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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煲电话粥。今天是同学聚会,昨天是同事请客吃饭。嘉祎想起昨天的场景来,他懒懒散散地靠在她房间门口,看着她在落地镜前照个没完地挑衣服。“哎,你说我穿这个白的好还是这个咖啡色的好?”“咖啡色的吧。”“那这个浅灰的呢?”“……那就浅灰的吧。”嘉祎向着天花板翻了翻眼睛,“吉吉,同事吃饭而已,要不要这么讲究喔?”“唔……还是咖啡色的好了。”林吉吉换上外套,摆弄了两下自己那一头长长地□浪卷发,“当然要讲究啦,我这不是尊重人家嘛。”看着她拎起包准备出门,嘉祎抱着双手,意味深长地问:“我看你是拍拖了吧?”林吉吉回头瞪他,脸上却又似藏不住笑:“滚,八卦伐你。”嘉祎眯着眼孩子似的笑了,仿佛是心领神会,朝着林吉吉摆摆手,催她赶紧出门。林吉吉冲他做了一个鄙视的表情,便提着包走了。走在回家的路上,嘉祎好奇,不知道吉吉这次遇上的是个怎样的人?如果是真心待她好,那真的再好不过。她在蔡致那里受过的伤已经太多,多到差点就让她爬不起来了。况且女人生来就该获得宠爱,不论多少。……林吉吉回来的时候已过凌晨。嘉祎闲来无事地躺在床上看电影。听到林吉吉回来的声音,便蹭蹭跑下床,打开房门探出脑袋来:“回来了?”林吉吉“嗯”了一声,又问:“还不睡?”“嗯,明天下午我去店里看看,上午没事,看电影呢这会。你吃个饭怎么搞那么晚?”林吉吉显然也听出了嘉祎话里阴阳怪气的重音,“聊天嘛,说多了……”“喂,哪里的?”嘉祎卡在门缝间,笑着问。“什么?公司里的同事啊。”“我是问,他是哪的?”嘉祎眨着那双无比好奇的眼睛,一脸无害。“什么喔?”假装无辜地回问。看到那家伙笑得一脸狡黠,林吉吉清清嗓子说:“……傅嘉祎同志,组织现在严肃命令你闭嘴回房睡觉。”嘉祎仍是笑,“你果真是拍拖了!哪里人,怎么认识的?有我帅没?哈哈哈……我房间里打着暖气喔,要不要进来说?”“……”林吉吉脱下了厚厚的外套,怀里抱着抱枕盘腿坐在嘉祎床上。“是这次出差的时候碰上的,上海人,恰好那几天也在那里。二十九岁,身高目测大概180,很健谈,说话挺幽默。”说开了林吉吉也毫不避讳,大大方方,“怎样,还想问什么?”“怎么认识的?”“……就是正好住在同一个宾馆的同一个楼层啊。”“然后你俩就那个什么了?”林吉吉甩了一个白眼,纯良道:“当然没有。”“那然后呢?”“他算是恰好帮上我一个大忙,所以我就请他吃饭咯。然后还请他去喝了酒。”“然后你俩就那个什么了?”林吉吉恶狠狠,“没有!傅嘉祎你的脑袋瓜里怎么尽是这些?”嘉祎无害地眨眨眼为自己辩护。“哦对了,”林吉吉像是想起什么来了,“他是华善医院的医生……”嘉祎答地自如:“是啊。”小拆他就是华善医院的。“我是说我男人。”“啊,这样……”嘉祎张着嘴感叹:和小拆在一个医院诶。“……在急诊部。”“小拆也是急诊部!”嘉祎确认着。“不过我刚才吃饭的时候有问过他啊,他说不认识小拆。”“白痴,你说‘小拆’,谁能知道你在说谁啊。”因为小拆是我给他取的名字啊,所以,也只有我才可以这样喊他。“对了,下周他说同事聚会要带我过去,说介绍他朋友给我认识……你要不要去?”“什么!?”嘉祎被吓到,“我去做什么!我不去——!”伸手抢过林吉吉怀里的抱枕,人像个蹩掉了的气球,居然不好意思起来。“因为说不定小拆也会去啊。”这算什么破理由……嘉祎心里像是有个小爪子在挠:我是有点想去啦,如果小拆也在的话……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依旧义正言辞:“我都没有听小拆提起过,我不要去,我才不要去倒贴人家。”林吉吉伸手戳戳他的脸,故意开他的玩笑:“你都倒贴了那么多回了,难道还差这一次么?”嘉祎自知立场,只好狠狠抱紧了怀里的抱枕。32‖你总是一脸严肃认真,我差点忘记,你不过也是个正常人,嫉妒心什么的,你也是有的。‖好像是早就有预感。在听林吉吉说他的男友也是华善医院的急诊医生时,就料想过。所谓的同事聚会,其实是急症室的一名医生要去英国深造,因此践行。嘉祎事先盘算,要不要问问小拆,如果小拆也去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带上他。可一想到小拆可能有的反应,嘉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干脆就厚着脸皮跟着林吉吉去好了。只过去瞄一眼,如果小拆不在,就立马闪人好了。嘉祎终于有幸见到吉吉的男友。他在下班之后开着一辆PASSART来接她。理着干净的齐耳短发,还算中规中矩,笑起来很阳光的样子。他一拉开车门下车,嘉祎就认出他来了,他和小拆在一个诊室。原来是他——郑易则。“这是我朋友,傅嘉祎。”林吉吉笑着给她的新任男友介绍。“嗨。”郑易则穿着体面,看上去相当绅士。他伸出手来自报家门,“郑易则。”“嗨。”“我们是不是见过?”郑易则又看了一眼嘉祎,不确定地问道。“呃……我是曾柝朋友。”郑易则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我们果真见过。你怎么走,曾柝那家伙过来接你么?不如我们一起过去好了。”小拆果真也去,嘉祎笑了,“那谢谢啦。”男人重新坐上驾驶座后,对着坐在副座上的林吉吉低声道:“吉吉,保险带系上。”看似很细心地样子。就如林吉吉所说,郑易则的确很健谈,一路上笑话也不断。知道嘉祎和曾柝相熟,于是,也不免开起曾柝的玩笑来。“知道么,急诊室里所有人都觉得,要是曾柝那小子打麻将的话,一定能摸中很多个白板吧?——因为他的那张脸就是个白板啊,气场相合吧?”林吉吉听了也嗤笑,“……神经。”“不是诶,他是真的那样。看急诊的小孩多半都会被他吓哭呢。”男人一边说,一边从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