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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看着嘉祎的表情,“呵呵,你别介意。”嘉祎摆摆手,说:“喔不会,谁让他就是那个样子的嘛。”大概是听出了嘉祎说话的口音,郑易则又添了一句:“你是香港人?”“吾是上海宁。”依旧蹩脚的上海话。嘉祎咧开嘴笑了,“吉吉教我的。”“嘉祎你还是说得不标准啦。”林吉吉回过头来。郑易则拐了个弯,故意调侃:“再有天分的学生,没有一个像样的老师,还是不行的啊。”“喏,到了。”男人熄了火,拔下钥匙。嘉祎下车下小声地问了一句:“他已经在里面了吗?”郑易则没有在意,大方地答:“哦是啊,他应该是下了班直接过来的。”订的还是星级饭店的一间大包房。等他们到的时候,圆桌边的人果真已经坐了大半。“嗨。”郑易则终于是顺了所有同事、朋友的愿,带着新女朋友大方亮相,“这位是我女朋友林喆。”在座纷纷向林吉吉这边投去目光。“喂,你好晚啊!一会要罚酒哦。”有人已经等不及调侃起郑易则来,仿佛今天的主角是他。曾柝坐在临近窗户的位置上,看到嘉祎的他显得有些吃惊。“喔,这位是曾柝朋友,”郑易则让出步子,好让大家看清他身后的嘉祎。好像有些尴尬,或许,不应该来的……嘉祎硬着头皮冲大家打招呼。他看到郑易则他扬扬下巴冲着曾柝道:“喂,你怎么也不去接一下啊?”曾柝沉默了片刻,拉开身边的座位,对着嘉祎说:“过来坐。”身边已经有女同事讪笑起来,小声的议论着:“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在座的都是平日里关系最好的一干朋友,彼此之间的熟知不言而喻。嘉祎僵硬地在曾柝身边坐下。看着男人一张板着的脸,有些不安地喊了他一声“小拆……”“回去说。”男人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饮料,小声说了这样一句。当嘉祎还在忐忑的时候,忽而又听到曾柝在他耳边轻声问了一句,“她就是林吉吉?”像是自言自语。没听到小拆的意思,嘉祎下意识地反问:“什么?”“……没什么,我以为他是个男人。”“……”嘉祎夹着菜的筷子一直停留在原处,愣了半天,好像突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是啊,她就是林吉吉。就是那个出差的时候给我短信让我好好吃饭的林吉吉。就是那个我装可怜拜托你帮我念了她的短信的林吉吉。你板着脸扔开我的手机,不愿替我回复短信的原因,是因为你误认为那是个男人的缘故吗。嘉祎把菜丢进嘴里,咬着筷子冲小拆笑了,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33‖醉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累得说不了话。忽然感觉到冷,刚想开口喊冻,就被一条温暖的围巾包围。闭着眼靠在他肩上,双手无力地垂着,但却丝毫不害怕跌倒。‖一干人吃完了饭又去歌城唱K。话筒传递间,玩骰子的玩骰子,三国杀的三国杀,包房里人声鼎沸。矮桌上的芝华士和着果橙汁一起喝,甜甜的。曾柝是不怎么喜欢这种气氛的。如果只是喝酒,那就还行。可唱歌游戏什么的,和他完全搭不上边。看到歌曲的前奏放出来,有人喊了出来:“这首谁的啊?”三国杀的人堆里冒出了骨科张旻的声音,“诶我的我的!先帮我唱着,等等啊。”点歌台前的人看了看坐在一边喝酒的曾柝,问道:“喂,曾柝,要不要来一首?”耳朵敏锐地不得了的张旻探过脑袋来,扔下手中的牌,“他要唱了!?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朋友中谁不知道曾柝从不喜欢唱歌,出去玩过那么几次,他从没献过唱。这种被默认的习惯,就好像他每天都要洗那么多次手一样,习以为常了。曾柝瞥了张旻一眼,不用说什么也能看懂那张脸上写着的大大的“滚”字。“咦,岛的?……我会,我来我来!”不知道嘉祎是从哪儿里冒出来的。曾柝再次注意到他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拿起了话筒。刚才不知道是躲在哪个角落喝着酒,一张脸红红的。“给我一点火光,我就燃烧给你看……你喊了我一声,眼里亮着爱……”居然,唱得还真不错。林吉吉听得心里发痒,终于坐不住,拿过另一个外筒来和嘉祎一起合唱。一曲唱罢,众人拍手叫好。两人又一唱一和地唱了一首,还是那个正当红的乐团的歌。曾柝坐在长沙发的一端静静地看。林吉吉好像喝多了,最后唱high了索性站上了桌子。她也就是这个从不扭捏的直爽性子,曾柝早有耳闻,因为这正是她最吸引郑易则的地方。嘉祎唱完后,在一片拍手声里望着曾柝,眯着眼“嘿嘿”了两声,“小拆……”在小拆身边坐下来,一口闷掉矮杯里剩下的一些酒精,就听到男人啧了一声,“少喝点。”他没在意。如果真的醉了那才好呢。他看到那头的郑易则把摇摇晃晃的林吉吉扶到沙发上。她俨然已经醉了,耳边只能听到音乐和人声嘈杂的声音。不知道是第几次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曾柝突兀地拉住嘉祎的胳膊,“没加果汁?”你之前喝的那么多杯,都是没有和过橙汁的!?嘉祎晃晃脑袋,“……嗯?”曾柝无语地撇撇嘴,怪不得喝得满脸通红。他伸手拿过嘉祎手里的杯子,放回到桌上。嘉祎故作不懂,皱着眉头又伸手回桌上去拿。这时候就听见男人在他旁边低声呵他,“不准喝了。”嘉祎不理,刚拿起杯子要喝,就听到男人凶巴巴的一句:“听到我说话没有。”可怜兮兮地转过头来,看到的果真是曾柝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小拆……”试图小声地求情,可以男人却毫不理会,沉着嗓子警告:“傅嘉祎!”……抓着杯子的手乖乖伸回桌子前,把酒杯放了下来。昏暗的光线下,曾柝暗暗有些得意。那人温顺地像个宠物,有气无力地歪着靠在沙发背上,闭眼休息。……凌晨两点,狂欢才算彻底结束。凌晨之后的两个小时,嘉祎几乎都靠在沙发上睡。大概是因为酒精的关系,睡得很沉。曾柝站在他面前,踢踢他的鞋叫他,“傅嘉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