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play电击失禁|扶花间去医院做全麻前的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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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把睡衣剥到肩膀以下,露出平坦雪白的胸脯,中间嫩红的小豆还未受到刺激,乖乖的陷在乳晕里缩成一条缝,看上去娇艳可口。 隔着网线,他比线下要大胆的多,装纯的戏码信手掂来,花海向上抬眼屏幕,青涩的眼神中闪着怯意,话也说不利索,“该,该怎么做……” 兰摧唇角上扬的更加明显,“看来平时是真不喜欢自己玩?” “平时那么忙,最,最多敷衍一下,赶紧结束,”花海说到这儿,故意停顿,“而且,自己玩能有什么意思…” 说完,网线另一端传来一声轻笑。 命令的话语有意压着音量,加上感冒的鼻音,听起来更加磁性,“把裤子脱下来。” 花海迟疑了一会儿,手慢吞吞地抓上睡裤的松紧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脱下宽松的布料,露出白花花的腿。 他故意将脚趾往镜头前凑了一点,目光懵懂,看上去局促不安。 “以前没发现,看来哥哥喜欢三角内裤?”侵略性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盯着双腿之间的凸起, “怎么还有水渍?是不是xiaoxue已经湿透了?” “没有!那是我刚洗完澡…”辩解的同时气血上涌,花海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垂都是烫的。 又是一声轻笑,“真的假的,让我看看?” 花海:…… 他故意没脱完上衣,只是露出乳尖,即便下身一丝不挂,衣摆还是能若隐若现的遮住抬头的性器。 在镜头前拘谨的分开双腿,深粉色的囊袋下,嫩色的菊xue蒙着一层水渍,褶皱处湿漉漉的,随着呼吸一松一紧的翕动着。 “哥哥的花芯好漂亮,真想现在就趴在哥哥腿间给哥哥舔xue——” 面对过于yin秽直白的话语,花海急忙打断,“你别说话!” “刚才哥哥不是还说不会吗?我闭嘴了谁教哥哥?”轻佻至极的语气,兰摧笑的愈发肆意,“把玩具的远程控制链接发给我,自己先扩张一下。” 花海轻车熟路的把小程序发给对方。 “哥哥之前经常找人这么远程cao控吗?” “当然没有,我社恐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找陌生人不如逼他去跳万宝楼。 只有面对兰摧,他才能尽量卸下羞耻与防备,毫无保留的展示最隐秘的一面。 坐在床上张开腿的姿势过于考验柔韧性,扩张时花海就拧着手腕怎么也使不上劲儿,面对镜头插入振动棒的动作更是笨拙。 xue口的褶皱完全撑平,光滑的入口死死箍住形状可怖的硅胶玩具,xuerou蠕动着慢慢往里吃。 兰摧也不着急,就这么饶有兴致的观赏着眼前旖旎的景色。 黑色的假阳具完全没入后xue,花海深吸了一口气,不断的调整着自己和振动棒之间的角度。 “自己找不到敏感点?”兰摧调笑道,“原来我才是最了解哥哥身体的人,每次都是一下就能插到哥哥的sao心。” 花海砸了一下嘴,“你别嗦发。” 又戳了好几下,硬冷的硅胶歪打正着的抵在深处的小栗子上,花海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大腿筋绷出完美的弧线,下意识咬唇,扑朔的目光欲语还休。 他看见兰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但预想之中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并没有如期而至。 兰摧也有点尴尬,停顿了两秒,才犹犹豫豫的问出口“……海哥,这怎么cao作啊?” 花海:…… 都结过婚的人了,居然这么纯情吗? 他有点无语,但还是耐心解释,“滑动屏幕cao控。双击是启动,再次双击是关闭。长按的同时向上滑是加速,下滑是减弱,来回滑是波形震动,左边的滚动条是档位选择。最上角的那个图标是电击,那个不能按,会很难受。一般…一般我自己开到三档左右,别的你自己探索吧。”说道最后,花海的声音越来越小,垂着头不敢看镜头。 刚说完,体内的玩具骤然传来猛烈的震动,花海猝不及防,直接向侧面栽倒,死死地夹紧腿,臀部对着镜头颤抖的厉害,掀起一阵阵小幅度rou浪,“别——别突然开这么大……啊……” “腿打开,我看不见哥哥的xiaoxue了。”屏幕另一端传来无情的命令。 花海哆嗦着腿,重新把腿分开到M形,阳具刚吐出来一点,又会被情不自禁的收缩吸回去,“慢,慢一点————啊啊————”还没说完,震动像是开了爆发一样,怼在敏感点上狂烈输出,“我,我说了慢一点…呜呜……” 腰肢不断朝上拱挺着,完全勃起的yinjing在空气中来回乱甩,“你听不见还是……啊……别,太快了……啊啊……” “听见了,不想遵从而已。”傲慢的声音伴随着恶魔般的低笑从耳机里传来,花海来回翻着身想要摆脱后xue传来的折磨,殊不知乱动只能让体内的玩具更好的刺激到凸起的前列腺。 浪潮般的快感从脊椎窜遍全身,花海无力的张着嘴,失神的向上翻着白眼。 xiaoxue分泌出的透明肠液顺着振动棒往下流,染深了好大一块儿床单。 “以前怎么没发现,哥哥居然这么多水?”兰摧的语调轻悠,不急不慢的又向上加了一档,单手划着波形纹路。 “你别…别太过分啊啊——”花海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语句,紧攥枕头的指节发白,“停、停一下……啊嗯——”小腿稀薄的肌rou绷得直颤,节骨分明的五指死死抓住床单,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中掺了几丝哭腔,“停,停,不行了,我说了一般三档——啊啊……” “现在才五档而已,还没开到最高呢。”兰摧的声音非常无辜,视线落在已经开始发紫跳动的性器上,“哥哥,才不到两分钟,不会这就要高潮了吧?” “话说,哥哥说这个电击按键不能点,点了会怎么样呀?” “闭嘴呜——”还没说完,rouxue突如其来传过一阵细微的电流,麻痹的感觉顺着脊椎直直攻击大脑,“啊————” 花海保持反躬着腰的姿势,急促喘息着抽搐了好几下,即将躺下的时候又被迫挺起腰,迎接下一轮痉挛。 大脑像宕机一样陷入空白,紫红色yinjing稍微跳了两下,前端汩汩冒出醇白的jingye,流向会阴。 强制高潮的感觉并不好受,完全没有平时那种爽到极致的愉悦,流精的性器并未软下,依旧涨的发痛,他缓了好久,才从空白中找回视觉和意识,“停……” 后xue里强烈地震动仍旧没有停止,高潮后的身体又敏感的很,花海说话的声音都是抖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视线模糊,他看着屏幕里熟悉的脸,唇上扬着恣意妄为的笑容。 花海不再求饶,抖着手伸向后面,试图把那个骇人的性玩具拔出来。 手刚碰到,又是一阵电流。 “啊———”他没忍住叫出声,手像触电一样条件反射的弹开。 “哥哥,是你亲手把遥控交给我的,自己做小动作可不好,”对面的语气骤然严肃,带着几分愠色,“再敢碰一下后面试试?” 极致压迫感的反问,花海默默缩回胳膊,“那,那先开小一点…呜——”没说完,又是一阵无法控制的连连挺腰。 无情的玩具持续刺激着前列腺上最细密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不断的窜到指尖又逆流回体内,身下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床单湿了一大片。 “求、求你了兰摧、开小一点……求…啊啊、啊——”疯狂摇头求饶也无济于事,波形震动不依不饶的频频进攻。 前后都涨的厉害,花海扭动着身体,不断呜咽着,“好难受…呜呜……” “如果开到最大,哥哥会直接潮喷的吧?要不要试试?”话音最后带着一声坏笑。 花海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不行……” “试试嘛。” 轻浮的笑声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回音,下一秒,敏感点上传来的攻势更上一层楼,全身所有的感官几乎都不存在,只有sao心上震动的触感是真实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花海带着泣声的嗓音发虚,被无规律的抽搐折磨的脱力,“不行,兰摧,我——” 后xue即将被撑爆的感觉蔓延至膀胱,花海感到不对,下意识想伸手捂住yinjing。 这个举动并不能缓解不断上涌的尿意和胀痛感。 “要开到最大档了,哥哥做好准备了吗?” 屏幕里的低语还在继续。 “不……” 花海大口大口喘着气,无助的顶着时不时传来的汹涌痉挛,强行翻身滚下床。 像犬科动物一样四肢着地,朝着厕所的方向爬去。 后xue里的振动棒正好对着镜头,完全展开的蜜xue一览无余,饱满的臀部重复着收缩夹紧,又向上耸起的动作,腿间深粉色的卵蛋不断摇晃着。 每向前爬一步,就要塌着腰抽颤好久。 震动毫无预兆的达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 酸胀的尿意已经濒临极限,花海不断深呼吸着想要拖延失控降临的时间。 可是腿已经不听使唤,几乎无法再向前爬动。 快到了…… 羞耻和生理上的痛苦说不出是哪个更多。 高强度的震动下,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可以射出来了。”兰摧的手指悬停在电击的按钮上,轻声命令道。 “不……”花海还在和生理上的原始反应作斗争。 必须爬到浴室。 骤然间,突如其来的电流直接击溃所有理智。 “不,不行——啊啊啊啊啊————”绷紧的神经瞬间因为电流失控,肌rou不受控制的松懈。 “要,要尿了……——” 花海无力的半趴在地上,屁股不受控制的高高撅起,一抖一抖的喷着精尿的混合液体。 “尿出来了………” 憋得太久,湍急的尿水发出一阵“嘘——”声,发软的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哥哥这么跪趴着尿尿,好像小狗哦。” 听到这句话,花海尽量想忍住。 似乎对方察觉到他的意图。 又是一记电击。 “呜……别看了……”淅淅沥沥的尿液像是泄闸一样,怎么都流不尽。 花海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就这么栽倒在自己排泄出来的污秽中,挂在身上的睡衣彻底湿透,痉挛的同时yinjing还在往外迸溅淡黄色的液体。 “停,停……”他连求饶的力气也没了。 通话另一头倏然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 “兰摧,你怎么在楼梯间啊?”是若若的声音。 “啊?你咋来了?” “我们点夜宵呢,问你吃什么…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楼道里干嘛?” “我给小孩儿辅导作业,不是这儿安静嘛。”兰摧掩饰的语气手忙脚乱。 “……” “……” 视频通话传来挂断的提示音。 可是后xue里的振动棒并没有停止。 两轮强制高潮的折磨下,前列腺已经到了碰一下就像针扎一样刺痛的程度,嗓子也哑到发不出声。 他知道求饶兰摧也不一定听得见。 可能神经大条的对方根本忘记振动棒还开着的事情。 花海抵住生理性的挛缩,侧躺在秽水中,费了老大劲儿才把吸紧的玩具拽出来。 哑光的硅胶水光滑亮的,拔出来时还在无情的震动。 - 花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收拾干净残局又洗好澡的。 只是脏掉的床褥实在没有力气收拾,他带着被子枕头躺在沙发里,有点委屈的看着手机屏幕。 【你在干嘛?】 他给兰摧发了条消息。 最后,振动棒是自己震到没电才停下的,兰摧根本就是忘记玩具还开着的事情。 太过分了。 玩得过火不说,最重要的是,事后没有任何安抚,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晾在这儿…… 甚至连还开着玩具的事情都能忘记。 过了十几分钟。 【图片】 【他们喊我吃烧烤】 图片上是色香味俱全的烤串。 【你没事吧?】 两行短句,花海足足看了十几秒。 生气到极点实在没忍住,发出一声嗤笑。 “吃烧烤?”花海笑出声,“兰摧你他妈吃烧烤……” 【没事儿吧海哥?】对面又追问了一句。 花海:【当然没事。】 【睡了。】 他打字都特意带了句号。 回复完,直接把被子蒙过头顶。 电话响了。 花海不看也知道是兰摧打过来的。 他不想接。 就这么晾着对方,直到自动挂断。 其实也睡不着,只能和漆黑的空气干瞪眼。 他无端想起最近偶然听闻的传言,传言兰摧在和女主播恋爱。 花海当然知道不太可能,毕竟女生只要不是傻子就看不上离异带俩孩儿的中年男人。 但是兰摧呢? 一个直男,真的能对漂亮阳光开朗情商高,还会和他一起打游戏的女大学生一点异心都没有吗? 如果没有,为什么急匆匆挂断视频通话,甚至能忘记关闭性玩具,花海主动找上门才给出一个“在吃烧烤”这种敷衍到不行解释? 还有,墨洒琴心合体截图的事情,兰摧没在任何社交软件上表过态。 只有他一个人像小丑一样,和网友分享着重拾旧友的愉悦心情。 花海觉得脑子都快炸掉。 他没办法处理如此澎湃如潮的情绪。 头疼。 在沙发上怔怔的躺了好久,花海摸出长久不吃的褪黑素软糖,嚼了两粒逼自己陷入睡眠。 - 往后的几天,花海都没和兰摧说过话。 兰摧给他发过几次消息。 不是什么有营养的信息,就是早安和午饭吃了吗这种万金油问候。 嘴上说着不想理,但花海还是克制不住会去看兰摧的直播。 每次他看兰摧,自己直播间里的问号就恨不得扣烂。 花海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态有点病态,患得患失到几乎没有自我,情绪完全受对方牵制。 五一的时候一姐来找他吃饭,顺口提到兰摧相关的事情。 “你一天天直播张口闭口就是兰摧,水友们都说受不了一点。”烤rou店里烟雾缭绕,周围喝酒划拳,小孩儿吵闹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聊天的音量也比平时更肆无忌惮。 花海放下夹rou的筷子,“哪有天天说?” “要不要我给你找找b站的切片视频,你自己看看?” 花海:…… cp向的剪辑他也经常能刷到。 很多时候,无法揣度兰摧字里行间用意的时候,他会更倾向于看看网友或者说是cp粉的过度解读,以此给自己安慰。 “营业而已,不一直提他怎么收打赏礼物?奶歌这赛季玩不了一点,连跪哪儿有观众愿意花钱,还不是得卖腐才有流量。” “真的只是营业?” 烤rou炉里的炊烟烧得正旺,花海有点看不清对面好友的表情,只能看见对方似乎挑了挑眉,他垂头拨着碗里的食物,“昂。那不然呢?我这么大人了,恋爱脑都是演给网友看的,哪儿能真拎不清?” “喉结。”一姐的声音很平,没什么起伏,淡淡地点出花海语句中的破绽。 “啊?”花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喉结上有一点粗糙的血痂,他吸了口凉气,打开手机前置镜头。 咬痕还没完全褪去,应该是那天在巷子里云雨时留下的痕迹。 “嗯……咳咳咳。”他尴尬的咳嗽了一下。 穿得也不是高领衣服,花海想遮都没得遮。 “姐妹,冒昧问一句,你和那个花间……你们私下见过面了吧?” “嗯…嗯,”花海喝了口大麦茶,“我自己有分寸的,先吃饭吧。” 盯着盘子看的时候,他听见一姐叹了口气,像是对待即将高考却不上进的孩子,无奈又气急,还不敢训斥,生怕孩子崩溃。 “没猜错的话,他享受你对他的好,但是没提过和你确认关系对吧?” 确认关系这四个字直接戳到花海痛处。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商业cp兼炮友,只要名字凑在一起就会腥风血雨,但唯独与爱人这层关系无缘。 确切地说,他向兰摧求证他们之间关系的那一天起,他的心态就一败涂地。 花海不满足于这种暧昧无名分的现状。 但嘴还是硬的要命,“确认什么呀,我也没对他多好,反倒是他对我还行,大家都玩玩而已,啧,我都说了我有分寸!” “不是我非要管你,你有分寸不了一点。人家是直男,有孩子,你跟他拉扯不清?不是我说话难听,他找你就是因为嫖娼犯法,犯法影响孩子,你合法又免费还能提供情绪价值,一高兴还能倒贴刷火箭。别和我说你只是解决生理需求,你就不是那种情感和身体能分开的人,到时候人家赚够卖腐的钱挥挥衣袖走人,运气好还能再娶个小几岁的女孩儿,你呢?” 别骂了别骂了。 花海本来就因为兰摧的事儿惶惶不安,被好友这么一说,更是委屈。 “你别说了,吃饭吧,兰摧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语气也不好,说完,夹了几块烤焦的rou扔到一姐盘子里,“烤rou都堵不住你的嘴。” “啊这就不让说了呢,还护上了?” 如果现实能发表情包,花海相信一姐头上一定能冒出来一排黄鸡大笑。 “海,正经谈个恋爱吧。女人跟他离婚肯定因为他这人不行,你别老捡垃圾,给你介绍一个,来。” “你别诋毁兰摧行不行?”花海完全无视一姐后半句。 “我的错,来来来给你介绍个小狼狗弟弟。我们部门的新人,上次偶然看见他手机里有玲珑密保锁,就顺口聊了几句。我也没说我是谁,就问他玩pvp还是pve,结果人家主动说可喜欢第一届大师赛冠军双花歌里的奶歌。我当时还故意刺激他说小岚窗才是国一奶歌,他很激动的反问我,问我懂不懂绝弦镇魂调这个名字在dps心中的含金量?” 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什么绝弦镇魂调的含金量啊…” “然后我问他是不是单身,喜不喜欢年龄成熟一点的哥哥。人家说是单身,就喜欢稳重哥哥,但是一直谈不到合适的,又和我吐槽说上一个哥哥是双,他贴了半天钱和身子,最后哥哥还是相亲去了。这孩子身材好工作也踏实,性格也不像是那种玩得花的,加了试试呗?刚毕业的大学生,体力方面怎么说也比二婚带孩子的男人好吧?” “别拉踩行不行?”花海本来就烦,现在更烦。 “不加,我不喜欢小孩儿,不成熟,麻烦,你喜欢你去处。” “他玩霸刀和毒经的,不谈也加上呗,貂貂保安不比花间的南风靠谱?怀泽蛊削了也厉害呀。而且有的花间还不喜欢点南风,嫌没伤害。” 花海:…… 他这种分段和名气的治疗其实并不缺dps舔,但是好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感觉不加有点说不过去。 反正他和兰摧也没什么实质性关系,兰摧能和女主播旅游他怎么就不能加弟弟微信? 最后花海还是加了对方微信。 几乎是秒通过。 对方因为在旅游,回消息时错别字多,但总体还是积极的,简单的寒暄两句之后花海就把人搁在一旁,甚至懒得看对方朋友圈的照片。 身材多好他都懒得稀罕。 花海稀罕的是能和他从乡下小服一路并肩作战到万人巅峰,再到高楼倾塌决裂背刺,兜兜转转又重归于好这种爱恨皆淋漓的人。 普通恋爱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 五一假期结束的时候,兰摧准时回来。 花海原本以为兰摧回主动找他玩。 结果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兰摧找他。 花海偷偷用小号切到兰摧直播间看了一眼。 在用花间散排。 宁可散排也不找他玩。 花海有点后悔自己那天故意不接兰摧电话。 后悔故意不回兰摧消息,晾着兰摧。 但是那会儿他是真的很生气很委屈,情绪上头对面又不是陌生人的时候,他就容易“作”,潜意识是希望对方来哄他主动找他。 不知道是几天没打游戏手生了,还是花间真的不太行,花海看着兰摧在鱼塘局上分有点吃力。 兰摧回来的第二天,还是没来找他组排。 花海有点按捺不住了。 等了一会儿,兰摧没等来,倒是把首尊等来了。 这赛季和尚比花间奶歌加起来都好不少,花海没想到对方还肯纡尊降贵来下水道找他玩儿。 “秃花歌呀秃花歌,把花间喊来呀。” 花海才不主动去给那个男人发消息。 “我不想找他,要找你去找。” 说完,他在长安城里不断后跳。 “你俩又咋了嘛?”首尊一听花海怨念的语气立刻急了。 花海甚至听见了椅子在地上摩擦的刺耳声音,想必是首尊已经从电脑前站了起来。 “没怎么,就是不想找。” 说完,花海忽然意识到自己把负面情绪强加到陌生人身上。 不管多大,他还是克制不住一难过就处处说反话乱呛人的毛病。 最终秃花歌的局在首尊的引领下还是组了起来。 这赛季花间奶歌不再那么如鱼得水,他好几次眼睁睁看着花间在自己面前暴毙,怎么也救不起来。 打到下播的时候,战绩跟洗车一样。 花海怔怔的看着推栏复盘,怎么也想不通。 要是摸奇遇的时候能像战绩一样红就好了。 他叹了口气。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 花海看了一眼来电提示。 “兰摧玉折……” 花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通。 万一他再傲娇下去,对方真不哄他了怎么办? “喂。干嘛。”花海的语气凉飕飕的,兴致不高。 “刚才在直播不敢问,你是不是还在为了那天的事儿生气?你一晚上说话都这个阴阳怪气的调调。” “我生什么气?气你花间太菜?气你开场死得快还是玉石没伤害?”花海装作听不懂,故意噎他。 “那天视频的事儿。”兰摧开门见山。 花海:…… 原来,这个男人还知道啊。 “我现在不想在电话里说这个,和你说不清楚。” “那见面说?过两天请你吃饭,你上次不说想吃日料吗?我听同事说有家可好吃,就是得提前预约还不能迟到,正好傍晚吃完回去不耽误上班,叫…我靠,这日本字儿长得跟鬼画符似的咋读啊,什么什么曲里拐弯的,cao,这汉字儿也不认识。算了给你截图给你截图,就这家,你去过没?” 说完,花海看见微信里多出来一张图片信息。 他有印象,那段时间还和前任谈着,当时前任点名想去,花海带对方去过。味道已经想不起来了,反正那天他们在吵架,根本没心情吃东西。 “都行。”花海语气冷然。 “那过两天我再预约?这两天肚子老不舒服,可能旅游的时候吃饭不规律,和你说,他们年轻人跟修仙似的,都不吃饭。尤其是那几个女的,喂小猫都不敢只喂那么点儿,她们就吃那两口能饱,搞得我也不好意思多点多吃。唉,人老了还是得规律饮食,过两天身体得劲儿了就带你去。” 花海听着对面中气十足的声音,分辨不出兰摧是真不舒服还是卖惨,还是接过他的话,“肠胃不好就别吃日料了,喝点粥。” “诶呀,跟你见一面难得要命,带你喝粥我也太抠了吧,我是那种人吗?诶对还有,去长白山给你买了点东西,到时候一并带给你。” 被人记挂的感觉非常好,花海开心的有点想笑,及时抿唇忍住。 他还在生兰摧气呢,不能笑。 “先不说了,我去那边儿赶着上班儿了,你早点睡。” “嗯。”花海闷哼了一声。 哼完他又觉得自己过于冷漠,显得不近人情,还是补了一句,“半夜饿了就别吃外卖了,啃点馒头什么的也好。” “海哥这是关心我?” “怕你死家里我成第一嫌疑人。”说完花海有点后悔。 为什么不能说话温柔一点。 这种话很伤人。 “这话不吉利,以后别说了,我活得好好的。” 兰摧的语气还是乐呵呵的,完全没生气。 花海这才松了口气。 “挂啦,晚安啵啵。” 耳机里响起通话结束的提示音。 花海怅然若失的放下手机。 啵啵…… 他学着兰摧的语气喃喃念了一句。 嘴上爱呛人的毛病必须得改改了,至少,不能再呛兰摧。 每次都这么说话,会把人作走的。 他仰面躺在床上,长吁一口气。 心情不错。 虽然他隐隐知道,兰摧不过是为了和他继续卖腐圈钱才主动服软。 换做多年前还没当主播的兰摧,别说哄他,没让他滚就是温柔。 但被自己喜欢的人哄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太好,好到花海完全不愿意在这场美梦里醒来。 商业cp也好,炮友也好,反倒是这种利益关系才能长久稳定不是吗? 花海想到这儿,打开app看了两条关于离婚率的新闻,又打开吐槽bot看了看别的同性情侣吵架实录,给自己一剂定心丸。 他们现在看似摇摇欲坠的的关系,其实才是最最稳固的。 一定是这样。 - 这两天花海都没再见兰摧提过吃饭的事儿。 只是一直听兰摧在直播间里说身体不舒服。 去年重逢之后,花海从共同朋友口中打探出兰摧做过肠息rou手术的事情。 他对医学一窍不通,英语水平更是感人,但还是硬着头皮开着翻译器查了几篇论文,试图多了解一些兰摧相关的事情。 后来偶然提到这件事,花海问了两句兰摧的身体状况,兰摧郑重的告诉他,有可能会癌变。 花海当时真的因为这句吓唬的话两天没睡好,最后一姐喊他多读点书,他才意识到对方可能只是卖惨。 “你都这么不舒服了还喝奶茶,去医院挂急诊看看吧。” 他看着兰摧单排洱海吃鸡,听到兰摧说身体疼到无法进食但依旧要喝奶茶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多管了两句。 “就是吃不下饭才想喝冰冰甜甜的奶茶,挂的明天的号,明天就去医院。” 说话间,花海看着屏幕里的绿色握拳小人依旧在猛猛杀人,完全看不出背后的cao作者身体有任何不适。 话说,重逢这么久,他还不知道兰摧具体住哪儿,更没去过兰摧家。 其实花海很好奇兰摧一个人的生活是什么样。 会把房间收拾整洁?还是家里跟猪窝一样?又或者是简朴寨到几乎家徒四壁? 他打开美团外卖,认真看着每家奶茶的配料表,筛选了几家兰摧喝了不会更难受的,才小心翼翼找兰摧问了详细地址。 结果兰摧打哈哈过去,说是早就喝过了让他点奶茶只是逗他玩儿,根本没正面回答家住哪儿。 花海:…… 这种不对等的感觉让人烦躁。 他依稀记得过年的时候,兰摧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强行闯入他的世界。 也是从那以后起,他和兰摧的关系才变得渐渐紧密,才渐渐不满足于rou体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他现在想介入兰摧的生活就被拒绝了? 为什么? 花海想不通。 “疼死算了。”这句话他闭麦说的,说完后狠狠地捏了一下鼠标。 晚上下播之后他也没关心兰摧的身体状况,踏踏实实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转,花海第一件事就是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 屏幕的光线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睛把亮度调到最暗。 兰摧去医院了吗? 还没点开微信图标,这个问题就先一步从脑子里冒出来。 随即花海想到昨天兰摧不给他地址的事情。 他才不关心兰摧好不好。 爱去不去,三十岁的人了,自己的身体还要他来关心? 想到这儿,花海心安理得的放下手机,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晚上直播的时候,又和兰摧聊到健康相关的事情。 听到兰摧真的要做全麻的时候,他话里话外试探兰摧要不要陪护。 他觉得兰摧需要。 一个人明明连诊室都找不到,他乡异客,也没个知心朋友。 这一刻花海突然庆幸自己并不是兰摧喜欢的女孩子,不用避嫌,可以借着同性朋友的身份在兰摧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性别成了他得天独厚的优势。 如果这个时候不主动进攻,可能真的错过这村没这店。 还没下播,花海犹豫了片刻,主动给兰摧发了消息。 【地址。】 【啥地址啊】 【你家的。】花海敲击屏幕的速度飞快。 【咋突然要我地址了?昨天不都说了,不用点奶茶也会给星河结海刷币。】 两个人明明挂在同一个yy,但依旧选择打字的方式交流。 花海:【你就说给不给嘛。】 这次没有秒回。 花海沉住气,继续发消息:【前段时间刚认识了一个犀利刀宗,今天喊我jjc。感觉内功队打多了有点乏味,思索着是不是该试试外功队?万一外功和奶歌适配性更好呢】 【忘记你好像不太会玩外功】 【我再去喊一个dps吧,你有没有认识的凌雪或者策蓬什么的有档期?能介绍不?】 兰摧:【位置】 发完位置,又手打了楼栋单元和门牌号。 花海丝毫不掩饰的笑出声。 激将法对直男是真的有效。 他意识到自己笑得太大声,赶紧把麦克风调小。 下播以后花海订了个闹钟小憩了一会儿。 他估摸着兰摧下班以后可能不休息就会去医院,他打算直接趁着这段时间过去。 从一开始他要兰摧地址就打的这个主意。 驱车前往目的地的时候,天色依旧漆黑,这个时间点允许货车进入城区,高架上全是骇人的油罐车和超载的大货车,脆弱的柏油路被压出“轰隆隆”的巨响。 花海尽量绕着这些亡命之徒走,也不敢听歌,生怕自己走神。 他平时开车的时候并没有这么谨慎,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是整个人都绷着。 到了兰摧给的地址,是个老小区,没有停车场,六七层楼的建筑,耸立在室外的电梯应该也是后来加上去的,别说门禁了,连单元门都没有,安全性几乎为0。 花海有点意外。 他一直觉得兰摧应该会选择更好一点的居住环境。 但是仔细一想又不意外。 主播的收入虽然远远高于人均收入水平,但是兰摧要养两个上学的吞金兽和一对年迈的父母,可能老家那边还有房贷车贷什么的,不像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上楼之后,花海先是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 有人声,但不是直播时那种吵闹。 估计兰摧下播了但还没休息。 花海深吸了一口气,叩了三下门。 “谁啊?”门内传来熟稔的东北腔。 “大晚上敲什么门?干啥?”语气并不好,甚至有点凶恶。 花海乖乖站在可视门铃前。 大约过了十几秒,里面又传来声音。 “花,花海?”嗓音甚至有点夹。 门“吱呀”一声从里推开,花海歪着脑袋看向门缝。 “你怎么来了?”兰摧脸上写满惊讶,想笑,但一笑就赶紧捂住腹部倒吸冷气。 花海不急着进去,就保持探着脑袋的姿势看着兰摧,语气轻飘飘的反问,“我不能来吗?” “也,也不是。你不睡觉啊?呃…我家好乱,你早说要来,嘶——”还没说完,兰摧蹙紧眉目。 花海打量着面前语无伦次的花间,淡声问道,“那我能进去吗?” “进,当然可以进。”兰摧猫着腰把门彻底打开,好让花海进来。 进来之后,花海沉默了。 一居室的房间,风格比想象中,要更加…狂放不羁一些。 直白来说是真的乱,乱到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顶灯没开,只有一盏洁白的落地台灯散发着幽暗阴冷的光线。 室内昏暗的缘故,看了半天花海才意识到,好像只是东西比较多,堆积起来的物品还是很有条理的,地上也没什么灰尘,就是衣服扔的满地都是所以乍一看非常乱。 还在环顾四周的时候,余光瞥见兰摧已经倒回沙发上,大口大口换着气。 “你——”真是见了面,花海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关心人。 “厨房烧水壶里有水,冰箱里有饮料,你渴了自己拿,”兰摧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没啥事儿,天亮就去医院,号都挂好了。” “你原本是…约了别的朋友送你去医院吗?”花海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躺倒的男人。 比上次见瘦了点,看来身体是真的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冷调灯光的缘故,兰摧的脸看上去比平时更为惨白,几乎没有血色。 只是看着,心脏就莫名传来酸胀的感觉,花海只好别开目光。 兰摧:“哪儿有人送我,原本打算天亮打车去的。” 花海:“怎么不主动喊我送你陪你去?昨天直播的时候不是说的好好的,如果需要的话喊我吗?” “……”兰摧被一声声诘问弄得哑口无言。 直播中一般都是逢场作戏,给这个喊哥给那个拜弟,说着兄弟来重庆就包吃包住包陪玩,其实根本没那么熟,便理所应当觉得花海也是这种人。 而且陪手术签字这种大事,怎么可能让非亲非故的人来。 先不说医院认不认朋友之间的签字,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给他签字的人要负法律责任,说不定花海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赚的钱全得赔进去。 所以当时花海说给他签字时,他就只当场面话顺着往下接了两句,正巧讨好一波直播间磕他们cp的水友们。 没想到,花海是认真的。 “这不是想着不麻烦别人吗,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对不对?比如睡觉就是很重要的事情…”兰摧没办法说出自己把对方的真心错当做玩笑话的事实,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而且全麻可狼狈了,真不想被别人看见,哪怕我爹妈我都不想让他们看。所以就想着自己去医院,迫不得已要签字再喊你。” 说完,兰摧被这种俯视的目光看得不舒服,“你找个地方坐…呗……”还没说完,他也意识到家里根本没地方坐。 花海没急着接话,席地盘腿坐下,这个高度正好和躺着的兰摧视线持平。 “既然这么怕狼狈,那我走?”说话间,花海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 “……” 沉默。 “……来都来了。”末了,兰摧无奈的咧了咧嘴,也没力气笑,下垂的眼眸哀求一样望着花海,像极了怕被主人丢弃的小犬。 花海没接话,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兰摧瞬间慌了,“诶——嘶————”一激动腹部的疼痛就直冲天灵盖,为了面子他又不敢嚎叫,只能不断吸气缓解。 “你不是说冰箱里的饮料随便我喝吗?我没碰到冰箱门就开始护食?”花海当然知道兰摧是怕他真走,故意道。 “什么叫护食啊,这个词好怪。”语气里明显心安了不少。 花海有些窃喜。 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简直爽爆了。 尤其是被兰摧需要。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无糖可乐,又坐回地上,单手打开灌了两口。 “全麻前是不是要禁食禁水?” “嗯。”兰摧就这么看着花海在他面前喝饮料。 看见白皙的喉结滚动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上次的事情,和你道个歉,也不知道你还在不在生气。” “什么?”花海停住喝可乐的手,疑惑的看向兰摧。 “视频的事情,觉得有必要和你好好说声对不起。” 花海:“……也没有生气。” 才怪。 “我先说一下,不怕你笑话,和你相处的方式,我都是从GV里学得。所以如果你不喜欢,一定要说出来。” “啊?”花海差点没被呛住,赶紧放下易拉罐。 怎么开始说这种成人话题了? 他以为兰摧生病多少会清清脑子里的废料,来之前什么准备也没做。 兰摧有点语无伦次,句不达意的表述着自己的想法,“就是说呀,成人片里的主角会很喜欢上次视频时那种强制高潮和电击的玩法,所以我下意识会把他们的行为投射在你身上,认为你也会喜欢,以至于惹你生了那么大气。”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声音听起来比平时缱绻。 “然后当时没关玩具是故意的…就是,片儿里演得这种放置玩法还挺有意思的。你好多天不回我消息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思来反思去,感觉是当时玩得过火了,没提前和你交流沟通好。” “……”花海一时间又气又想笑。 往好处想,兰摧不是忘了。 “你也不主动说你在性癖上的喜好厌恶,我又神经大条,实在猜不到。下次多沟通一下行不行?你喜欢被怎么样对待大大方方告诉我就行,我做了你不喜欢的事情你…这样,要不然设定一个安全词?超过底线也好及时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知道不能这样做了。主要是你一不回消息不说话,打jjc阴阳怪气的我就发憷。” 安全词…… 花海能感觉到自己耳垂是烫的。 哪怕是和前任们恋爱的时候,他也甚少能和对方坦诚布公沟通床上的事情。 踩到对方雷区或者没满足对方就是冷战,谁也不惯着谁。 “你什么时候心思这么细腻了?”花海的声音很低,和蚊子哼哼没差。 这会儿是真不生气了。 “这不是生病的时候容易多想嘛。” 他不想现在讨论安全词这种容易擦枪走火的问题,一转话锋,“不过谁教你的从…从那种电影里学和人的相处之道的?你看看小说也比那些片子靠谱吧?” 一提到这个,兰摧立刻开启玉石俱焚模式,叭叭叭的开始吐槽,“小说明显更不靠谱好吧,我看过,还是水友群的小姑娘们推荐的,她们搁那儿啊啊啊啊啊可好看啊啊啊啊可甜。当时又正好刚跟你和好,这不就勾起好奇心了,诶我一看,我靠,都写的什么玩意儿?不是我说,俩男主就俩男主呗,谈恋爱就好好谈呗,结果俩人一贴贴,天亮了,再一贴贴,天又亮了。嘴也没亲啥也没干,然后其中一方就莫名其妙怀孕了???” “哈哈哈哈……”花海实在忍不住笑得好大声,“怀孕哈哈哈哈哈什么小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看得盗版的呀哈哈哈哈。” “不是盗版啊,我花了钱的。俩大男人,啥也没干,就拉拉手,怀孕了,靠,”说到这儿兰摧自己也想笑,又怕疼,赶忙转移话题,“不说这别致玩意儿了,离去医院还有点时间,我想稍微睡一会儿。” “睡吧,到时候我喊你起来,找你之前我休息过了。”花海也收住笑声,又喝了两口冰可乐。 “啧,疼的睡不着呀。”这句明显就是撒娇的意味居多,尾音都是扬起的。 花海听到兰摧喊疼,瞬间紧张,哪儿顾得上对方是真是假,“不然…我帮你揉揉肚子?” “别揉,万一是恶性肿瘤——” 花海没给兰摧说完的机会,轻轻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子,“说点儿好的吧。” 头上挨了一记,兰摧也不恼,稍微蜷过身,把手臂搭过花海肩膀上又揽到胸前,柔声请求道,“海哥,你和我一起躺到沙发上来好不好?” “你……”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花海的大脑短路了一下,到嘴边的话卡壳儿似的,什么也没说出来。 兰摧声音虚弱,继续央求,“躺过来让我抱一会儿好吗?抱一会儿我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