出卖你的国家民族。” 弗雷德里希淡淡一笑,“冯·列温斯阁下,您言重了,她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她只想知道老师死亡的真相。” “索尼娅·霍迈尔教授也是你的老师,你似乎对于她的死亡真相毫不关心。” “我认为,我们更应该注重眼下的生活。” “那可真是遗憾。”赫尔曼靠在沙发上,“她为了自己的老师而以身犯险,你却对此表现冷淡,冯·赛克特先生,我很好奇,你们兄弟为何如此执着于同一个女人。” 弗雷德里希的身子骤然紧绷,眸光锐利,脸色阴沉。 他在意的不是赫尔曼知道这件事,而是他表现出来的“好奇”。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这个“好奇”究竟指代什么。 赫尔曼微笑,“冯·赛克特先生,她很漂亮,不是吗?当然,对你们而言,漂亮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优点,我对此感到好奇。” “赫尔曼·冯·列温斯,你最好不要对此好奇,你是个疯子,但你是个有野心有欲望的疯子,你想活得更好,对她好奇没有半点益处。” 赫尔曼大笑起来,“哈,多么敏锐的观察能力,只有疯子才能察觉到这点。那么,弗雷德里希·冯·赛克特先生,你愿意为她付出什么呢?” 弗雷德拿起那本书,翻开其中一页,又丢到了桌子上。 他冷冷一笑,“这个筹码,够不够?整个柏林,除了索尼娅·霍迈尔,你们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更加适合的人。” 赫尔曼有些惊讶。 他沉思片刻,摇了摇头,语气遗憾:“这份工作,恐怕你很难胜任,这并非能力问题。” 弗雷德里希面带微笑,身子微微向前倾,双手合十放在唇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诡异的光芒,令人想到某种披着人皮的动物。 “不,我杀过人,不止一个。当然,和你理解的杀人不一样。”他用一种古怪的声音说,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多年前,柏林曾发生两起迷案,受害人的身体器官都被拖出体内,肠子吊在树上窒息而死,呈现忏悔的姿势。” 赫尔曼收敛了脸上的微笑,直直看了他很久,忽而又狂笑起来。 “一个喜欢小男孩的老牧师,以及一个犹太人律师?” 弗雷德里希往后一靠,“哦,当然,这只是你们看到的,还有几个人,用其他方式消失了。我喜欢手术刀刺入躯体的感觉,喜欢那种血腥味,我知道,你也对杀人上瘾。” “弗雷德里希,你比你哥哥更加有趣。” “过誉,我什么时候能接走她?” “你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你的价值很高,今晚就能带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