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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好、特别亮,我看着你的脸,越看越像江穆,真的,明明你们长相根本不一样,”邬行言自己也感觉很奇妙,手也跟着比划了起来,“月光把你的脸照得很亮,我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但是我盯着你看了好长时间,真的,越来越像,最后我几乎要以为你们是一个人了。”他在说的时候很担心方宁介不会相信他,重复用了好几个真的。“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你还是长这样,我那时都要以为自己太伤心、做梦了。”邬行言自嘲地呵了一口气,“之后我就尝试去接近你,和你走的越近,我就越觉得你和江穆很像,不是脸,而是那种习惯、还有气质。”方宁介听着听着就入迷了,闻言忍不住笑了,“原来我还有气质。”“其实我和你说过不少谎话,”邬行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还记得我说江穆是你的偶像吗?其实不是,你……方宁介不是科班出身,他是半路出家的,刚进圈,什么都不懂,也不认识你。”“原来……”方宁介抽了口气,只说了半句,因为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包括我说的,你是目击者,也是骗你的。”邬行言眼里流露出歉意,“对不起。”☆、第29章城方宁介呆住了。“你说什么?”他愣了半天,才失声道,“你是说方宁介根本没看见……车祸?”“宁介,你不能去作证,伪证也不可以。”“你不能去作证。”“宁介,我会为江穆报仇,用光明正大的方式。”他用力地呼出一口气,好像不这样做,他就要窒息了一样。“原来你那会儿不让我去作证,是因为这个。”邬行言面色不安,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像是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小狗,“对不起。”“算了,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方宁介挥了挥手,语气里带着点遗憾,“我当初还在想,要替自己翻身,真是简单啊,去做个证就行了,没想到……”“我一定会帮你找出凶手。”邬行言轻轻地把手覆盖在他的肩上。“算了,光是怀疑又拿不出证据,”方宁介忧伤了一会儿,又振作了起来,“你助理手脚真慢啊,还不送吃的来。”“她是个女人,还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跑来跑去的,你就体谅体谅她吧。”邬行言无奈地笑道。“行吧行吧,勉强原谅她了。”方宁介嘀嘀咕咕说完,忽然想起一件事,一拍大腿,“对了,你这儿能不能联系到一些出版商的编辑啊?”邬行言先是被他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懵了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我可以让我朋友去联系,怎么了?”“是这样,我朋友是写网文的,平时勤勤恳恳的,在某点写,成绩也不错,我想帮他联系个好点的出版社,拉他一把。”说到这儿,方宁介就皱起了眉,“本来嘛,我认识的这方面的路子应该比你广,但是出了那档子事……”邬行言连忙截住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了,“我知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他顿了顿,问:“你那个朋友是?”“是原主以前的合租人,俩人好像处的挺好的吧,”方宁介轻描淡写地说,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叫蔡进。”“原来是他。”邬行言低语了一句,抬头看见方宁介茫然的神色,解释道,“上次照片被曝光,中午的时候他打来了一个电话,不过当时你不在,我一个没留神儿,关明理已经抢过去接了。”“……”方宁介虚弱地说,“关明理说什么了?”邬行言组织了一下语言想描述出当时的场面,但是感觉还是挺困难的,便只能以两个字代替,“调戏。”方宁介扶住额头,“这个王八蛋!等以后了,这一笔笔的账再慢慢算。”邬行言笑了一下,想到了什么,道,“荣华还有十几天就可以杀青了,我想剧本你就先挑几个错处明显的改改,到时候抓紧时间返一下,不光是我,关明理也不会愿意用后期的配音的。”“也好,配音如果对不上口型反而会被骂死。”方宁介点点头,估算了一下,“我今晚熬个通宵,明早就能交稿。”邬行言脸上浮出一层无奈,“你这样……要让我愧疚了。”“愧疚什么,这是我的工作。”方宁介认真地看着他,“而且我还要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高的跳板。”“就这么嘴上说说感谢吗?”他嘴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个恶作剧的表情,“空头支票我可不收。”方宁介撇过头去笑了一声,摸了摸下巴似乎真的在思考感谢的方式。然后下一秒他忽然转了回来,两只手按住邬行言的肩,非常干脆利落地倾身,把他压倒在沙发上。邬行言闷哼了一声,无奈地说:“也不轻点,你知道你多----”下一秒他的唇就被身上人的堵住了。“木----马!”方宁介故意发出一个啵的声音,声音大的邬行言耳朵都红了。“这个感谢行了吧?”他用手掌压着沙发直起了上半身,目光随意地一飘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助理小姐。“……”看似精明的助理一脸懵逼地放下手上杂七杂八的袋子,慢慢地往后退,“打扰了。”方宁介嘴巴张大的能塞一个鸡蛋,恨不得举起尔康手:等等!打扰了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助理拉开宿舍的门,走之前还转过身来,用壮士断腕的表情说道:“润滑剂和安全套都在卧室床侧的小柜里,是日本进口的,安全保障,数量充足。”说完最后一句话,只见她把门拉开一个小缝,然后硬是挤了出去。方宁介目瞪口呆状,低头看邬行言,他早就笑的喘不过气来。“你他妈的还笑。”方宁介吐出一口气,翻了个身想从邬行言滚下去。邬行言眼疾手快地伸出胳膊把他捞回了自己怀里,侧过身子用另一只胳膊把他搂住了,脸埋到方宁介的脖子里。他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方宁介的脖颈上,有些痒,还有些烫。方宁介推了推他,抱怨说,“你还嫌我重,快起来!我都被你压的喘不过气来了。”邬行言低低地哼了两声,听起来有点像撒娇,“不想起来。”方宁介沉默了两秒,无语地继续推他,“快起来!妈的你几岁啦?要不要吃奶啊?”“你再动我就要吃你的奶了。”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