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内被抱着玩,异地相隔时大醋特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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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被按住两侧耳朵,疯狂前后晃动,口中硕大的性器不自控的一吞一吐。 烫热的guitou每次都重重地撞在喉管深处,又迅速拔出,再更加猛烈地插入。 “呜…呜呣……”狂风骤雨般的深喉,几乎剥夺呼吸,花海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 胃液和眼泪一同飙出,他抬眼向上看着,兰摧情动时会微微仰头,发出舒爽的长叹,喉结大大方方的露在空气里。 真好看。他的花间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海哥,嘶…好爽……” 头顶的男人毫不吝啬的表达着快感。 耳后的手倏然加大力度,猛地压住他的头,死命抵在最深处时就像对待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恨不得把喉道捅穿。 “呜————”生理性的泪水汩汩流出,视线开始模糊,渐渐看不清兰摧情迷意乱的表情,花海凭着本能不断吞咽着性器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怎么上面这张小嘴也这么会吸?呼……”兰摧肆意的按着胯部的脑袋,每一次都按到不能再按,恨不得让对方把睾丸也吞进去,“早知道你口活这么好……嘶…啊……” 感觉到喉咙里的yinjing开始跳动,花海非但没有松口,反倒主动含的更深。 面部五官已经被彻底撑变形,只有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是规整的。 “要射……” 说完,兰摧死死扣住花海的后脑勺,饱满的guitou欺在舌根先是跳动了几下,“射了,好爽…嘶——”紧接着浓稠充沛的jingye瞬间喷薄而出,几乎灼伤脆弱的喉黏膜,花海闭上眼睛,条件反射的全部咽下,任由苦涩腥膻的味道注入体内。 半软的yinjing退出口腔时,前端还意犹未尽的淌着零星几滴白浊。 “咳…咳咳……”花海被呛的直咳嗽,依旧保持跪地仰头的姿势,抬眼望向兰摧。 “是不是弄疼你了?”兰摧没急着整理裤子,故意把疲软的性器贴在花海脸上,询问的时候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用手不断顺着他杂乱的头发,鬓侧的发丝被泪液打湿,变得一缕一缕的,兰摧耐心地把它们一一拨开。 花海摇头,依旧喘得厉害。 他没说话,只是无声朝兰摧掰开自己的嘴,借着昏暗的月光,只见娇嫩的口腔因为摩擦而充血殷红,舌根深处的小rou核被蹂躏得太狠,肿胀的不像话,血丝清晰可见,残留的白精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颤动着。 “我有乖乖吃下去……”花海含糊不清的说道。 兰摧看到这幅画面,刚刚熄火的欲念又一次燃起。 看着花海这么跪着,一副被使用过度的表情,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一样,抬起脚,鞋尖用力勾在花海裤裆上,感受到半勃的性器,兰摧不禁砸了一下嘴,讽笑道,“这都能硬?这么喜欢给男人舔jiba?” 花海没说话,刚想别开头,下巴猛然被抓住,强迫他抬头对视。 黑暗中,兰摧的目光像是睥睨阶下囚的年轻帝王,狂态恣意,充斥着压迫感。 “…没有。”花海一向对这种事情是厌恶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起的反应。是听见兰摧情难自抑时的喘息?还是被疯狂按头时候的心里满足感?又或者,只是因为对方是兰摧玉折,就足够让他情动? “站起来。” 命令一般的语气,花海像是被牵动的木偶,乖顺的听从着对方的cao纵。 跪得太久,猛地起身时腿难免发软,花海一个趔趄,即将摔倒的时候,肩上抓过一双有力的大手,帮他稳住平衡。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里面。”兰摧确认花海站稳,才松开手。 在…在这儿脱? 花海不安的环顾了一圈。 似乎是察觉到花海的心绪,兰摧继续诱哄,“不会有除我以外的人看见。而且,今天哥哥自愿把它穿出来,要是我一眼没看,不会觉得太可惜了吗?” 花海咬了咬牙。 他不否认,确实是穿给兰摧看的。 灼灼目光注视下,花海缓慢的把手移动到自己的腰间,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解裤带系绳。 脱下后,他迈出裤腿的范围,凉风吹过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花海别过脸,不敢和兰摧对视。 裆部被撕开了一块儿,堪堪抬头的性器若隐若现,腿根的黑丝磨破了一些,白嫩嫩的rou就这么露在外面。 上面糊满了尚未干涸的jingye,凌乱又色情。 回避目光的时候,他听见兰摧吹了一声口哨。 脸上顿时像着火一样,呼吸都急促了许多,花海弱声道,“别,别看了。” “为什么不看?”兰摧说话的时候没有半点抱歉和要移开目光的意思,大大方方的用目光舔舐着花海的下半身,“比你琴娘穿漂亮多了。” 花海:…… 这有什么可比的? 随即,他又有点暗喜。 游戏里的琴娘拥有完美的女性身材,在兰摧眼里,他能比得过绝弦镇魂调的建模,是不是意味着……兰摧不再会对女性柔美的身体动心? 而是对他动心? 花海不知道兰摧这句夸奖几分真假,只知道自己的喜悦是真实的。 “过来一点,让我摸摸哥哥的腿。” 花海刚一走近,就被抵在墙上,迫不及待的手扣上臀部,贪婪地捏着富有韧性的软rou,“手感真的太棒了…里面自己扩张过了吗?” 花海低低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臀部被直接托起,双脚离地带来的失重感让他慌错不堪,“兰摧玉——” 他被抱在半空中,只有背后的墙壁和臀下托着的双手做支撑,似乎稍微动一下就会重重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放我下来!”花海急了,又不敢大声吼,只能压着声音焦急道。 那双手不为所动,丝毫没有放他落地的意思。 “哥哥不想试试被抱cao吗?” 抱…… 过分露骨的话语,花海大脑里一片空白。 这种事情他只在片子里见过,现实……这座城市连1都没有,哪儿有那么多玩法可让他体验? 感觉到腹部贴着的性器又涨了几分,兰摧笑道,“只是听听就这么有感觉?不会一插进去哥哥就直接高潮了吧?” “闭嘴!”花海气急败坏的斥了一声,脸上不争气的发着烫。 他不知道,他越是羞恼,在对方眼中就越是动人,就像被惹炸毛的猫咪凶人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兰摧笑了一声,向上挺了挺胯,“自己把屁股掰开。” - 这个姿势能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戳到敏感点的时候,花海瞬间像触电一样,全身痉挛的厉害。 “别……”他赶忙将双腿缠绕在兰摧腰上,试图抵御身体下沉的重量。 腿部的力量十分有限,他想借着劲儿逃离,可最终迎来的是更猛烈地回落,前列腺不偏不倚的砸在上翘的guitou上,“不行——呜呜……” “被cao到sao心就这么爽啊?”兰摧将花海颠了两下,每次都故意顶在深处的软rou上。 “爽…啊啊——别,别顶了…太深了……”每次深顶,粗硬的阴毛都会刮过柔嫩的xue口,细密的触感弄的花海阵阵哆嗦。 “哥哥的sao点藏得那么深,不cao深一点哥哥怎么爽?”大力的cao干并没有因为求饶停止,反倒变本加厉。 花海被颠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阵无意义的音节,“啊啊、轻…轻一点……” 换来的是更粗暴的抽送。 交合之处不断的溢出透明的黏液,插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身下是yin靡的水声,耳侧是兰摧的喘息,xue内夹着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在让人激爽的软rou上,花海主动撕开前端的丝袜,好让完全勃起的yinjing能在对方的白衬衫的磨蹭。 “我,我快不行……啊……”快感的浪潮一阵高过一阵,xiaoxue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挛缩,挂在兰摧身上的双腿发软,几乎夹不住苍劲的腰肢。 “嗯?又咬紧了,宝贝这就要高潮了?”耳边男人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汗水滴落在他的颈窝里。 宝贝…… 过分亲密的称呼,花海瞬间陷入宕机状态,“我……啊啊——”还没说完,涨紫的yinjing跳动着,一耸一耸的射出稀薄的精水,全部喷在对方的白衬衫上。 好爽。 高潮的感觉过于美妙,花海抱紧身前宽阔的肩膀,完全沉沦在余韵的抽搐中。 后xue的进攻还在继续,他似乎听见兰摧砸了一下嘴,“哥哥真的太不耐cao了……” “把衣服掀起来,我要吃哥哥的乳尖。” 花海下意识顺从,抖着手掀开宽大的卫衣。 毛茸茸的脑袋即刻拱了上来,一口吸住内陷的rutou。 “啊……”高潮还没过去,乳尖被又吸又咬的感觉太过刺激,像是有人拿着细针不断轻扎着乳孔,“别,别咬……受不了了……”花海的声音已经哑到微弱,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一直止不住的挺胸,把粉色的乳首往对方口中送,“真的不行了……” 每一次啃咬,全身就会急促的痉挛一阵,花海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换气试图抵御过电般的快感。 “唔嗯……”灵活的舌尖更加卖力的扫弄rutou的小孔,尤其照顾中间的花芯,花海能感觉到原本内陷的地方已经完全挺立。 配合着每次都能狠狠插到sao心的roubang,他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上,迟迟无法跌落。 又,又要…… 花海绷紧小腹,完全支撑在兰摧身上,任由体内的性器坐到最深,持续碾压着敏感点。 rouxue开始不断抽搐,花海闭上眼睛喘息着,一团团烟花在脑内炸开。 高潮的时候小腹一抽一抽的,身体大幅度起挺,前面依旧是软着的,什么也没射出来。 “好棒,原来哥哥真的可以被干到干性高潮……”不自控的颤抖还在继续,兰摧的声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 “哥哥的saoxue蠕动起来吸得太爽了,我也要到了——” 腿根内侧传来一阵guntang濡湿的触感,紧接着,腥臊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花海被放下的时候,腿软到几乎站不住。 支离破碎的黑丝沾满精斑,扯烂的地方爆出rou感的大腿,花海靠在墙上,双腿发颤。 他任着兰摧帮他把这条不合身的袜子彻底撕烂、脱掉。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出巷子的时候,花海懒的自己走,干脆趴在兰摧背后。 没想到兰摧真的将他背起。 “就这么娇气?这点儿路都走不了?”兰摧扣着花海的膝窝,声音中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 “又没逼你背我。”话是这么说,花海一点下来的意思都没。 “得亏这段时间我去健身房去的勤。你车停哪儿了?” “东边停车场。”花海哑声说道。 激烈的性事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可花海脑子里,还是萦绕着那声“宝贝”。 虽然知道可能只是情动时的万金油称呼。 但足够让他认真。 缓过来之后,花海怕兰摧累着,还是选择下来自己走。 他问了问兰摧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你很想我早点回来?”兰摧没正面回答。 “明天就是新赛季了,得上分,所以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花海也不正面回答。 兰摧笑了,“体服都说,花间不行了。” 花海:“没有不行的花间,只有不行的人。” 兰摧:…… 没有男人能接受被人说“不行”。 “五一假期结束就回,再或者我提早溜回来,”他立刻改口,一副恨不得要把行程推掉的样子,“妈的,要不然不去了吧?我跟他们说——” “别,临时毁约不好,既然去了就好好玩,”花海急忙打断,没想到兰摧对不行两个字如此敏感,“我先研究研究奶歌的新打法,到时候你回来……”你回来我就保护你了。 后半句花海没说出口。 “行,等我回来咱们再打。”兰摧显然没猜出花海的原句。 - 次日上播的时候,花海的声音还是有点哑。 趁着jjc队友还没到,花海也不急着散排找手感,就这么和亲友挂着yy,在输入框内检索兰摧的直播间。 居然没开播。 他随即顺藤摸瓜摸到若若的直播间。 果不其然,直播间里除了若若元气开朗的声音,还有熟稔到不行的东北口音。 花海看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他们现在所在的环境。是商场的服装店,在给小糕买衣服。所有人手上都没拿行李,估计是早就到了先去了趟酒店。 到底是若若的直播间,花海只能不断的晃着身体,勾着头,想绕过若若看那个只闻其声的男人。 等了一会儿,若若一转镜头,给了小糕特写。 花海第一次在原相机里看见小糕的样子。 身材颀长,皮肤也白,很年轻,虽然带着口罩看不见脸,但优越的头肩比例甚至超过某些选秀节目里的小爱豆。 紧接着,兰摧的身影挤进画面。 花海下意识扬起唇角,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高大的男人。 见到兰摧从衣架上拿了一顶帽子,替小糕戴上的时候,端着水杯的手顿时悬停在空中,笑容凝固。 兰摧又走到衣架边,耐心挑选着衣服,挑完之后顺手递给小糕。 花海双目瞪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幅画面。 兰摧和小糕的关系,这么好吗? 从去年九月他开始和兰摧有线下联系后,他们都从来没有一起逛过街,更别说替对方挑衣服这种事情。毕竟把自己的审美赋在对方身上,是很亲密很亲密的事情。 yy里传来东浅的声音,花海根本没在听东浅说什么。 只是呆滞的看着直播。 小糕穿好衣服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时,只见兰摧弯腰,主动帮小糕整理了下没舒展的裤脚。 两个人动作都十分自然,好像这种互动他们做过很多次一样。 花海沉默地看着这一幕,握着鼠标的手忽然抖得厉害。 过了好几秒,他突然站起来,应激般的翻着头顶的储物柜,不停地深呼吸。 手抖肯定是因为血糖低了,吃点甜食就好了,花海不断自我安慰道。 对,甜食。 甜食是万能的安慰剂。 哆嗦着手找出来几块巧克力蛋糕,他坐回电脑前,生怕错过一点直播画面,手忙脚乱的剥开包装,像饿死鬼投胎一样把食物疯狂往嘴里塞。 嘴巴只有那么大,根本塞不下这么多东西,不过短短几秒,花海的腮帮子就鼓的和仓鼠一样,撑大的皮肤几乎绷到透明,泛着病态的血红。 满口食物,咽也咽不下去,吐出来更不行。 花海强迫自己吞咽的同时,眼睛还是恨不得黏在屏幕上。 若若虽然没出现在镜头里,但一直在说话:“…小糕你待会儿戴上兰摧那条项链就行。” “…多钱啊他这一身?” “…小糕,我给你买衣服就不再给你买生日礼物了啊。” 兰摧的项链…… 花海记得,兰摧脖子上一直有带东西,每次他们zuoai的时候也不会摘掉。 如果现在面前有镜子,他一定会看到自己因为嫉妒而扭曲到丑恶的五官。 花海越是克制自己不再去看直播,视线越是移不开。 或许是因为食物梗塞在喉咙里带来的窒息感,花海觉得心脏有点难受。 肯定是吃得太急噎住了,他腹诽。 水杯就在手边,他没有碰,只是享受着食物撑涨着食道,慢慢滑入胃里的感觉。食管脆弱,这么一折腾,腥甜的铁锈味立刻反上喉咙。 血液的味道让他眉目紧蹙,自虐似的重击捶打着心口。 花海自知是敏感的人,很多时候会因为别人的无心之言无心之举而感到不安惶恐,甚至会产生激烈的负面情绪。 从青春期开始,他经常为了免受心理上的痛苦,主动先给自己来一记生理上的疼痛。 只要生理上的疼痛足够多,就能麻痹精神上的不适。 噎住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大脑有点缺氧,被队友喊去jjc的时候,花海才回过神喝了口水,调整了一下呼吸。 再次打开直播间麦克风的时候,花海还是十句九句不离兰摧,语气轻快。 虽然内心并没有那么开心,但在网络上他一向擅长伪装,毕竟总不能让直播间的观众来承受他的负面情绪。 开大号在若若直播间逛了几次,被若若调侃“是不是就想看兰摧?”之后,花海便切了小号观看。 他几乎是踩着若若开播的时间就去直播间里蹲着,生怕错过一点。 新赛季奶歌改动比较大,头天晚上花海散排被创的怀疑人生。 正好赶上若若开播,他用平板挂在直播间里,听着熟悉的声音。 弹幕问到兰摧相关的问题。 有问兰摧截图那天是不是哭了,有问兰摧直的弯的,还有问兰摧上次奖励是什么时候。 “什么鬼问题啊……”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 第一个问题他知道,兰摧哭是真哭了,他的花间爱哭也不是一天两天,不过是迫于面子从来不承认。 也正是因为他昨天在yy里听见兰摧哽咽,所以才发了一篇关于“重拾旧友”的帖子,目的就是告诉兰摧,来日之路不必彷徨,他在他身后,一直都在。 第三个问题…花海最清楚不过。 第二个…… 直播间里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是兰摧的声音响起。 “直的,不是弯的。” 花海:“嘶……” 这一盆冷水寒冷刺骨,泼得他神志不清,一时间cao作变形到直接被抓死暴毙。 退出来之后,花海站在主城没急着继续排。 也说不上什么心情,是意料之内的回答,但听到还是觉得刺耳的要命。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兰摧是直男,也知道男人是性和爱分得很开的生物。 花海点开和兰摧的微信对话框。 打打删删,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发。 今天没到jjc关门花海就下播了。 出卧室的时候,他看见地上有一滩吐出来的毛球和猫粮,混着绿色的胆汁。 “谁呀?”花海看了看沙发上窝着的几只猫。 猫不会说话,他只能查监控。 吐毛球还好,主要是怕吃了不该吃的异物造成呕吐。 连上电脑后,花海检查着监控记录,最终发现是某个小朋友吃饭吃得太急造成的,应该没什么大事,便松了口气。 监控记录…… 花海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记录往前翻。 翻到春节的时间点,他停下鼠标,顿了好几秒才打开。 ——视频中,他和兰摧一起窝在沙发上。 兰摧主动凑上来,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叠在他背后,展开双臂似是想抱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花海当时在直播和水友们截图,背对着兰摧,完全没察觉到这个欲行又止的拥抱。 花海反复看着这一段监控,“直男……”他喃喃念叨。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偷偷把这段视频剪辑出来,保存在一个上锁的文件夹里。 只是出于珍藏回忆的目的而保存,不会成为威胁兰摧的利刃。花海脑海里无端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摇了摇头,不再去思考自己的行为目的,关上电脑走进浴室。 洗过澡,花海躺在床上,又一次点开和兰摧的对话框。 还是想给兰摧发消息。 迟疑了一会儿,花海直接拨了语音通话。 这个点兰摧肯定没睡。 对面很快接通。 房间里的声音杂乱,好几个男男女女的声音混在一起,花海分不清谁是谁。 “兰摧,你干嘛去?” 兰摧:“出去接个电话。” “什么电话还得出去接?”八卦的声音听不出是谁。 “……可能他小孩儿给他打的?有孩子的人就是不一样。” “噢,那没事了。” 急促的脚步声走了好久,背景音才安静下来。 “喂,海哥?” “嗯。”花海闷闷的应了一声。 “咋了,咋突然给我打电话?有啥事儿?”不知道是耳机的问题还是什么,兰摧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着鼻音。 “没啥事儿。”花海模仿着兰摧的口音回答了一句。 确实没什么事,就是,很想听听兰摧的声音。 “新赛季了,花间改的,有点难受。”他找了个不会出错的话题。 其实花海回想了一下,除了剑网三,他和兰摧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共同语言,不同的生长经历不同的生活环境,完全迥然的性格,除了剑网三,他不知道还能聊什么。 “昂知道,乱洒开完就搁那儿罚站,还漏油,”兰摧接道,“看小…别人直播,好像奶歌这赛季也不是很舒坦。你说咱俩要不然玩毒经去吧?我看直播,毒经可rou了,那什么蛊一给奶妈挂上,人直接蒸发。” 花海:…… 他其实不是真的想聊jjc。 “但还是喜欢玩花间,唉,也不知道首尊还愿不愿意和咱俩打。” 咱俩…… 被对方默认为队友,花海顿时有点开心。 “等你回来问问他。话说,你玩的开心吗?” “开心啥呀,跟他们都不熟,尬死我了,”一吐槽同事,兰摧的话匣子瞬间炸开,“我靠你不知道,一路上除了若若搁那儿营业,我们几个一句话都没的说。跟他们聊天巨累,一群小屁孩儿,我说话他们听不懂他们说话我听不懂,我都不知道我是来干啥的。还有几天行程,想想都绝望,你说我还不如搁家打剑网三呢,跟你聊天没代沟,跟他们说话有代沟。” 花海笑了一声。 “诶海哥,你要五一没事儿你来长白山呗?咱来单独播户外,不跟小孩儿们玩儿了。” “得了吧,这个时候哪儿还抢得到五一的票。” “能抢到,我给你找黄牛,来不来?这边凉快的很,山上还下雪——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咳嗽打断,花海蹙着眉摘掉耳机。 过了好几秒,他才重新戴上。 咳嗽还在继续,不过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呛住了吗?” “冻发烧了,哪儿能呛住啊。我去买包纸。” 花海听着电话里传来自动售卖机的提示音。 “咳咳咳……” “你…”花海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关怀道,“你多穿点呀,别为了上镜就穿个薄外套,生病很难受的。” 出货口的铁板碰撞发出“哐当”一声,擤鼻子的声音也一并传来。 “你怎么比我前任还会管人啊?”声音带着笑意,并不是真的嫌他事儿多,“行,听你的,明天出门穿厚点儿。” 花海:“……” 这什么比喻? 他对暧昧的话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一点点哄骗就能让他彻底沦陷。 “你从小在东北长大,对这边的气候没数吗?还要别人提醒你。”花海小声抱怨了一句。 “以前天冷穿貂,里面就穿个短袖。我不以为所有外套都跟貂一样暖和吗,结果大意了。今儿出门我都觉得不对,但是小团体已经出发了,我又不能说我冷想回去换个外套。” 花海下意识接道:“那你怎么不和小糕说让他借你件穿穿?你不昨天还帮他挑衣服吗?” 话落,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得了,你别搁那儿阴阳怪气的,”兰摧笑得无奈,“小糕长得跟我儿子一样高,乍一看年纪都一样,这当了爹的就看不惯小孩儿不好好穿衣服,看着裤腿领子皱巴巴的就浑身难受,老想上手给他拽平整。” “噢。” 花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起伏。 其实心情好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心花怒放也不过此刻。 他翻了个身,用腿夹住被子单手举着手机,发呆的看着通话页面。 “你给我打电话…不会就为了这事儿吧?” “怎么可能。”花海语气轻快。 “海哥,要不要打视频?” 花海愣住。 怎么突然说这个… 他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自己在原相机里会不会很丑?两分钟化个妆来得及吗?睡衣会不会不够好看? 他还没纠结完,视频通话请求的框已经弹了出来。 犹豫了一下,花海匆忙整理了一下头发,按下绿色的小电话。 兰摧显然不是那么注意形象,镜头从下往上拍的角度十分死亡,花海乍一看甚至没太认出来是兰摧。 环境应该是在消防通道,背后闪烁着荧光绿色的灯牌,上面写着“安全出口”四个字。 “怎么突然要打视频?”花海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啥事儿,看看你呗,跟他们相处好累。” 花海没急着接话。 察觉到兰摧的目光向下瞥,他会意的稍微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睡衣的领口低,锁骨到上半胸肌都能露出来,他的皮肤本来就白,很容易留下痕迹。 “皮肤上咋红了一块儿?”兰摧的目光落在锁骨之下。 “可能刚才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碰…你往哪儿看啊?” 兰摧慌忙给为自己开脱,“咳咳咳咳咳咳,我是关心你有事儿没事儿,瞧你想的什么玩意儿。” 视频中,可以清楚看清对方的表情。 花海当然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想的。 二半夜打视频通话,怎么可能只是看看?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让我把衣服脱了。”花海的声音很冷静。 “咳咳咳咳咳咳——”兰摧本来就发烧,情绪一激动,咳嗽根本停不下来。 沉默片刻,兰摧又接起花海刚才的话瓣儿,试探性问道,“…所以,可以吗,海哥?” 花海:“……” “兰摧。可以问你个问题吗?”花海的语气骤然严肃。 “嗯?问呗,咱俩之间害有啥不能问的。” 也许是夜深的缘故,理智比白日弱了很多,花海犹豫很久,最终深吸了一口气。 开口的声音非常心虚,说是气若游丝都不足为过。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阿嚏!!!!!!” 两方的声音几乎是同步响起。 明显兰摧那边更震耳欲聋,连耳机都从耳朵上震了下来。 花海:…… 只见兰摧吸了一下鼻子,重新戴好耳机,“啥?海哥你刚才说啥?” 很多问题鼓足一生勇气也只敢问一次。 冷静下来,人就怂了。 花海的语气有点埋怨,“刚才说,是不是你打视频就是为了看我不穿衣服的?” “这…也不是,你不想就算了没事的。本来也就是想见见你,在同事和镜头面前我一直端着,神经绷得可紧,看到你的脸我才放松一点——” 花海没等兰摧说完,稍微调整了一下镜头角度,伸手挑开自己胸口前的第一颗扣子,微微眯起眼睛,分开唇瓣,目光迷离的看着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