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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修魔,结果走火入魔,控制不住体内的魔气,在外山发疯,被我撞见,带了回来。”“我现在广场上。公主稍后也来吧,此弟子的身份不一般,恐怕典礼要提前开始。”典礼提前开始,跟叶缈缈没什么关系。诸皇天通知她一声,是告诉她,他使了什么手段。叶缈缈是魔族,有人使用了魔气,总要让她知道,免得她误会。而她从来是干脆的人,说完了事,便挂了通讯。诸皇天有些好笑,将令牌收起,再看广场中央越来越多的弟子们,缓缓降落地面:“已经派人通知掌门了吗?”有弟子答道:“已经派人去了。”发生这等事,不仅要通知掌门,更要通知清鹤长老。在他的庆贺大典上,他儿子成了废人,还是修魔废的,这事怎么听怎么唏嘘。已经没有人怀疑诸皇天了,这事明摆着就是裴宁闻翻车了。但,诸皇天选择将裴宁闻丢在偌大的广场上,而不是私下里带去给掌门或清鹤长老,仍旧是叫人心里嘀咕。不过,他与裴氏父子有仇,有如此好的机会破坏典礼,很符合人之常情。想到他如今身份不同,与逍遥宫的掌门是道侣,都跟他客客气气地打招呼:“诸师兄。”“嗯。”诸皇天微笑着点头,和和气气的,看起来心情极好。简直在告诉众人,裴宁闻变成这样,他可开心了!众人都拿他没什么办法,何况他也不重要。此时,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裴师兄的丑闻。这等事情,能不闹到别的门派还是不要闹去的好。但广场上的人太多了,不仅仅是青阳宗的弟子,还有其他门派的弟子。只要有一个人知道了,那这事就瞒不住了。最先来的是清鹤长老。他见到自己儿子的情形,登时大怒:“可恨小儿,害我儿!”裴宁闻是不是魔修,他最清楚不过了。如今变成这样,想也不用想,必然是诸皇天的手笔。他二话不说,抬起手掌,登时浩瀚灵力便朝诸皇天压去!“诸师兄!”有人惊呼一声。然而这等骇人的一招,落在诸皇天的身上,竟然丝毫伤害也没造成。诸皇天仍旧站在那里,半步都没退,神情好整以暇,似乎所接的不是合体期修士的一击,而只是一缕微不足道的风。“大胆!”清鹤长老见状,勃然大怒,更加运起十二分的灵力,朝着诸皇天狠狠轰下!这一次,众人都看清楚了,只见诸皇天的周身似乎有一层透明的光罩,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其中,清鹤长老的磅礴攻势,全都被挡在外面,一丝一毫都没落在他身上。“这是什么法宝?!”众人惊叹。清鹤长老也发现了,一时面沉如水:“诸皇天,你手段不少!”“哪里哪里。”诸皇天谦逊地笑笑,“都是我家道侣,十分疼我,给了我大乘修士的防御法宝。”话落,场中登时哗然!大乘修士的法宝!这是何等品级?便是他们青阳宗,举宗上下都拿不出一件这等法宝!青阳宗历来出过的最强大的修士,就是合体期强者,从来没有出过大乘期。否则,也不会一直是二流门派,早就晋升一流门派了。而大乘期法宝,所用材料无不是天材地宝,别说价格了,普通修士到死都见不到其中一件材料。这等品级的法宝,逍遥宫的掌门说送就送了!逍遥宫的底蕴也太深厚了吧!众人羡慕的眼神,诸皇天当然看在眼里,不禁有一丝丝的得意。也就他家小公主了,这般大方。不过,想到她的大方不只是对他,还对琉宁、琦玉,甚至如今敖璨也得了她的大方,他又笑不出来了。“叶宫主,你来的正好!”就在这时,清鹤长老看到了前来的叶缈缈,立刻责问道:“你的道侣无缘无故打伤我青阳宗的弟子,你怎么说?!”叶缈缈落地,身边跟着苍叔二人。敖璨不肯出门,还在整理纳戒,她便没硬叫他。但苍叔二人的修为太高,一般人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于是落在众人眼里,叶缈缈就是一个人来的。这也是清鹤长老敢于责问她的底气。逍遥宫到底是小门小派,有几件高品级法宝又如何?身边连个侍奉的弟子都没有,他不知不觉就将她看轻了。诸皇天见叶缈缈来了,立时提气而起,飞至她身边。才要开口,与清鹤长老交锋,就听叶缈缈道:“怎么是无缘无故?他们不是有仇吗?”诸皇天:“……”清鹤长老都愣住了,随即气道:“那你是承认了?就是诸皇天打伤我儿?”“怎么了吗?”叶缈缈诧异道。实在不知他大惊小怪个什么。诸皇天跟他们有仇,他出现在青阳宗山脚下的镇上,他们就该知道,他是来报仇的呀!她的表情太直接了,就是把“你是不是傻”写在了脸上,直把清鹤长老气得脸色铁青,胡子吹得老高,指着她道:“你!你为虎作伥!不分是非!”就在他们说话时,青阳宗的掌门也到了,其他门派的掌门、长老们也到了。此刻,看着叶缈缈这理直气壮护短的样子,都犹豫了。他们想结交逍遥宫来着,但今日的事情,显然有些超出他们的底线。如果裴宁闻果真是诸皇天下的手,而叶缈缈还如此维护,那逍遥宫便与魔门无异了。它再强大,如果是魔门,他们也不会结交的。“诸皇天!当年没有杀了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这时,一位化神后期的长者走出,看向诸皇天的眼神满是憎恨。紧接着,又有几人出列,有元婴期,有化神期,分别代表了沧浪门、轮回谷等势力。当年诸皇天“杀”了他们许多精英弟子,青阳宗答应从重处置诸皇天,给他们交代。结果诸皇天跑了,他们便自己追杀。诸皇天把追杀他的人,杀了不少。算下来,他们每个门派都折在他手里许多弟子。这份仇,深似海,他们绝不可能放过他!至于青阳宗赔偿的事,因为任由他们追杀诸皇天,所以只是意思性地赔了一点东西。他们从来没有原谅过青阳宗,这十年来,都没有跟青阳宗打过交道。此次是青阳宗多出一位合体期强者,他们不能不来,但不代表当年的事就过去了。此刻见到诸皇天,全都杀意腾腾地站了出来。诸皇天看着这些喊着要杀他的人,当年孤立无援,有口难辩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他清俊的脸庞绷得紧紧的,眼里跳动着冰冷的怒火:“仍是不听我解释吗?”当年没有人听他解释,现在还是没有。但他也懒得跟他们讲什么道理,直接伸手,一指被扶着坐起来的裴宁闻:“只要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