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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祎,醒醒。”“……”“啧。”喝又喝不来,让你喝。让你不加点橙汁喝。曾柝看到郑易则搂着站得歪歪扭扭的林吉吉走过来,刚想开口让郑易则开车把嘉祎这个“祸头子”载回去,就听郑易则率先开口:“喂,你看好傅嘉祎,我带吉吉回去了。”笑得一脸诡异。带回去?曾柝僵硬的脸迷茫了一会,明白了郑易则的意思。他皱起眉头,没有说话。等所有人都走光了,嘉祎还死赖在KTV的长沙发上。男人向来没有什么耐心,也不会演温柔的戏码。面对眼前的嘉祎,似乎没有了办法。“喂,傅嘉祎!”只能大声地叫他的名字。在仍然得不到回应之后,他左右看看,只能上前勾起他的肩膀来,扶他站稳。可惜那没有酒量的人双脚像是没力似的,软地像一滩泥。曾柝一侧过脸,就能闻到他身上一股nongnong的醉酒味道。他咬咬牙,没有耐心地警告着挂在他身上的醉汉:“傅嘉祎,站好。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在这儿了。”肩膀上的人好像听话了,扭了一阵便安分下来。拖了半天,才把嘉祎拖到街上。冬天冷的不像话的凌晨,他搭着他在路边拦车。冷风吹过来的时候,他看见肩膀上那个脸颊发热的人,习惯性“啧”地抱怨了一声,拉下自己的羊毛围巾,在那人的脖颈上胡乱绕了两圈。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哦哈哈。天气虽然很冷,但是小拆似乎有回暖迹象。>w<看看今晚来不来得及再更一节哇。码字去……^^34,35,3634‖我忽然觉得,有的人只是看似冷漠。耍心眼逗他的时候会难得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我喜欢这样的他。因为在这样的时候,我才能告诉自己,他或许也是喜欢我的。‖当那个半醉半醒的人蹲在曾柝家卫生间的马桶前干呕的时候,他开始意识到,好心把这样一个醉酒了的家伙带回来是个多么荒唐的决定。“傅嘉祎,没吐干净之前别出来听到没有。”别把我的屋子搞得一团糟。曾柝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他。从背后看,嘉祎瘦地仿佛肩胛骨都突了出来。男人扶着额头,好像在想什么。而后终究还是欠缺耐心的走进去。装了一盆温水,伸手把蹲坐在地上的人拉了起来。拧干了的毛巾不冷不热地擦在脸上,软软的。好像有些清醒了。嘉祎半睁着眼睛看他,曾柝把毛巾重新搓了一把,问:“脑子清楚了没有。”嘉祎刚想扭头,就被男人一句喊回来,“过来啊。”没叫你动你瞎动什么。温度正好的毛巾又上来了。脸颊、额头,甚至是耳朵,都被仔细得擦拭了。这种小心翼翼,就像是男人在洗盘子时的一样,一遍不够。原来自己也算是在被他当宝一样地仔细对待着。一想到这里,嘉祎就傻傻地笑了出来。“傅嘉祎,你现在给我马上洗澡,把身上这套恶心吧啦的衣服换掉。”“……”这人浑浑噩噩,完全还沉浸在自己的那些小心思里。“傅—嘉—祎——”男人故意拉高了音调喊他。“……喔。”从男人手中接过衣服,也没顾得及看,就顺手带上了门。曾柝家的浴缸是个古老的狮脚浴缸。虽然不大,但看似却十分特别。嘉祎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这套惹他讨厌的脏衣服,跳进浴缸里坐下来。他不觉得醉了,只觉得困了。想到刚才在KTV男人把他架在怀里的样子,就不自觉高兴起来。他听得到曾柝说的每一句话,他只是觉得困了,懒得回答。又或者,如果不是假装酩酊大醉,男人就不会管他了。虽然,男人凶巴巴喊他大名的模样很怕人,但是……嘉祎想着想着,就又“嘿嘿”地乐了起来……此刻的曾柝正站在厨房里沉默地喝水。他的脑子中正想象着一切最坏的打算。早知道,就不该带这个家伙回来的,还让他在自己这里洗澡……浴室肯定被他搞得一团糟了吧?马桶要重新洗、地板要重新拖,洗手台也要……强迫症似的幻想让他烦躁地很,偏偏一抬头,看到的还是之前那家伙给他买回来的白色瓷杯。曾柝的心一沉。他把那个杯子从盒子中拿出来,端详了一阵,又放回去。拿着盒子走进卧室,将其塞进了最下面的抽屉里。回来的时候开的暖气,已经让整个屋子暖得不得了。曾柝的脚边就放着消毒水和几包清洁物品,准备等嘉祎一出来,就进去大扫除。可却等了好久,直到屋子里的温度渐渐变热、变得干燥。曾柝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喂。”没有回应。他“啧”的一声,烦躁地问:“傅嘉祎,你好了没有。”“傅嘉祎,说话。听到没有。”这已是平日里最后通牒的语气。每次嘉祎听到他这样的口气,总会乖乖听话。但是这次却没有。男人愣了片刻,拧开浴室门就冲了进去。开着浴霸的高温浴室里,只见那家伙头歪着,靠在浴缸边。身子浸在一池热水中,没有动静。“傅嘉祎!”曾柝急忙走过去推他,“喂傅嘉祎!……册那!”男人咒骂了一句。他从来都很少说粗口,仿佛精神上也有着奇怪的洁癖。就在曾柝伸手要抓他起来的当口,嘉祎迷糊地睁开眼睛,惊讶地望着他:“嗯?小拆?”男人的动作僵直在那里,仅仅是两秒钟,他缩回了手,瞪着眼睛吼他:“让你洗澡就好好洗澡洗澡的时候不能睡觉你难道是小孩子不知道吗?”可那人不知究竟是没有睡醒还是醉了,嘴里嘟嘟囔囔着,“小拆你干什么这么大声说话……”看那家伙还窝在那一浴缸的水里,曾柝不耐烦地抱着手臂:“起来。”“……”看到浴缸里的人一动不动两眼望着他,曾柝又开口:“你缩在浴缸里干吗,动啊。”“……你要一直站在这里么?”头脑确实是晕晕乎乎的。嘉祎眯着眼睛,只知道呆呆地发问。曾柝的一张平板脸上还是没有表情,盯着趴在浴缸边上的那脑袋看了一眼,束手无策似的替他拉上门。不好意思?又不是没看过。曾柝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居然觉得这样的家伙可爱起来了。35‖或许在他眼里,我就像个因为酒精而变得大胆的小鬼。小拆,如果我说我没有醉,你会不会怪我……?‖