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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高等物种吗?第18章【十八】次日,FBI的联邦探员John·Greg(约翰.格雷格)和行为分析部的Kevin·Lee(凯文.李)到了。卓阳的A队负责和他们做对接,他们带来了大卫·鲁德更加详尽的资料,以及工匠相关案件的卷宗,还有陆岩在美国服刑期间的记录。林卫的B队则配合国际刑警,开始调查军火走私的案子。FBI方提出关闭所有消息通道,并要求警方与媒体达成共识,仅仅把这个案件向绑架案引导,这样可以减少恐慌,也会让工匠焦躁,从而露出破绽。凯文的祖父是一名商人,二战时期移居美国,他和司徒巽很早就认识了,他比司徒巽迟一年加入行为分析部,对于这位冷漠的同事,凯文一直很关注。他得到上司的指令和卓阳他们联合办案,令他没想到的是方惟的出现,四年前接替司徒巽跟进药剂师案件的正是凯文。当司徒巽对凯文提到方惟接到了药剂师的电话后十分震惊。药剂师被FBI列为首要追捕凶犯,他的案件从七年前开始,至今多达四十多起,被他虐杀的被害人在被杀之前都会遭到□□,十几日至数月不等,他的犯案频率之高前所未见,从案发现场和受害者的死状分析,他拥有很高的智商,并且十分善于就隐藏痕迹,这也是七年来FBI都无法将他逮捕的原因之一。凯文和傅亓的态度一致,他不同意让方惟再接触药剂师。药剂师不是一个普通的心理变态,他拥有很高的智商,狡猾而凶残,他虐待被害人的手法就令人难以想象,如果当时FBI没有及时赶到现场,方惟根本不可能活下来,那种恐怖的谋杀方式令凯文至今都心生寒意。目睹过那样的情景,任何有感情的人,都不会再让受害人接近那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司徒巽让他先专心办眼前的案子,稍后再谈药剂师的案子,凯文同意了,但态度依然坚决。翁正亭下落成谜,警方已经在他名下酒店和会所都布控了,一但发现异常立刻实施逮捕。警局加大了警力在全市搜索鲁德和陆岩的下落。当天夜间,突然接到天朗中心酒店的电话,称发现了翁正亭的遗骸雕像。卓阳带队赶到现场,事先调配的110警员已经将现场封锁了起来,并扩大了警戒线范围以免媒体曝光。翁正亭的遗骸雕像被放置在酒店大堂的正门口,自动门开着,他就像一个正要走进洒店的客人似的立在那儿,显得十分诡异。详细问讯后得知,就在零晨2点半左右,酒店发生了一次断电,原来应该立即启动的备用发电机也发生了故障,于是整个酒店从断电到复电中间的15分钟里完全是一片黑暗。当工程部门抢修完成,照明重新启动时,大堂的自动门就打开了,一座凝灰色的雕像就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前台。司徒巽仔细欣赏着立在门口的雕像,这是一个有着正反两张面孔的直立雕像,目结土塑成的身体像一棵枯树,皮肤成干裂状,豁开的裂口里面是森森的白骨。向着酒店大堂的一面狰狞而丑陋,一条鲜红的舌头从张开的嘴巴里伸出来,无力的挂在外面,舌头上嵌入了数枚刀片,血迹已经干了。左眼的眼珠还在眼眶里,右眼却只有一个黑色的空洞。背面对着酒店正门的另一张脸上,右眼的眼珠整常的存在于眼眶内,左眼则只是一个黑色的空洞,如树洞似的嘴里衔着一个透明小药瓶,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粉末。凯文和格雷格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工匠的作品,不过还是被这种强烈的“艺术表现力”所震慑住了,他的每件作品里都包含着人类灵魂最深处的残忍或丑陋,令人影响深刻。“15分钟,这么短的时间,犯人不可能独自在破坏掉酒店的供电设备的同时,又把遗骸雕像放到里。”格雷格用跑调的中文说道。卓阳的想法和他一样,从B2层的配电室到大堂最快也要15分钟,凶犯不可能走到这里安放雕像又不被人发现。“是两个人一起干的?”“两个人配合是一定的,但绝不可能是Ruud。”司徒巽否定了他俩的想法,“Ruud不具备破坏配电设备的能力,也没有搬运雕像的体力。所以还有一个帮手存在。加上老亓推断的那个负责解剖尸体的,这件案子至少有四名涉案人。”说着,司徒巽向鉴证组的人点了点头,让他们可以打包证物了。其间,司徒巽对翁正亭口中叼着的药瓶十分感兴趣,他急于知道里面的白色粉末到底是什么,于是拉着方惟和鉴证组的同事一起回局里了。卓阳带着A队和格雷格留在酒店,排查现场以及取证。凯文则和司徒巽他们回警局去了。方惟在司徒巽的催促下发动了车子,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一路开着车,他还是觉得有些在意,于是问副驾座上的司徒巽,“你刚才看到酒店对面停了辆车吗?”司徒巽满脑子都在想着那白色粉末,所以没有留意,方惟忽然这么问,他知道方惟一定有什么原因,于是反问道:“你发现什么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确定?”方惟点了点头,他很肯定绝对见过。虽然黑色的保时捷跑车并不少见,可是方惟大概记得车牌末尾是23,所以他肯定是同一辆车。黑色的保时捷在方惟的车子离开十分钟后,也离开了,离开前车的主人发送了一条信息,收件人是陆岩。傅亓的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凝重,萧倘坐在傅亓的办公桌对面,表情异常的严肃。“你们真的认为,局里有Pharmacist的同伙?”把萧倘请到法鉴实属走投无路,司徒巽已经否定了他是同伙的可能性,所以傅亓此刻十分相信萧倘是唯一能帮助他的人。司徒巽打算让方惟和药剂师保持联系,甚至想让方惟做铒引出药剂师,在傅亓看来这根本是在玩命。其实这事应该和卓阳说,他和方惟的关系近,要说服方惟他应该最有办法,可是傅亓又不太敢和卓阳说这事,卓阳是个爆脾气,他要知道这事只怕真的会揍司徒巽。想来想去,只能找萧倘了。“司徒巽这么想的话,看来警局里真的有可能有内鬼。”萧倘点了点头,对于司徒巽的判断他是相信的,而且听完傅亓的叙述,他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如果药剂师一直关注着方惟,那么应该一早就有动静才对,这个时机太让人想不通。“局里这么多人,要查还需要一些时间。交给我吧,这事儿我来办。”萧倘答应了傅亓的请求,毕竟他的分析能力是很强的,而且这事儿也不能大张旗鼓的来,所以由萧倘来查是最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