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H)
进入(H)
这一夜的进入,如同订下某种契约,让她在献祭中获得安全感。彼此无法明白从激烈的性交中隐约窥视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那是属于什么。 他们在最应该朝气蓬勃的年纪,不配拥有情窦初开。 语言,反而成了累赘。 梁挣只是沉默地要,寡言的唇绷出一条紧抿的利线,他坚如铠甲的躯体献出最渴望的一部分放进林念的身体。 侵略,抽插,啪啪。 时间没有尽头,没有停歇。精力无穷,床上勇猛。 “看着我。”他粗暴地耸动,汗珠从高耸的鼻梁滑落,滴在林念瑰红软柔的唇上。 炙热,潮咸。 她按照梁挣的话,幽黑清倦的眼睛凝成一个漩涡,专注地望,要把他吸进去。 梁挣低头,也舔她乳尖上晶莹剔透的细汗。 “啊……”林念赤身裸体,白净柔软如初生婴儿,甬道生平第一次迎来涌流,暖如还在zigong时的羊水,要把她倾覆。 “痛?”他又没这么用力了。 林念摇头,努力扬起白细的脖颈,让出位置让他更深入地舔咬,断续的呻吟使得微哑的嗓音听起来像哽咽。 “你比他们都大,梁挣,你不会让我很痛。” “嗯。”梁挣将她的身体往自己胸膛用力的按贴。胯间勃得紫红粗涨的yinjing高高翘直,奋力挺进,继续高速地在撑得鼓胀的狭窄逼xue里律动。 阳物guntang坚硬,翘得粗壮长硕一根,从羞赧的xue缝捅进去,捅得交合处滑下许多黏湿的yin液,沾到幽黑的毛发。 林念青涩趋向成熟的身体吸得他很紧,绞勒着yinjing,他只能更用力地在里面来回抽动。 嫩rou被插得充血糜红,yinchun可怜地被撑开,jiba的茎体攀爬着粗壮的青筋,进进出出,不停摩擦潮热的甬道。沉闷的rou体拍打声中搅得床单都是她湿透流下的水。 梁挣跪立在她身前交媾,腰背肌rou贲起的线条随着动作加深、结块。宽肩窄腰新痕旧伤,什么都有,有的是因为她,有的不是。 他发力时将庞大紫红的性器强硬推进她小小的体内。头顶上摇摇欲坠的旧式吊灯照在热腾腾的男性身躯,汗渍浸得皮肤一层滑腻闪亮的水光,腹肌绷紧,水珠随着动作的猛烈沿人鱼线滑进两侧深刻的腹股沟。 林念呻吟,哽咽,便盯着梁挣褐色乳珠上深嵌的银环看,色泽冰冷,锋利摇晃。 他在耸动中前行,狠插几下巨硕的guitou便进一寸,她的脸便皱一分,直到粗长的jiba彻底填满她的甬道,如同一只禁闭的蚌被撬开了柔软的壳。 下一刻,梁挣的手落到那一个凸起的点,揉搓抚开,扭转着轻轻一捏,痒得她的身体下意识一缩,溅出水柱,痛苦反而不是个中最明显。 梁挣松开,握住她搭在腰背的大腿,继续挺腰绷背啪啪抽动。每一回的挤顶,花蕊深处便脆弱溅吐着丝丝露水容纳异物粗长而坚硬的侵入。 性器顶撞得林念的身体抖抖索索,骨节分明的大手也开始随着节奏蔓延,从腿根滑上来抓住两瓣雪白的臀rou,要她的身体固定,迎合逐渐迅猛的顶动抽插,两只深色的卵蛋不停晃荡摩擦着她的耻骨 几十下,几百下…… 林念在汗水和耸动中窒息,越是被cao开,手脚成了勾子,如丝地缠紧刚毅健壮的身躯。漆黑平常的夜,只有床栏不堪重负的吱呀,仿佛随时崩塌,交织着两人浓重的喘息与呻吟久久不平息。 她扭过眩晕的目光模糊而默默盯墙上一双影子。 梁挣是一棵树。 树下伏着渺小的草。 那是她。 没有小草不爱惧大树,那是抵挡狂风的力量,都倾注进她的体内,就像总有荒野长在大树乘荫下。 ——————————————————————————— 不知道这篇文有没有人在追。如果没有,就当是给自己写文时心情的记录吧。 假如有缘的人有兴趣看到这里,希望不会觉得这场rou来得突兀。就像林念说的,她需要通过献祭的方式获得安全感。梁挣这个角色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扮演女主成长的带路人,也因此让他来完成女主性格上的转变。林念是自私,野心勃勃,懂得利用自身资源吸血的,后面也会随着情节铺开慢慢展现出来。她过去被欺负,是因为人在直白的野蛮暴力面前,一切语言和心机都会变得苍白,因为不会给你展现的机会。对林念而言,不反抗才是最好的反抗。因此跟梁挣,她把这一切当成一场交易的,因为没有利益交换的关系不会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